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九章破计(中)
10月第1章。 9月份在朋友们的鼓励之下,小桥奋发图强,更新了42章,创下了自小桥在起点写书以来最多的一次更新。 在10月份,小桥的目标是50章,请朋友们继续保持对小桥的支持。 ………………………………………………… 两人坐在车里,透过前面的车窗看着振农集团不太明亮的路灯。 振农集团的路灯与岭西城里相比,照度明显不足,路灯光看上去挺昏暗。而且路灯杆子比较稀疏,使得整个街道黑沉沉的。 路灯光线透过茂盛的树叶,照在行人身上,显得斑驳陆离。 郭兰握着侯卫东的手,将头靠在侯卫东的肩膀上,道:“明天我就要回上海,到了上海就要专心等肾源。我妈做了手术以后,或许很久都不能回来。” “你的生意怎么办?” “我以前还准备定期回来看一看,可是一来车费贵,二来我妈做手术以后也需要有人照顾,我很难定期回来。我在店里买安了电脑和网线,还安了视频,每天店里的情况,堂姐会通过电脑传给我。” 侯卫东这一段时间与郭兰情浓得紧,听说郭兰将要很少回岭西,道:“你不回来也没关系,我可以到上海来看你。你的店,我可以当作陌生顾客,一两个月去一次,我想应该能看到真实的情况。” 他一边说话,一边抚摸着郭兰的肩头。郭兰将头靠在侯卫东的肩膀,她的眼神有些忧郁。 “你毕业以后有什么打算?”侯卫东的手已经从郭兰腰间进入了后背,手指触到细嫩肌肤,然后轻轻在后背游走着。 当侯卫东手指触摸背上的肌肤之时,郭兰就如触电,一阵阵暖洋洋的电流从背部传递到全身,让她喉咙发紧。 “导师劝我继续读博,我也觉得自己适合学校的环境。” 侯卫东算了算读书的时间,道:“读完了博士,还有四年多时间。” “从作学术的角度讲,上海那边更好。而且,学校有留我下来的意向。” “你的想法,倾向于留还是不留?” “我没有决定下来,不过,留在上海也很不错,毕竟是国际大都市。” 听说郭兰有留在上海的意向,侯卫东嘴里有些苦涩,可是站在他的角度始终无法给郭兰以任何承诺,没有承诺,也就无法资格向她提出什么要求。 他的手向下滑,摸到了圆润的部位,郭兰稍稍动了动身子。 侯卫东又提了一个问题,道:“你是带薪读书,若不回沙州大学,学校方面有什么问题?” “这个我自己会解决。段校长是多年的老邻居,他到过上海,我们在一起吃过饭,他这边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我自己还没有完全决定,目前只是一个想法。”郭兰又道:“自从父亲离开以后,我就觉得家庭不完整了,母亲为了我的婚事,一直cao着心,我很矛盾,也有很大的压力。” 侯卫东知道郭兰说的是真心话,因此这个心结是无法解开的,他侧过身子看着郭兰,在昏暗的灯光下,郭兰是如此的清丽可人,微翘的鼻尖仍然如多年前一样在文静中透着些调皮的意味,只是,这些年过去,她眼中多了一些令人心疼的神情。 郭兰低声道:“把音乐开上吧。” 打开碟子,四兄弟歌声又在车厢里回荡。这是百听不厌的歌,从车内的各个方位涌向耳朵。两人在车里说了几句话,侯卫东慢慢地把郭兰的肩膀揽了过来,抱在怀里,一只手在身上游走。 两人都不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享受着肌肤之乐。 情到浓处,侯卫东开始解开郭兰的衣服。郭兰从迷离中清醒了过来,她翻身起来,亲了亲侯卫东的额头,道:“不能在这里。” 侯卫东道:“那到铁州去,来去方便。” “我妈还在等我。”刚说到这里,郭兰的电话响了起来,她看了看号码,道:“妈,我跟一个朋友在外面谈话,一会就回来”她有些歉意的对侯卫东道“父亲过世以后,母亲越来越依恋我,只要我在家,我不睡觉她就不会睡觉,要一直等着我。” 侯卫东抱着郭兰,亲吻着她的耳垂,道:“今天我就跟你在一起。” “在车上?我有心理障碍。” “在条件差的宾馆,更不舒服。” 郭兰咬了咬牙,她凑在侯卫东耳边,道:“卫东,我爱你。” 汽车熄了火,音乐停了,车内的指示灯也熄了,小车与大地融为了一体。 等到激情停歇,郭兰主动抱着侯卫东,深深的亲吻着。 侯卫东将小车开回到振农集团的雕像前,目送着心爱的人消失在黑暗的门洞里,这才掉转车头,直奔铁州。 上了高速路以后,侯卫东的心情颇为激荡,甚至还有些烦闷。今天的谈话来说,郭兰已经有了留在上海的意向,对于郭兰的选择,他无法做出任何要求,没有责任,所以不能要求。 深夜,高速路上没有多少车辆,侯卫东紧踩了油门,小车一路狂飙,最亮时速达到了180公里每小时,这是侯卫东开车以来的最高车速。 小车在黑夜中如离弦之箭,以不可一世的速度划破了夜空。划破夜空容易,解决人生的乱麻却是天大的难题。 回到了岭西的家,已是凌晨两点。