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我们赢了
为了风婉的安危,上官灵儿在一找到风婉的时候,就秘密给在阳谷的白矖发了密信。 白矖接到上官灵儿的密信以后,知道娲皇到了郦阳,于是跟着那些在阳谷迎接自己的各大氏族长老向着郦阳进发。 这一日,大军星夜兼程,终于抵达了骊山领地,白矖正在闭目养神的时候,突然一个老头惶惶张张的跑了过来。 “怎么了郦伯?为何如此慌张?”白矖掀开帘子皱眉道。 “大祭司,您看,郦阳变天了!”郦伯指着被乌云罩住的整个郦阳城道。 白矖这才注意到那远处天际的浓云,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然后问道:“此地距离郦阳城还有多远?” “启禀大祭司,尚有百里之遥!”郦伯回禀道。 白矖下了轿子,抬头看了看自己头顶的日头,又望了望远处那又起了变化的浓云,两地仅仅百里之遥,黑天白日,已是天壤之别。 难道郦阳发生了什么变故?据上官灵儿所说,娲皇现在可是正在郦阳呢?白矖想到此,不敢多作停留,立刻命令大军加速前进,赶往郦阳。 郦阳行宫,郦伯跪到在风婉身前请罪道:“老奴也不知道他竟然是夏后氏的后人,潜伏在我郦阳这么久,老奴有失察之罪,还请娲皇陛下降罪!” “这和你没什么关系,你起来吧,还请郦伯吩咐下去,全力救治受伤的群众!”风婉摆了摆手道。 “老奴多谢娲皇开恩,这就下去安排!”郦伯说着,朝着风婉行了一礼,然后退了出去。 “婉儿,有没有受伤,我帮你看看!”见郦伯退了下去,白矖赶忙走了过来,一脸的关心道。 “没什么,只是一些轻伤,灵儿她们还好吗?”风婉问道。 “还好,还好,已经让人给她们疗伤了!”白矖道。 “白矖jiejie,我总觉得此事蹊跷,獯鬻如何知道我们的行踪,而且他不像是仓促行事,倒像是提前准备好的,而且不知道他是怎样认出我来的,我不记得我们见过!”风婉道。 “这个,我也觉的此事蹊跷,獯鬻想在郦阳称帝,怕不是一时兴起,他趁着郦阳空虚,突然发难,肯定还有同谋,毕竟夏后氏的根基还在,不说别的,就是青丘国的涂山氏,防风氏,彤鱼氏都和大夏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白矖言道。 “涂山氏我倒不担心,毕竟他们和苏家是本家,只是青丘国刚刚恢复建国不久,肯定经不起大的折腾。不行,我要提醒一下苏姝meimei,莫要让这些歹人坏了我们的五国会盟大计!”风婉担心道。 “这个就交给我吧,你在这里好好养伤,等这件事情处理妥当了,我们再去青丘也不迟!”白矖安慰道。 “好,我听jiejie的!”风婉笑道。 “师父,师父,你醒醒,你醒醒!”猴子摇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林囿囿哭道。 “臭猴子,你别晃了,我已经用我的内丹为师父驱除了体内的毒气,说不定等会就好了!”旋龟在一旁劝阻道。 “凹凸,凹凸!”凹凸看着林囿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就要伸出手给林囿囿疗伤,却是被猴子一把给拉了下来。 “你胳膊都掉了一个,还是先顾着自己吧,我来!”猴子说着,撸起袖子就要用自己的内丹给林囿囿疗伤,突然被一只手给拉到了一旁。 “你懂啥,让我来!”猴子一看是帝江,赶忙让到了一旁。 只见帝江来到床边,双手猛地搓了几下,手上电光闪闪,然后按向了林囿囿的胸口,只把林囿囿电的身体跳起来老高。 刚才还聚拢在床边探着脑袋看帝江如何救人的猴子,凹凸,旋龟见了帝江手上的电光,一个个脑袋一抽,吓的连滚带爬的躲得远远的。 帝江见一掌下去,林囿囿没有起色,双手再次揉搓出火花,然后按了下去,只见林囿囿的身体再次震颤了一下,这次,床上的林囿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见有了效果,还没待林囿囿说话,帝江的双手又一次按向了林囿囿的胸口,林囿囿只感觉全身像过电了一样,睁开眼睛,正看到帝江撮着双手,再次向着自己的胸口而来,把个林囿囿吓的,滚下床就往外面跑。 “师父,师父,师父好了!”猴子一看林囿囿醒了过来,高兴的大喊道。 这时,风婉走了进来,正和林囿囿撞了个满怀。 风婉正待发怒,看清了怀里的人,却是一把将林囿囿抱的紧紧的,然后大声的哭了起来。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了,我这不好好的嘛!”林囿囿拍着风婉的后背安慰道。 “对了,比赛结束了吗,我们赢了吗?”林囿囿帮风婉擦掉眼泪,然后问道。 “夫君,我们赢了!”风婉笑道。 “呀,那这次浴佛,应该我们去呀!”林囿囿笑道。 “还是不去了吧,浴佛有什么好的!”风婉道。 “怎么能不好呢,这可是我们好不容易赢来的荣誉!而且我还想与你,与你?”林囿囿脸上一红,结结巴巴道。
“好,那我去准备一下!”风婉好像想到了什么,心中闪过一丝甜蜜。 青丘皇城,狐岐殿。 苏姝将一封信递给了涂山璟。 涂山璟接过信,粗略看了一眼,大吃一惊道:“吾王,你怎么看?” “密探已经传来消息,说是近日彤鱼燕和血盟海暗中调派兵力到鲧堤一带,怕不是巧合!”苏姝皱眉道。 “哼哼,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当年若不上被青丘国收留,哪里有他们的今天,要不要我派兵将他们拿下!”涂山璟道。 “此事不急,等到五国会盟结束,再找他们算账也不迟,而且青丘国根基未稳,现在动他们,怕是会引起青丘国大乱,你多派人密切监视着他们就可以了!”苏姝言道。 “是,臣明白!”涂山璟回答道。 “对了,叔叔,月儿近日有些想你了,你有空多去陪陪她,我日日忙于国政,却是没有时间陪她。”苏姝道。 “我会的,臣告退!”听到月儿,涂山璟眼中蒙上了一层迷雾,连清冷的脸上也变得温柔了起来。 深夜,皇城外。 彤鱼燕朝着一位蒙面的公子道:“公子,獯鬻死了!” “什么?怎么死的?”听了此言,蒙面的公子明显的身形一动。 “被娲皇杀死的!”彤鱼燕道。 “怎么会碰上了娲皇,我不是让你们秘密杀死林囿囿吗?”蒙面的公子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据说娲皇也受了伤!”彤鱼燕接着说道。 “娲皇受伤了?”蒙面人听了,双手使劲了抓住了彤鱼燕的肩膀问道。 “是的,正在郦阳将养,公子,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血盟海那个老贼听说獯鬻死了,立刻翻脸不认人,拍拍屁股走人了,现在整个鲧堤驻扎的都是我的人,要是被吾王察觉就不好了!”彤鱼燕担心道。 “你先将部队撤回来吧,以后的事,我们从长计议,你放心,獯鬻死了,你彤鱼氏就是大夏仅剩的皇族了,以后有机会,你打着大夏的旗号复国,我在暗中帮你一下,还怕你复国不成?”蒙面的公子言道。 “如此,就多谢公子了,我彤鱼氏一定以公子马首是瞻!”彤鱼燕听了,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