第两百四十二章 一夜暴富
第一个押点是花花公子,他押的是18点,第二个押点的是蓝道长,他押的是1点。 光看前两位,就知道屠夫这次暗中施展了绝技,因为两人判断出现的偏差实在是很大。 “21点!”高乘风显得很有把握。 年轻人点点头:“一点都没有。” 张赫笑了,抛了颗花生米到嘴里:“6点!” 钟舒曼又开始心惊rou跳了,这次每个人押的点数不但不一样,而且偏差十分的大。 “好,那我就开了!”屠夫伸手就去抓托盘。 就在这时,蓝道长忽然伸出手指在桌上按了按,看似漫不经心的一按,谁知厚厚的大理石桌面居然被他的手指戳出一个洞来,洞的四周还有蛛网般的裂缝,其中一条裂缝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延伸,不偏不倚的裂到托盘前。 这就是他名震江湖的绝技,这也是真正的威力,因为内劲必将通过裂缝传到托盘上去,再从托盘上传到骰盅上去。 这份指力、这份内劲,加起来至少也需要5转梦幻境的内功底蕴。 “崩”的一声轻响,但又仿佛是回音,钢制的精致骰盅果然在微微的震动。 是个人都看得出来,骰盅里面的点数必将改变。 其实这不算出老千,因为高乘风也动了,他猛的掌击桌面,跟着一掌推出,他面前的白玉樽便疾射而出,“当”的一声劲响,白玉樽就碎裂了。 他这手法用得并不怎么高明,但却绝对有效。 蓝道长的表情变了,他看见屠夫没把骰盅抓住,被高乘风这一下子直接撞向那年轻人。 这是赌桌上的规矩,非庄家是不能直接用手碰触骰盅的,大家都很好奇这个年轻人能够用什么手法对应付这个变化。 大家很快就看到了,年轻人的右手轻轻的在空中隔空一抓,他面前的一张银票轻飘飘的就被他拈在了两根手指之间,他的动作不但自然,而且银票自动飘起来时配合他的动作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钟舒曼那一瞬间就产生了一种感觉,这仿佛应该是一门女子所修炼的武功。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变得前所未有的骇然,就连张赫都耸然动容。 因为年轻人使用的武功,很可能就是少林七十二绝技的——拈花指。 佛祖拈花,迦叶一笑,故而称为“拈花一笑”,拈花指正是从这典故中演变而来,当然,少林的武功讲究的都是修为,传达详和、宁静、安闲、美妙的心境,这种心境纯净无染、淡然豁达、无欲无贪、无拘无束、坦然自得、超脱一切、不可动摇、与世长存,是一种“传法”和“涅磐”过程的境界,只能感悟和领会,无法用言语表达。 所以年轻人的这一指确实是技惊四座、让人瞠目。 当然,它跟那还是有差距的,因为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那张银票的一角轻轻的碰了碰骰盅,骰盅立即变得像个陀螺似的连同着托盘飞速转动起来,转去的方向正是花花公子。 花花公子不慌不忙,把手伸进西装口袋中,居然掏出一支手枪,其动作也是快得惊人。 “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炸响。 子弹在骰盅上撞出一记闪亮的火星,那种因拈花指造成的旋转立马就停止。 张赫还没来得及出手,屠夫一只手已经抓住了骰盅,另一只手按住了托盘。 “千都出完了吧?我来为大家揭盅了。”他一边大笑一边揭开了骰盅。 骰盅一开,不光是蓝道长和高乘风面如死灰,就连一直比较稳重的花花公子也变了脸色。 托盘里什么也没有,骰盅不知道去哪了,正是“一点都没有”。 最后的大赢家居然是年轻人,所有人的目光转向他,他只是微微一笑,拱手道:“承让!承让!” 钟舒曼像xiele气的皮球一样,顿时就焉了。 张赫这00多万两黄金终于做到了“明知道爱情像流水,你管她去爱谁”,果然是流水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 张赫回过头朝她笑了:“我早说了吧,你现在信了没?不过你也别泄气,总体说来我们也没有输。” 钟舒曼不泄气那才是怪事,她只是佩服,佩服张赫一把豪赌输成马虾居然还笑得这么灿烂。 他当然笑得灿烂,因为他在说话的时候,突然两根手指夹起面前盘子里的一颗花生米,然后轻轻一掷,花生米直接撞在屠夫已经揭开的骰盅上。 这才是妙绝无方、天下无双的武林绝技,有什么绝技还能比更奇妙么。 “当”的一声轻响后,接着才是“劈里啪啦”一阵响动。 原来,几十块碎片直到现在才从骰盅里掉出来,落入托盘中。 