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探口风
“你个人懒又嘴谗丢人显眼的臭婆娘，你以为自己做的事，我老婆子眼瞎耳聋了没听到？你手中拿得什么？拿了人家的饼就给人家还回去。虎子，管管你媳妇……” 到来的老太太，一身陈旧还算周正的长褂，虽然老态隆重行动之间却透着利麻。这老太并不是别人，正是虎妞的奶奶，她这一来看孙女哭成这样小脸肿成一片。 虽然这老太太一心想要个孙子，处处看这虎妞娘不满，但看孙女被打成这样，也是大老远听到这边的争吵又抹不开面子，这远远看着，看大家都转身才带着儿子柳虎出来。 一把把虎妞抱在怀中，心疼看着孙女的小脸当时对虎妞娘叫骂，当然虎妞一被拉开，老太也看到了虎妞娘手中的油饼，再次说着宝贝抱过孙女对身后的儿子铁青着脸交代。 “你呀，你说说你都干了什么？真是，还不把人家的饼还回去。真是，娘她都吃了。这……” 柳虎自然也远远跟着娘一直看着听着这边的动静。看她真的拿了人家东西，还这么打女儿。听着母亲的交代，虽然面色有些无奈，看村中那些人因他们到来，有的跟着扭头远远看着。 气的手指颤抖指着自家婆娘恼恨说着一把从她手中夺过那饼，当看到她已吃了一小半，脸色难堪对着正哄着女儿的母亲道。 “你这媳妇你也得管教管教，再不管教，我们家早晚被她丢人丢的没脸见乡亲们了。柳大娘，刚才是谁卖饼的？多少钱，我这虽然穷，但这饼钱我们却不能坑了人家。” 虎妞奶奶抬头，看拿人家东西吃的败家媳妇把一个饼啃了一小半，气的脸色铁青，放开虎妞，上前怒对一边的儿子训斥，说着带着依然抽泣个不停的虎妞，走向一边因这动静跟着住脚的柳大娘和晚铃问。 “虎子娘，就是这丫头卖的饼。不是我说你，你这媳妇也真该管管了，你说她平时混也就罢了，云叔今天失了业，他家什么状况大家都清楚。这丫头也不容易，拿着云叔和林嫂这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点钱做了油饼村中卖。你不买也好呀，你这么坑人家姑娘，还说人家姑娘的不是，这不是欺负人家外来的吗？” 柳大娘看柳虎娘上前，虽然神色有些无奈，还是看向她语重心长说着虎妞娘的不是。 “是呀，村中这谁家容易，你却这么坑人家，这不是……” 她这话一落，当时就有人跟着附和。 “丫头，对不住，都是我老婆子没管好自己媳妇，让她做出这样的混帐事。这饼一个多少钱，大娘还你，只当大娘买了。” 柳虎娘倒是个通理的，虽然脸色很难堪也有些恨铁不成刚的恼火，还是一脸讨好看向晚铃，说着问着她价钱。 “这，大娘，我也没想闹成这样，这饼就当我送给虎妞的吧。虎妞，快吃吧。” 看人家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太给自己道歉，晚铃倒有些难为情了。虽然虎妞娘那样的极品很让人恼火。但老人这样，她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为难说着，轻抚了抚虎妞的小脑袋瓜道。 “这，这钱……”她这么一说，柳虎娘倒有些为难起来。 “好了，这丫头都这么说了，你就收回去吧，你家也不容易……”柳大娘看晚铃这样，回心一笑，看柳虎娘说着哆嗦着手向衣服里面掏，上前及时按住她的手道。 “这怎么好意思呢？这……混帐东西，还不快给我过来，过来向人家姑娘道歉。” 看晚铃这么说，柳大娘也这样说。柳虎娘虽然面上还是有些愧疚，倒怏怏抽回掏钱的手，看着一边和自家男人大眼瞪小眼的虎妞娘，脸色很不好向她叫骂道。 “我，娘，我……”虎妞娘听自家婆婆这么一说，神色明显转变，看那表情好象很怕她这婆子，扭捏上前低道。 柳虎看自家媳妇刚才自己训骂她，她还给自己大眼瞪小眼，甚至要跟自己干架的悍牛样。他这媳妇他可是比谁都清楚，在家好吃懒做，没事骑在自己头上，除了娘能降住她，自己说她两句，她还跟自己闹，有时可能还跟他动手。 对这在家横的要死，出外又不安分的女人，他是心中又怕又恼。 这不，听自家娘这么说她，柳虎当时就很不客气训斥她，说着愤怒给她一耳光。 “你什么？还不快向人家姑娘道歉！” “你，你个杀千刀的，你竟敢打我，老娘我跟你拼了我……”虎妞娘没想自家男人仗着外面有人撑腰当大家的面抽自己耳光。要知道这男人在家，可是把她当祖奶奶奉着。 自家婆子在一边把自己当龟孙子样的训斥支配，这本就恼火了。这不，当时就大叫一声，出手对柳虎抓去。 “你个臭婆娘，我打你怎的了？让你这么给我丢人显眼……”柳虎没想这婆娘这么泼辣，当着大家的面出手就朝自己抓来，及时抓住她向自己抓来的手，叫骂着，两夫妻打闹成一团。 “这，真是，他婶，你快去阻止吧。这么大人在村中这么闹腾，也不怕人笑话……”柳大娘这边正和晚铃一起和柳虎娘说着话，突听到那两口子说着话接着就打了起来。 对这虎妞娘是由衷无奈，连忙看向身边的柳虎娘对她提醒，带着晚铃向一边去。 “铃丫头，我们还是走吧。省得把自己卷到这些杂毛事中……” 柳大娘想都是因晚铃卖油饼弄成这样，虽无奈这虎妞娘这么能闹，看柳虎娘带着虎妞过去，对身边晚铃道，带着她向一边去。 “婶子，多谢你出面提醒我，可我这还有些饼，我想去村东头看看是否有人买。” 晚铃知道柳大娘是为自己好，跟着她走向一边，听着不远处虎妞娘一家人的吵闹，想着弄出的这挡子事无。虽无奈，看着自己篮子中的卖出了七八个还有十多个没卖的饼，对柳大娘道。 “也好，那你去卖吧。婶子回去了。对了，铃儿，你在家可曾定过亲？” 柳青娘听她说，点头轻笑向旁边自家的院中去。刚走出几步，想着这丫头的手艺，刚才她买了就尝了口，虽然看着是玉米粉加上些野菜炸的饼，但这饼吃起来味道真不赖。 对她这一手，之前虽有过嫌怨，想儿子这些天经常到那边跑，想着儿子的心事，突然转身问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