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 奢华的房间
终于缓过神来巡视自己所在的地方,也顺便缓解两人独处的尴尬。 当下所处的地方是一间巨大的房间,四下环顾了一圈,内心震撼简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怪不得那白光这么刺眼,原来这房间的墙壁上镶砌了这么多发亮的珠子。”一眼望去,最显眼的是四周墙壁上的一个个亮光,每隔一段距离便会出现耀眼的亮点,每一颗都烨烨生辉。将这座巨大的房间映照的无比闪亮。 本想脱口就称呼夜明珠,但真正的夜明珠她也未曾见过,为了避免在冰块脸面前丢脸,索性直接称呼为明亮的珠子。 “这珠子看着倒像是夜明珠,不过距离太高不能看得真切。”祺木白瞧了一眼墙壁上的珠子,随即向房间里面走去。 这房间的确可以用特别宽敞来形容,房中的一应陈列在夜明珠的照映下清晰无比。 大体看上去,就像一间女子的闺阁,但这座闺房却不是一般卧房可以比拟的。单看高度就有两层楼左右。 她正站在两人滚落的位置上,稍稍向前,便可看到一座圆形小池子。池子边上金光闪闪,走近了一看,竟然是用金子垒起的池边,更惊讶的是金子边边上嵌进了几颗翠绿的珠子,清脆透明,帝王绿的既视感扑面而来。 究竟是是何等尊贵的身份,一座小水池都装饰的这般华贵。安抚了一下虚弱的心脏,深呼一口气,暂且让自己淡定下来。 望向小水池中,水流哗哗流淌,同样是清澈透明,看不出深浅。稍一细想,许是这地下宫殿下方有一条地下河流,小桥下方的河流与这里的水流定是同一个源头。 房中偏后的位置,一张白玉石金镶边的床榻,体积出奇的宽大,比一般床铺整整大了一倍之多。床榻外围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靠近床面的边际用金色覆盖。 床榻上已经空无一物。周围地面上堆积着一些轻纱,布满灰尘。床榻右边,三座木质架子整齐排列,木架被一层层分割开来,杂乱的摆放着纸张,书本。比寻常书架扩大了数倍,四周不少书籍散落下来,书架后方一张黄梨木书桌,早已不复往日的光彩。 在看床榻另一侧,应该是女子梳妆打扮的地方。只剩了一个光秃秃的衣架,轻轻拂去灰尘,露出了金色的花纹。旁边白玉石梳妆台上,杂乱放置着一些发簪步摇,虽有灰尘覆盖,但也难以遮掩其光彩。 莫名掉入到这房间,乍一看去的确向上女儿家闺阁的布置。 墙壁的夜明珠,璃盏白镶玉的床榻和梳妆台,黄金雕刻成的衣架,就连小水池子的边沿都是用金子镀上的,还有那巨大的书架,珍贵的书籍文献,梳妆台上女子的华贵饰物,任何一件放到市面上那都是白花花的银两。 “你可还记得那墙壁是怎么开启的。”祺木白绕到了书架中,突然问道。 风惜寒在梳妆台边上,细细打量着一件件物品,听到对面突然传来询问,也才想到关键之处,这石门到底是如何开启的? “我当时正站在你身后,看到你旁边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形状奇怪的凹陷,本想着上前仔细查看,谁知脚底打滑,就发生了后面的事情,后来那墙壁就自己裂开了!”撞到他身上那幕,自动忽略。 “形状奇怪的凹陷?你可还记得具体的样子?” 她只觉得那个图案熟悉,似曾相识。可无论如何苦想都记不起到底是从何处见过。 祺木白抬眼,书架高处一个木盒异常精致,四周也没有太多的灰尘,在众多脏乱的书籍中异常凸显。运转身法,轻松将木盒取下。暗红色木盒没有任何装饰,铜质锁扣轻易就打开了,里面是一个布帛卷轴。 正揉着太阳xue,努力回忆着事发情景,又传来冰块脸的声音,连忙跑过去。 “这女子看着有几分面熟呢!” “还记得大殿台阶前的女子雕塑吗?” 经这提醒,立即恍然大悟,可不正是那雕塑上的女子吗? 画中女子委身坐在一个小池边上,纱衣及地,修长细白的小腿上裤脚挽起,双足浸入池水中,绝美的容貌温婉惬意。粗略估计女子的年龄,应在风惜寒之上,面容间没有过多少女的羞涩,转而代之是却是沉稳干练。 “总感觉最开始所见的壁画中,出生的婴孩与这个女子有些关联。”此刻身处在这偌大的房间中,风格情调,饰物色调皆是女子所用。 “我从这书架上简略翻看了几本书籍,记录的品类多种多样。其中不乏兵法,治国,医药,修身。若这房间真是一位女子的闺阁,涉猎如此多领域的女子,绝非等闲。”她还是第一次听到祺木白脸夸赞一个人,而且还是异性。 “可这女子即为千金之躯,为何还要住在地下呢!更别说建造一座地下宫殿用来居住了,随便一个正常人,怕是都不想在这地底生活吧,即便修建的如此奢华。” “这一点我也想不明白!”祺木白将卷轴收起,放回了木盒中。 “我们四处观察一下,看看如何能出去这房间。” 只顾着思考其余不关已的事情,竟忘记了当前最重要的。他们现在深陷此地,快快寻找出口才是最为重要的。 “既然是闺阁,必然会有出去的通道。看画卷中女子心情怡然,不向是被囚禁在此的。”他总是能从点滴细节中衍生出更多的信息,这点的确让她佩服。 来到了床榻周围,试着摸索玉床四周的花纹,极有可能机关一类的就设置在附近。 顺着边缘一路摸索,到了玉床后方,一些纱衣堆积在一起。正巧靠在床榻边上,原想越过,但转念一想,或许机关就藏在纱衣下面呢。 也不知这纱衣是什么材质做成的,都经过了那么多岁月,还能保持不朽。屏住口鼻,将纱衣一层层收拾到一边。片刻过后,纱衣下方似出现了一根白色的棍状物体。 果然没白辜负她的一番折腾,立刻就有了新发现。加快了速度将纱衣拨开,白色棍子露出了半截。惊喜之下,就要抓到手中。
身体向前一步,脚下将纱衣带了过来,白色棍子上的纱布被扯下,露出了下面的部分。 “啊……!”空旷奢华的房间中,一声惨叫直冲房顶。 祺木白正在书架中寻求有用的信息,架子虽高,但他的身法怎么会这么几个破架子难住。将外皮上的灰尘轻轻拭去,刚要翻阅,一声惨叫突然响起。 在安静的房间中霎是突兀。他这番泰然自若的状态着实修炼到了一定境界,非但没有被惨叫惊吓,相反立即做出了反应,飞速朝风惜寒方向跑去。 “怎么了?”那丫头惊吓的坐到了地上,眸子中尽是恐惧。没想到,这丫头也有胆小的时候,着实可爱! 见冰块脸来了,就像瞬间抓住了救命稻草,慌乱的起身躲到他身后,满脸的惊恐。 “这里有具尸骨。”从小到大,从生到死,直到又辗转经历一次重生。但对于真正的尸骨,从没有见过,刚才竟还傻傻的将一块白骨当成了白棍子。 “莫怕,只是一具白骨而已。” 担心的躲在冰块脸身后,方才他安抚的话语似乎比平日里温柔了许多,扑通乱跳的小心脏逐渐恢复了平稳。 祺木白将其余覆盖的纱衣拨开,整具尸骨倚靠在玉床边上,, “从骨骼形态上来看,这尸骨生前应该是个男子,但身形并不算高大。” “尸骨没有中毒,受伤的症状。”他细细打量,简要分析。 “咦?” “你看着这尸骨的脖颈位置,好像挂着一个吊坠!”心态平缓不少,没有刚刚那般惧怕了,壮着胆子看向尸骨。 祺木白想将吊坠摘下,稍一用力,骨架竟然噼里啪啦散落了一地。 瞧着一地尸骨,她也不知该说点什么。虽然本质里是“无神论”者,但明晃晃的白骨摆在面前,难免有几分心虚。 “这尸骨的主人,大概也不是什么善人,该当有此报应!”他冷眼撇过一地碎骨。 “难不成也是来此地寻找宝藏的?”这是她唯一想到的合情合理的解释,既然冰块脸说这具尸骨是名男子,那必然不会是房间主人的。何况此地如此奢华,房间主人逝世也必是风光大葬,绝不会这么暴尸此地。 祺木白将吊坠放于掌中,她也上前细细打量。 之前的那股熟悉感又一次冲击着视觉,此物她绝对不只一次见到过。 刚刚冰块脸所拿的卷轴中,所绘女子似是颈间也佩戴了同样的吊坠。 画中女子与进入地洞前,台阶边上的雕像似乎是同一名女子。雕像女子勃颈间隐约记得也有一名吊坠。 黑色的吊坠,形状看似好像某中兽类,与墙壁上石门的凹陷类似。将这几个信息联系在一起,当即猛捶了一下脑袋。 “总算明白了,终于知道我们是如何开启石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