仔细一看,三颗骰子早就被各种力量震碎,所有面都被剖开,18个面全在托盘中安安静静的躺着,加起来恰好是6点。 屠夫的脸色也变了,他万万想不到张赫还有这么一手。 钟舒曼又惊又喜,她从大悲转入大喜,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她这时候才明白,张赫学**青年“不要放葱花和香菜”那是极有深意的,也许他早就料到了这个局面。 也直到现在,她才是对张赫死心塌地的佩服。 “你牛逼!”钟舒曼第一次说粗话。 “承让!承让!”说这话时,张赫看了看四周众人的表情。 蓝道长和高乘风张大了嘴巴,花花公子死死的盯着他,而那年轻人依旧微微的笑着,似乎毫不在意。 屠夫呆了好半晌才笑道:“好,老子愿赌服输。” 他当然愿赌服输,因为这一把下来,他其实反而还是赢了的,只不过是赢得少了点而已。 张赫收回来2190万两黄金,他反而倒赢了2240万两,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那根金钗还给了年轻人:“幸不辱命,完璧归赵,哈哈哈哈……” 蓝道长和高乘风都口中发苦,完全说不出话来。 年轻人拱手道:“这位兄台旗开得胜,赢了这么多钱,打算怎么花呢?” 张赫还没来得及回答,屠夫就抢着帮他回答了:“哈哈哈,那当然是好好的在这场子里玩上几天,这里有好酒好茶的款待他,也有上好的房间给他准备着,还有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女陪着他,难道这北冰镇他还有什么其他地方好去的?大佬,你说是不是?”
“那是自然!”张赫微笑,但钟舒曼却是皱下了眉头,她也看得出来自己和张赫绝无可能轻易就能够从这里脱身。 不过这也没什么,2000万两黄金到手,只要能够顺利返回中原大陆,什么长命富贵、扬名立万,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在里,用2000万两黄金都办不到的事还真没有几件。 “既是如此,那我们今晚就早些休息,不如明曰再战?”年轻人已经起身了。 屠夫笑道:“正是,我已为各位准备好了房间,好久没这么玩得尽兴了,我们要趁着最后这几天时间玩个痛快,否则就要等来年了,各位,请——” 说完,侍者已经主动走了上来。 张赫也站起身,拍了拍手上那一大叠银票,朝蓝道长笑了笑:“道长今天手气可不怎么样?” 蓝道长不以为然:“手气不好总比运气不好要好得多。” 对面的高乘风冷冷道:“是呀,武兄,一次的输赢能说明什么呢?说不定明天后天我就能赢回来呢?” 张赫大笑:“好,我期待着各位的发挥。” 说完,他就跟在侍者身后往楼上走去。 赌场的五六七层都是供宾客住的,张赫和钟舒曼的房间就是在最顶层,也足见屠夫把他们二人当作做顶级的宾客在对待。 当然,这是建立在他兜里有2000万两银票的基础上,倘若凭一两个小时前口袋里的9个铜板,别说住七层,进入这家赌场都成问题。 七层的房间装潢更加奢侈豪华,里面不但灯光暧昧,而且床居然是那种西式双人床,说白了就是你们两个人随便怎么在上面滚也不会滚下来的那种。 要在平时看见这种床,任钟舒曼平时再大方,多少也会觉得有点尴尬的,但此刻她非但不尴尬,一进房间就迫不及待的把门给关上了,而且满脸的兴奋。 张赫坐在小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望着她忍不住笑道:“你好象很兴奋?” 钟舒曼道:“我岂止是兴奋,我简直是开心得要命,快拿出来让我瞧瞧,我们这次可发大财了。” “好吧!”张赫叹息着掏出了那叠银票,“得不到,摸一摸也是好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钟舒曼盯着他。 张赫道:“我说得难道还不够明白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规则,赌场里的筹码银子票子,没有出赌场都不能真正属于你。” 钟舒曼道:“我知道,但我们现在不是已经赢了2000万两么?” “理论上是如此。”张赫又叹了口气,“但你要把这些钱带出赌场,我现在可以给保证,那比登天还难,所以这钱还不真正属于我们?” “那要怎样才能属于我们?”钟舒曼忍不住问道。 张赫道:“一个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