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毁坎水殿 (求订阅~~~~)
“就你们最胆小!”李寅骂了一句,持着法器便纵身朝凤九鸢杀过去! 他祭出了法器,凤九鸢当然也不能怠慢,祭出沉渊剑来砍向他手中的法器,摩擦间顿时一阵火花四扬。 过了几招之后,凤九鸢发现她竟然小瞧了这李寅,赤手空拳搏斗的时候不觉得,可现在他却可以一边cao控法器攻击凤九鸢的上部,一边空出手来攻击她的下部,看来还挺聪明的!只可缺少毅力,持续不了多长时间便坚持不下来了,下盘渐渐露出破绽。凤九鸢看准时机,倾身扫腿,将李寅绊倒在地,他的法器也随之“锵”的一声落到地上。 看向挺身站着的完好无损的凤九鸢,李寅羞辱与怒火气气攻心!他暗中吞食了一颗丹药,手掌往地面一拍,法器便震地而起,在他一跃而起的同时落入他的掌心,脚底运足了风力,冲向凤九鸢。 这速度…… 凤九鸢略感不妙,他方才吃的什么?难道是凝力丹? 她见势一躲,却不想李寅很快便到了她身后,一掌重重击到她的背后,她一个踉跄,险险站稳,堪堪躲过了李寅的又一次攻击。 耳旁的风声呼啸而来,凤九鸢转身抬剑挡去,李寅的法器一偏,正好擦过她左手的手臂,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李寅的那三个师弟皆有担忧,怕真闹出什么事来,其中有一个立刻劝李寅道:“师兄,适可而止啊!” 李寅充耳不闻,使出全力来对付凤九鸢。 看着李寅眼中发狠的光芒,凤九鸢有所顾及。看来李寅所服用的丹药增加的力量远不止一成,虽然她是来为桃球讨公道的,可是也没想把事情惹大,只不过想稍稍教训一下这个胸襟狭隘的小子。 刃风袭来,她足起旋身,刚落地,李寅便持着法器砍过来,她横刀挡去,瞬时被一股大力弹开,退开好几步,差点就失足从坎水殿小山的边缘掉下去。 此时此刻,从魍姬那里搜刮来的法器恐怕用不得,万一被人识穿就不好了。而幽莲业火更是不能。不如丢给他一颗蒸云丹? 手快速地伸进空间耳坠中,只是蒸云丹刚取出来,还没来得及扔出去,李寅飞过来的法器便飞快地削向了她,闪躲间手背一阵刺痛,蒸云丹从手中掉到了小山之外,往下坠去。 她抬起手来看看自己被划伤的手背,正好一滴鲜血落至沉渊剑上,消失不见。 空间里,药灵忽然传音道:“每一场战斗,你都要仔细观察并了解敌人的手法与身法!想想你这些日子所炼的幽明诀,将它用到实战上!” 凤九鸢凛了凛神,双手紧握沉渊剑举至身前,目光敏锐地捕捉着李寅冲过来时每一步的间隔、方向、身体的倾斜度、手臂的弯曲度还有纵身飞起的高度,精准地预计着他手中的法器将会落下的位置,身子迅疾地往后一倾,一脚抬起,猛然踢中他的腹部! 李寅刚被踢落地,又御风而起,朝凤九鸢的背后袭来,由于一直仔细感知着李寅的动向,凤九鸢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转身避过李寅法器上的利刃,一拳砸在他的左脸上,顿时青了一大块! “师兄,停手吧!”一旁李寅的师弟道,李寅剜了他一眼,吓得那师弟立刻便噤了声。 他爬起身来,盯着凤九鸢的眼底藏满了算计,似是冷笑了一声,低吼一声,脚底一踏便朝凤九鸢直直飞来!然而就在凤九鸢提剑挡向他的法器时,右腿忽然一痛,低头看去,竟是一柄黑色的暗器!紧接着,右腮迎来重重一拳,打得她直接趴在了地上! 右腿又是一痛,一注鲜血随着被李寅收回的暗器溅了出来。凤九鸢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痛呼,抹掉嘴角的血迹,这回,李寅是彻底激怒她了! 她扶着沉渊剑站起身来,眼中的冷光锐利如尖刃,“卑鄙无耻!”说罢,朝正得意笑着的李寅挥剑而去。 李寅被她突然变强的气势震慑了一下,举起法器便迎向凤九鸢的沉渊剑。 “铿!”李寅退了几步,凤九鸢趁机追击,扫向他的双腿,就在李寅上跃躲闪之时,一剑从下而上缝中划开他的衣襟,猛地撞到他的法器上,顿时,李寅被发飚了的凤九鸢一剑便撂向了坎水殿的殿宇!
旁边的三个弟子见势不妙,其中一位道:“我看,还是将此事告知师兄才好!” 在另外两人的同意下,该弟子踏上自己的飞行符篆,速速离开了。 撞到屋宇上的李寅一手勾住飞檐,身体绕了一个圈,险险站在了屋顶上,手中的法器顺势脱手朝凤九鸢飞来。 还真是没完没了了!凤九鸢如是想着,怒火上涌,抬剑劈向那法器! “砰!” 一股意想不到的威力从沉渊剑中迸发出来,不仅撞飞了李寅的法器,还直接劈向了坎水殿的屋顶!椽子瓦片乱飞,屋顶在一瞬间裂开,裂缝沿着墙壁往下延伸,一直延伸至地面才停下来。而只来得及稍稍躲避的李寅,身受重伤,从屋顶上滚落下来,被及时赶来的器宗门下三弟子符垠一把接住,放到地上。 凤九鸢发怔地看向列成两半的坎水殿,一时之间忘了反应,待反应过来,一时之间又心虚又惶恐,手足无措,心道:完了完了,这次又惹出大祸了!我怎么把坎水殿给毁了?!这下完了! 符垠皱眉望了望一半正在缓慢崩塌的坎水殿,震惊地看向凤九鸢和她手中的剑,没想到一个才刚入门不到两年,修为才练气期六层的丫头,爆发力竟如此惊人!他的师弟李寅跟她斗,根本就没有赢的机会! …… 半个时辰后,无极仙宗紫金殿。 凤九鸢与李寅双双跪在大殿中央,阶梯上方的首座上,符宗、丹宗、器宗三位宗主分别坐在自己的首位上。 此时的器宗,见自己的徒儿被打得鼻青脸肿,连跪都跪不直了,心里又疼又气,一脸暴怒却不好发作。旁边的丹宗倒是沉得住气,那张淡薄的脸上是不痛不痒,看不出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