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密谋
日子过得平常,饭菜却不平常。说到底现在也是个福建的郡守的,好酒好菜自然都是全须全影的招待着。梁雪和高麟吃着饭,高麟尝了几道菜,赞不绝口。 “好吃,好吃。”高麟感慨道。 梁雪也恰逢时机拿出了一壶酒,平日小酌增加一些情趣。高麟也没拒绝,和梁雪对饮起来。 吃着喝着,高麟只感觉眼前的这个姑娘越来越好看。这是自己的妻子了,高麟也没什么顾忌。他站起身来,强压着心中的**去把门关好。回过神才看梁雪,两眼烁烁放光。 “夫君···”梁雪有些发愣。 高麟可没管梁雪的眼神,一下子把他扑倒在了床上。 “相公···我还没吃完饭呢!” 梁雪轻声娇呼着,娇呼声越来越小,喘气声越来越大。 屋内春风一度,屋外,师爷正被高麟改税收的问题折磨的不可开交。 这税收是重中之重,师爷过去凭着税收捞了不少银子。如今来了这么个人就要把收税改了,师爷多多少少有些惊讶。更何况,这新来的郡守还是皇上指派来的,还不知道会不会查一查自己。那这就不是赚不赚钱的问题了,还容易把自己亏进去。 “你说,怎么办?”师爷问道。 师爷会问,肯定是有人在他的身边。从旁处望去,只见一高头大汉,威风凛凛器宇轩昂站在那,很有正气。 这个人师爷认得他,高麟也认得他,关系还不错。在张半城请高麟吃饭的桌子旁,站着保护高麟的,就是他。 “若是他有什么别的想法,一刀杀了就是了。”那人说道。 “胡闹!”师爷用话按住了那人的嘴,轻声说:“小心隔墙有耳。” 那人点点头,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小声说:“这新来的郡守不懂规矩,若是还说不明白,一刀杀了就好了。我找几个道上的兄弟帮忙弄了他,再找个替罪羊。哪怕上面查下来,也查不出什么东西。” 师爷听完,稍作沉思,说道:“如此确是很好,可是,这么做未免有些冒险。应当先看看梁雪如何,若是她能耗死那个高麟,我们就都不用出手了。” “就她?没有一点的狐媚劲,迷得住谁?更何况,就算是我们要做这事,还非要一个女的动手?”那人摇摇头,脸上有些不屑。 “傻大个,你哪里懂这个。酒是杀人毒药,色是刮骨钢刀。那高麟一个文生公子,最爱的就是这满面娇羞的******。更何况,我还在他的菜里弄了点别的东西,他撑不了多久。”师爷狞笑道。 傻大个随即明白了,小声笑道:“还是师爷您老J巨猾。” “哈哈,我们等着看戏。这税收调了,就先让他调。一级一级传达下去,没个四五个月可弄不完。等这税收改完了,他怕是早就一命呜呼了。” 二人越聊越开心,对高麟的事情不在放在心上。 屋内,春风过去,温存使然。 高麟怀里抱着梁雪,梁雪满脸通红,还有些没缓过精神来。 “夫君,我们光天化日之下···这···”梁雪小声说道。 高麟哈哈大笑,说:“娘子不必这般害羞,我们现在就是夫妻。更何况,何来白天黑天一词,现如今我们把房门一关,何人知晓我们再做何事?” 这话一点都不像文人说的,高麟只感觉在梁雪面前,他可以卸掉自己的架子,把最真实的自己展露出来。 刚刚说完这句话,屋子里的门‘砰砰’响了两声。 “谁啊?” 高麟答了一声,看了梁雪一眼。二人慌慌忙忙穿好衣服,梁雪随便捋了捋自己凌乱的头发,勉强安稳的站住。 外面没人答话,高麟也穿好了衣服走到门口。 “谁啊?”高麟又喊了一声。 外面什么声音都没有,高麟索性把门一推。屋外,一个人都没有。 这府内上上下下大大小小,高麟是最大的了。他可没想过有一天还会有人逗自己玩,摇了摇头,又把门关上。关上一下,门又被高麟打开。 “娘子,你好生在屋内呆着。若是无聊了,便四处走走。我还要出去批批文件,这上任郡守留下的事情太多,一时半会做不完。”高麟说道。
梁雪点点头,轻声说:“夫君快去吧,早去早回。” 二人相视一笑,高麟走了出去。 他出去后,梁雪的脸色就变了。眼神里,落寞也多了起来。 她的确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丫鬟,能被推过来当高麟的妻子,自然有她的原因。 在这,她有一个目的,就是把高麟耗死。这么做不会让她得到任何好处,只会让她和她那所谓的家人免去一死。、 她自小就没见过自己的家人,长大之后,刚刚懂得家人这个词语,刚刚见到自己的父母,就被那个师爷控制了起来。 如果师爷出现了什么问题,所有人都难逃一死。 梁雪重重叹了口气,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门又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送餐的婢女。 那个女孩进来,见只有梁雪在这。摆了摆身姿,站到梁雪的面前,说:“如何?” “一切安好。” 二人又你来我往说了几句话,那个女孩点了点头,走出屋子。 屋外,师爷得到了消息,也点点头,对一旁的大个说道:“一切都很成功,不需要多少事日,那高麟,是活不长了。” “师爷,您说,若是我们真的弄死了那高麟,又来一个油盐不进的怎么办?” “能怎么办?不过,是弄死个把个人罢了。”师爷冷笑道。 高麟一点都没想到,自己,正被自己身边的一群人算计着。 他这次出来,先去了趟供着圣旨的屋子。圣旨要在此处供上三个月,之后由高麟好好保留。这圣旨在手,除非再有圣旨下达,否则,谁都不敢动高麟。 去那屋拜了拜,上了香。高麟口中默念:愿我在此处治理有方,民众幸福。 说罢,磕了个头,再一抬头,隐隐感觉那圣旨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