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敢跟老子抢女人
万思依见杨海林贼兮兮地追了上来,她也恢复了本来面目,霸气十足的男人婆。大文学 “呸!本小姐才不稀罕你来送我。”万思依估计加快脚步,让杨海林追不上自己。 “思依啊!你慢点,小心撞树,当心踩到狗屎……”杨海林再后面提着裤子追,原来他腰间的那条布腰带包水袋用了,走路时,一着急,裤子就往下掉,确实有些不便。 “你再满嘴喷粪,小心我抽你。”万思依停下脚步,回过头狠狠地瞪着杨海林。 “嘿嘿!在这月光迷人的夜色里,你我二人应当漫步在这通往幸福家园的路上,谈谈心,增进下你我二人的友,那是多么富有调的事啊!你何必这么急着回去,让五哥送你一程。”杨海林嬉皮笑脸地凑到近前,那小板使劲往人家大姑娘上贴。 “哼!你要送我?你有那么好心?”万思依皱着眉头,恍然道:“你不会有什么事要问我吧?” “聪明,俺们家的思依小姐的智商就是高人一等,嘿嘿……”杨海林跟在万思依后,小声问道:“思依啊!这孙翰今晚为何而来?” “当然是过来看望祖母了。大文学”万思依背着小手,有意无意地放慢了脚步,突然意识到什么,忙厉声道:“你问那么多干嘛?这跟你也没有关系。” “哦?只是为了看望祖母,难道就没有别的事?比如说,他有没有向你们提起过我?”杨海林心中琢磨,这孙翰让万富贵来监视自己,估计他也有可能向万府其他人打听自己。 “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子,人家打听你干嘛!”万思依见杨海林疑神疑鬼的,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慢声道:“孙叔叔今晚是过来提亲的。” “提亲?”杨海林心想,这万府没出格的小姐就万雪柔与万思依二人,万思依是孙翰的晚辈,当然不能乱了辈份,向她提亲,那剩下的只有万雪柔了,想到这,心中一惊,忙问道:“向谁提亲?” “你猪脑子啊!这府里还能有谁与孙叔叔般配?”万思依撇着小嘴,反问杨海林。 “不会是雪柔吧?”杨海林瞪起眼珠子,心提到嗓子眼,一把拽着万思依,等着她亲口回答。 “恩。”万思依点点头,见杨海林如此紧张,有点生气,甩开杨海林的脏手,冷声道:“就是我姑姑,孙叔叔以前也曾提过亲,当时姑姑不同意,为这事还挨顿祖母的训斥,可孙叔叔对姑姑一直未死心,这不,知道姑姑回府,他就再次跑来提亲。大文学” “这……这人有点不要脸啊!人家都不同意了,他怎么还死皮赖脸的再次提亲,真是不可理喻,简直就是个臭无赖嘛……”杨海林听到这个坏消息后,心中暗骂,的,敢跟老子抢女人,没门,就是真的被你抢去,那老子也得想法子把你个龟孙子绿化了。 “切,关你什么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万思依撅起小嘴,不知为何,气轰轰地在前头走。 “思依啊!我这不是关心下你姑姑的终大事嘛!俗话说得好,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万一这孙翰是个虚寡义之人,那雪柔岂不是跳入火坑中,痛苦一生嘛!”杨海林见万思依有点不高兴,心中暗道,难道这小妮子对我有意?吃醋了?不会吧!的,这也太吓人了。 “哼……这世上要是有虚寡义之人,那定是你这个混蛋,你还有脸说别人,呸……” 万思依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绣楼走,紧跟其后的杨海林,时不时地用手提提裤子,无论杨海林再怎么跟万思依说话,这丫头就是不吭声,跟头小倔驴似的。 杨海林心里有点小激动,这小妮子没准对自己还真的有点意思,刚才的失落感又被新的满足感所代替。 这就是雄动物与雌动物的区别之处,男人的占有是永远得不到满足的,否则也就没有三妻四妾之说了。 眼看着万思依推开绣楼的房门就要进去,杨海林一个健步窜到近前,开口道:“思依啊!五哥有些口渴,是否能让我进去喝点茶水,再走也不迟,……啊!” 杨海林揉着鼻子,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委屈地摇摇头,心中暗暗牢记着,这不是女人,这是老虎,杨五啊!你可千万别犯傻,否则真的会痛苦一生……
杨海林在万思依这里没有得到好脸子,正准备灰溜溜地回去,可他心中始终牵挂着万雪柔,刚才被手炉中的炭灰是否烫伤?万一这小美人洁白如玉的肌肤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疤痕,那老子把她娶回家里岂不是亏大了,不行,老子得去瞧瞧,为俺未来的老婆擦药去。 杨海林向下人打听下,才知道万雪柔的住处与万思依的绣楼不在同个跨院,他让此下人为他带路,穿过几个院子,才来到万雪柔的屋子前。 打发走下人之后,杨海林站在院子中间,看着屋内亮着灯,知道万雪柔还没有休息,他又环顾下这个小院子,发现这里不比其他的跨院,略显得有点冷清,院子里挂在几盏灯笼,照着周围一片宁静,也没见什么丫鬟婆子的影,估计都歇着了。 这么个僻静之地,又是在黑夜里,正是作案的最好条件,老子要不干点啥坏事,都对不起老天爷的安排。 “当……当……” “深夜响起敲门声,不是人约会,就是寡妇偷,雪柔啊!五哥梦游到此,你就收了老衲吧!”当然这话是杨海林在心里面喊的,嘴上却轻声道:“雪柔啊!睡下了吗?五哥惦记你是否被烫伤,过来瞧瞧,如果不方便,那我明再来看你。”问完,他偷偷地把头贴在房门上,向里面听动静。 不大功夫,房门一开,万雪柔出现在杨海林面前,她突见杨海林子失去平衡,一个趔歇,差点没扑到自己怀里,忙伸手扶住他,没好气道:“这么晚了,不回去休息,跑来做啥?” 杨海林刚才假装摔倒,想借机揩油,却被人家识破,忙笑嘻嘻道:“雪柔啊!我就是担心你是否烫伤,这不,刚从老太太那里出来,我就着心急如焚地跑来看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总不能拒客,让我站在门外同你说话吧?”杨海林边说边扒眼向屋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