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总有事情要说说
上月末我做了一件蠢事,一张月票换一更,很显然,非常愚蠢而且让人失望。 我对自己尤其失望,我不想辩解什么,话是我说出来的,现在的任何理由都不是理由,很抱歉,我做不到,我甚至不想说我已经尽力了之类的话,我没有足够地对自己去狠。 从书以来,学到了一些东西,也失去了一些东西,最近总觉得自己太浮躁了,尤其是无法完成更新的这种承八零后少林方丈络是个容易让人浮躁的地方,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的,以后我会减少上q的时间。 这几天拿起了毛笔,是爷爷留下的字帖,一个个地重新临摹爷爷留下的手抄本的,希望能够在墨香中沉淀自己这些子在心中积累的浮躁。 惹无淡定平常的心,写出来的东西同样毛躁,希望能够尽快恢复状态。 呃,说一个不好不坏的题外消息。 昨,去医院检查,在母亲的授意下,由未婚妻陪伴我。 检查结果表示,恢复良好,这意味着婚礼蜜月婚照之类很多男人习惯地以为折磨人而且繁琐没有必要的事可以早点办了。 我看到她在笑,她的笑容不像我以之为原型写出罗秀的安洛那般是眯着眼睛,像只得意的小狐狸般的笑。 她笑的很干净,很自然,似乎那是她理所当然要表现出的表。 我靠在轮椅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去地一段路正在修理。要绕行。我说下去走走。 她推着我下车。路上铺满了稻草。喷头飞溅着细密地水珠。 我说就这样过去。 她犹豫了一下。拿了她地外盖在我地膝盖上。 走过去。有点像在雨中散步。天虽。却有些小风。水珠打在脸上有些凉。她突然说道:“未婚也是妻。好好待我。” “怎么算是好?”我问道。 “一心一意。” 我说“好”。 今天我们去领证了,很简单,只是办证的大婶总用同的眼神看着我的妻,只差没有说“孩子啊,你条件不错,再考虑考虑吧……”
因为我是坐着轮椅去的。 前后不到半小时,我看着那个小红本子上的照片,两个人傻傻地把脑袋凑在一起,问她,“什么时候洞房?” 她居然也和我一样在蠢蠢地看结婚证,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我没有再问第二次,因为我觉得这似乎也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 二十七男,二十为王,七为妻,此名为王妻之男,待妻如侍王的男人。 希望名副其实。 写完这段字,全中国每天生在无数对男女上的事被我写成了烂俗言小说的大团圆结局倒也没有让我很恶心很羞怯。 有想看看某男结婚证的没?进群吧,迟早要秀秀,很红很喜气。 只是,罗秀,让我如何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