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爹死的疑点
这人就是晚铃的大哥风晚良。 “铃儿,你没事太好了。刚明月说,我还有些不相信,如今看来。铃儿,大哥见到你太好了,小妹……” 看meimei完好在面前,带着难以言状的兴奋更带着让他这个男儿都含泪的热切。 风晚良一把把她抱在怀中,含泪连道。 本以为兄妹今生恐怕都不能相见,没想他回京途中竟这么无意巧遇。 “呵呵,风兄,你们兄妹相间高兴就好,别哭了。丫头,你哥醒来就一直念叨你,如今竟这么巧合正好碰到你,不得不说老天有眼呀,老天有眼……” 锦衣男子本来面容冷清,一副什么都和自己无关的样子。 看如此,轻笑上前拍着风晚良的肩头安抚。看兄妹两不自然放开,这才看向晚铃道。 “明月你就别取笑我了,我也没想我能遇到你。要不我这条命早被阎王收了去,只能说老天有眼呀。铃儿,这位是你哥我小时候的一个玩伴薛明月,叫薛大哥。” 锦衣男人的衷心祝福,风晚良轻笑说道。说着,在粗壮男人的搀扶下坐下,感叹说道,同时对晚铃介绍那锦衣男。 “薛大哥好,也多谢薛大哥对我大哥的救命之恩。大哥,当时你不是,如今我怎么看你的伤好好的,而且脚好象也能站起来,这是……” 兄长的介绍,晚铃这才知道一切都是误会。 羞赧对那锦衣男人道,说着,看着风晚良的脚,当时他脚不利那是站都站不起来。可现在虽然有些不方便,终究是站起来,这意外让她不觉惊喜看向他问。 “这都要感谢薛兄的妙手回春。说真的,要没有他救了我,还发现我身中的毒,我恐怕根本不能醒过来也根本不能这么好起来。晚铃你咱们到这张家集了?” 说到自己的腿,风晚良面带惊喜,本以为自己这腿伤了就永远废了。谁知道被他所救,不但把他身上本来的剑伤治好,更是发现他被人暗中下了毒,有那毒他的腿不但不会轻,更是会越来越严重。 简单说了下自己的情况,对meimei在这里出现,风晚良欣喜问。 “说起来话长……” 说到自己的奇遇,晚铃倒是简单向他说道。 “看来都是老天开眼,让我风家依然不倒呀。” 听晚铃说她的情况,风晚良惊喜感叹。兄妹两说了些感触话,说到风晚良的出现,风晚良只是安抚晚铃。 他和薛明月只是路过,本来是要回京城,当然回京城是为他们爹的事昭雪。因其中的原委他都知道,要不那些人也不会对他暗下杀手。 晚铃这才知道,兄长当时腿伤在家,表面颓废失落,其实却是在查找爹死的原因,只因他发现了些疑点。 “是的,我也感觉爹的事古怪,那咱们娘呢?娘的死不会也是那些人的阴谋吧?” 兄长的话,这些天的考虑,加上俊哥告诉自己的那些。晚铃倒没意外点头说道,对于他们的娘的死,跟着询问。 “娘的死我不确定,但爹的死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爹大半辈子培养的人,我是绝不能让他们落在那些jian人手中。绝不。” 说到爹的死,风晚良神色跟着变的沉痛又悲伤,整个人好象都隐藏在悲伤和孤寂中。许久才平复了心中怒意,看着晚铃道。 “恩,绝不能让他们得逞,还有风震天父女,他们对我们的羞辱和污蔑,我永远都忘不了。” 想着陷害老爹的人就是陷害他们的人,虽然晚铃不知道幕后是否有主谋。但一想那些人害了老爹,还把无辜的自己和兄长的名声陷害,甚至要他们的命。 她就感觉热血沸腾,恨不得跟着兄长一起回去找那些人算帐。 “是的,所以这次我绝不会给好看。” “那大哥,你什么时候进京,我跟你一起回。” 兄长的话,晚铃当时就热血沸腾问着他道。 “不成,我想了,你还是留在张家集,你开的那些店也得有人照顾。” meimei这样,风晚良自觉阻止,要知道他这次去可是带着危险的。要是他再没照顾她,他可就真的没面目跟爹娘交代。加上听她说在这里住的很好,还开了店,风晚良当时拒绝提醒。 “可我……” 知道兄长是为了自己着想,可一想到兄长独自去面对的那些人,风晚铃还是为难道。 “没有可是,你就在这安分做生意,等事情平定后,我和明月一起来找你。” “可你和薛大哥你们就两个人,我……” 兄长的话,晚铃自觉抱怨。
“没什么可是,我在京城还有些人,你去了还得分神照顾你。对了,还有俊王太子,这些可都是你大哥我这次进京也找的人,有他们的帮助,我绝不会出事的。” 风晚良毫不给她一点机会,说着,同时安抚着他。 “俊王殿下?” 说到俊王,晚铃还真不知道俊哥是否就是俊王,一时有些恍惚。 “恩,好了,你先回去你店中,只当什么都没发生,我和薛兄晚上就动身。放心了,大哥我不会贸然行事,我会等摸清情况再动手。” 晚铃的恍惚,风晚良自觉她是本能询问。点头安抚着她,看她还担忧,宽慰着她。 “好,那大哥我就在这等你,要有麻烦尽管告诉我。对了,我在这有店铺,另外柳家村也有房子。唉,我都忘记了个人了,张起云,你可知道?” 想自己这能耐,除了想办法赚点钱会做个菜,还真帮不上什么忙。 晚铃只能作罢,撒娇对他交代,想到云叔,想着林婶说的云叔和老爹的关系,自觉问。 “张起云?我倒听爹说过,说是他一个好兄弟,只是十多年前有事离开京城,下落不明,怎么了?” 这名字,风晚良蹙眉思索。倒是脑袋中搜刮出这么个名字,看她好好问这人,狐疑询问。 “呵呵,我柳家村住的人家就是他家,他说他是爹的师弟对不对?” 兄长的狐疑,晚铃俏皮轻笑,想林婶跟自己说的,满心欢喜问。 “是的,本来我还担心你一人在这不安全呢,如今我倒放心了。对了,铃儿,那天我们从府中出来,你那衣服可曾保管着?” 听晚铃在这样的人家,风晚良心中的石头赫然落了地。猛然想到一件事,凝神问着她。 “衣服?当时那衣服我因想着赚钱就着人剪了,怎么了?” 听兄长好好问衣服,晚铃虽狐疑还是向他道。 “剪了?衣服的腰带也剪了?” 他的话,风晚良心中咯噔一响,还是抱着最后的希望问。 “腰带没剪,我收着呢,你好好问这做什么?” 听他好好问自己的衣服,晚铃虽诧异还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