经过一路狂奔,侯卫东的心情稍稍平复,他打开房门,屋内静悄悄,来到了卧室时,心里已经有了晚上外出的借口。进了卧室,床上空无一人。见小佳还没有回来,侯卫东略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 他知道小佳在谢婉芬家里打麻将,也就没有心思管她,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将铁州的气息彻底洗干净,然后回到了卧室。想起即将带着母亲离开岭西的郭兰,他的心情无法平静,坐在床上,拿起手机给郭兰发了短信,道:“一路平安!” 郭兰睡在母亲旁边,同样是的心潮澎湃,又挂念着侯卫东的安全,久久不能入睡。她干脆翻身起床,开了台灯,拿了一本杂志,在台灯下慢慢地读。好几次想拿起手机问一问平安,可是怕侯卫东还在高速路开车,就将手机放下。 到了凌晨两点过,郭兰从卫生间里来,又拿起了手机查看,这一次见到了侯卫东发过来的短信,知道他已平安回家,也就心安,她回了一条简短的信息:“谢谢。” 侯卫东把手机就放在了床头柜,靠在枕头上,很快就沉入了梦乡。他没有想到郭兰会当即回短信,并没有注意到这条短信,也就没有删除。
晚上四点,小佳回家,她害怕惊醒了侯卫东,洗完澡以后就悄悄地来到了卧室,她平常并没有查看侯卫东手机的习惯,今天走到卧室,见手机上有信号闪烁,上床之时随手拿起手机,顺手打开这个短信,短信很简单,只有“谢谢”两个字。 她把手机放在一边,正要躺倒睡觉,忽然想起一事,心里开始纳闷起来:“这个短信的时间很晚,有谁在这么晚给侯卫东发信息?” 她越想越觉得可疑,坐在床上翻了翻手机,这个号码并没有在手机的通讯录上。再次看时间,两点三十五分,这个时间太让人觉得可疑了,就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看这个短信。 侯卫东醒过来,冷不丁看到坐在床上的小佳,问道:“小佳,你好久回来的,在看什么?” 小佳怀疑地看了侯卫东,扬了扬手机,道“这么晚了,谁给你发的短信。” 侯卫东确实不知道是谁发来的短信,猜到应该是郭兰,暗自吃了一惊,却道“你这么晚才回来,还发什么神经,快点睡觉。”他见小佳的表情并没有太过沉重和严肃,马上转移话题,道“你这人也是,陪谢婉芬打麻将,有你这么陪法的吗?陪得这么痴?十二点过回来就可以了,你看现在多少点,已经凌晨四点钟了。” 小佳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解释道:“今天到场的都是沙州园林局同事,别人难得到岭西来,因此多打了一会。” 侯卫东道:“这么晚了,快点睡,明天还要上班。” 小佳正准备把手机放在桌上,又觉得不对,道:“喂,老公,这个事你还没有说清楚,到底是谁给你发的知信?这么晚了,凌晨两点发信息,我觉得不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明天再说,你这人有毛病,这么晚回来还有道理呢” 小佳气哼哼的说:“你不说,那我明天去查一查这条知信是谁发过来的。” 侯卫东道“我都睡着了,怎么知道是谁发过来的,让我看一看。” 小佳带着怀疑的神情,把手机递给了侯卫东。 侯卫东是强自镇定,心里实在担心郭兰短信上会有其他内容,拿过手机看了信息,见只有“谢谢”两个字,便放心了一大半,态度又强硬了起来,道:“你这人发神经,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今天不说了。我做的好事多了,半夜发短信过来,这人也莫名其妙。” 小佳见侯卫东态度强硬,又这个短信又确实没有什么太多内容,她就把手机放在了一边,半信半疑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想了一一会,慢慢地还是沉入了梦乡。 侯卫东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个事,早上按时起床,拿着手机来到了卫生间,给郭兰打了电话,道:“小佳看到了那条谢谢的短信,有可能要打过来。” 郭兰听到侯卫东声音有些急,心里顿时涌起了一阵沮丧,当小三实在是她心里最内疚之事,此时若被张小佳对质,这简直是对自尊心的掠杀。 她拿着话筒没有说话。 侯卫东道:“你记一记张小佳的电话,若是她打过来,别接。” 郭兰心中充满了苦涩,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道:“我换一张卡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