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长宁杀戮
绵都很大,也很繁华,衣食住行俱全。 “二哥,这儿有家客栈,咱今天就在这落脚吧” “那就这儿吧。” 长宁客栈今天迎来了他们重要的的两个客人,或许决定着他们命运朝哪个方向发展。 嬴开和嬴央儿走进客栈,大马金刀的坐在了靠窗的桌子上。 “小二哥,把你们这最最最好的酒菜传上来。” 嬴央儿在店内喊着,客栈内声音吵杂,声音不大一点叫不来人。 嬴开两人等了一会,小二哥便将酒菜给传了上来。 “两位客官,这是你们要的一品熊掌和天仙酿,是本店最最最好的招牌酒菜;两位请慢用。” “一品熊掌。” “天仙酿。” 嬴开两人垂涎欲滴,听这个名字就是美味啊!然而最先动手的是小豹子,它早已将爪伸在桌上的盘中。 “二哥啊,这熊掌没你带到西垂的那几只熊掌好吃啊,不过味道也还不错了。” 嬴开想起了自己的那几只熊掌,原本是想带回秦都的,怎么莫名其妙的拿出来给吃了呢。一声暗叹,思绪飞回来,嬴开低头专心的对付着盘中的美食。 这一生十二岁参军,总是自食其力,很少能这么坐在桌边吃别人端上来的美食;嬴开很享受这种让别人服务的感觉。 “小二哥,再来一份这样的酒菜。” “唧唧”小豹子很赞同的叫道 桌上的很快消失一空,吃的最多的当属小豹子了。 然而吃得正欢的三人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外一个士卒刚走到门口,看见三人在这大吃海喝之后,很快的离去。 “少酋长,我在长宁客栈看见那两个人了。” 一座宅院里,刚出现在长宁客栈的士卒此时正跪在宅院大厅里,向着面前的华服男子禀报,而华服男子嫣然就是绵诸尨川。 “哪两个人?” “就是刚才和公子您在城门口争吵,说是乔言长老的道侣的那几个外族人。” “哦!是他们。” 绵诸尨川伸出舌头,舔舐着嘴角,他想到了那个该死的外族青年,还有那只该断的手,如果不是绵诸乔言挡着,当时他可能会直接将其剁了。 不过绵诸尨川转念又想到了那个楚楚可怜的外族女子,那在见识到他实力后一副我见犹怜的面容,绵诸尨川感到口干舌燥。 绵诸尨川在这儿等他正在开长老会的父亲回来,不知乔言传回什么消息竟让一族之长如此慎重;他还想知道长老会对于乔言和那外族人的看法。 然而天都黑了,他的父亲还是没有回来。 “不等了,你来带路,去长宁客栈。” 一行十来人,全是在五境,这里面有绵诸尨川的好友,也有他的部下。 长宁客栈,嬴开和嬴央儿酒饱饭足,两人靠在窗边,百无聊奈的看着大街上来往的人,欣赏着夕阳下那一片异样的红云。 绵城已至黑夜,正是万家灯火。 小豹子还在吃着,它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吃饱;桌上一片狼藉,时不时地小豹子还会双爪抱起酒坛,来个底朝天。 客栈外传来一阵很急的脚步声,嬴开两人没有在意,很远的地方就已经看见了来势汹汹的这群人。 “清场,闲杂人等退散。” 还未进到客栈,嚣张的声音便已经传来。 嬴开和嬴央儿依然坐在桌边,小豹子依然在吃。 “少酋长少酋长,在这儿,他们在这儿。” 士卒领着绵诸尨川,指着嬴开道。 “果然是你们,小子,看这次没有乔言在,谁来保你们。” 绵诸尨川对着嬴开道,脸上有掩饰不住地得意和狂傲。 “哦,是吗?你可能不知道,上次绵诸乔言那一席话其实是救了你们一命,而这一次,若是冒犯了我,你们可能就没有那么走运了。” “救我们一命?就凭你两个小杂鱼。我告诉你,在这绵城我就是天,不管你们是何人,来我绵城是龙得给我盘着,是虎得趴着,不知你们是什么。” “都不是。”嬴开漠然。 “都不是?哈哈哈...” 绵诸尨川大笑,跟着其来的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二哥,怎么办啊,他们看起来好可怕啊,比秦岭的凶兽都可怕,万一他们伤害你怎么办啊。” 听见这话,小豹子龇牙咧嘴,半醉的梦乡里它似想起了自己的痛苦人生。
“哦,小meimei,只要你为我办一件事,我就不伤害你哥哥。” 绵诸尨川微微的笑容很阳光,然而这在嬴开的眼中却很恶心,他提起了刀,杀意顿起。 “真的吗,为你办一件事,你就放过我和我哥哥吗。” “嗯,就一件,那就是你如果愿意陪我一晚的话....” “嘭”一声撞击声响起,打断了绵诸尨川的话,也惊呆了在场众人。 “叫你吃,叫你吃,别人都打上门来了,你还吃。”嬴开提着半醉半醒的小豹子,继续边撞击着桌子,还边念叨着。 嬴央儿目瞪口呆,他和嬴开待着的时间太少;这次又让他看见了嬴开的另一面,这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嬴开有点恼怒,在撞了那么久之后,小豹子居然还没醒;将小豹子提到眼前,看着眯着眼的小豹子,嬴开凑向了它的耳边: “信不信你在睡着,一会儿把你给炖了。” 说完这话,嬴开明显的感觉小豹子的身体抖了几下,嘴角抿着jian笑,嬴开抬手一扔,小豹子飞向绵诸尨川等人。 “你知道吗,在你打我小妹主意的时候,在我眼中,你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哈哈,你是我见过的最会说笑话的人。” 嬴开不在管绵诸尨川等人的话语,只是手上的长刀缓缓扬起,刀刃上闪烁着一阵诡异而又让人迷醉的光芒。 刀芒闪烁,嬴开开始了他毫不犹豫的杀戮。 客栈里除了嬴开兄妹和绵诸尨川带来的人之外,连老板都逃走了。 在嬴开猝不及防的刀芒下,绵诸尨川的人已经有人掉下了大好的头颅。 “你怎么敢,怎么敢。” 绵诸尨川难以置信,这是绵城,是绵诸的都城,嬴开一个外族,他怎么敢在绵城开杀戒呢。绵诸尨川的记忆里,这样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我为何不敢。” 嬴开提起长刀,向着尚在发呆的绵诸尨川砍去。 绵城街道很宽,大喊的声音很空旷,长宁客栈一个外族人大开杀戒的消息很快传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