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五章 SH的放荡生活
激烈的碰撞与迷醉的纠缠后,赵丽妃靠在我怀里喘息,久久无法平静。 我说你现在没有力气洗碗了吧,剩下的工作交给我。 她轻轻地骂我“坏蛋”。 之后,我内心有种罪恶感,特别是看到罗大虾时,那种罪恶感愈加深刻。 罗大虾对赵丽妃的爱隐秘、默默无闻,每一次与赵丽妃的亲密接触,仿佛都是在亵渎罗大虾挚爱的宝物。 有一次,赵丽妃想吃猕猴桃,罗大虾去给她买回来,她拿着猕猴桃捏了捏,嫌太硬,说要吃可以用嘴直接吸出果rou的猕猴桃。 罗大虾跑遍整个浦东,也没找到可以直接用嘴吸出果rou的猕猴桃。 马上在社交软件上求助,说要买可以直接用嘴吸出果rou的猕猴桃,加了三个“急”字! 一个在苏州的果农朋友留言说,俺们家有可以直接用嘴吸出果rou的猕猴桃。 罗大虾立即屁颠屁颠地开车去苏州,终于买到了可以直接用嘴吸出果rou的猕猴桃。 结果,赵丽妃吸了一口,便把那些罗大虾千里迢迢从苏州买回来的可以直接用嘴吸出果rou的猕猴桃分发给了同事。 当时,我有点懵圈。 虽然懵圈,但是,还是忍不住继续跟赵丽妃保持那种隐蔽的同事之外的关系。 有时加班很晚,她来我办公室,我们关上门,她趴在椅子上,我们便开始了激烈的身体游戏。 她捂着嘴,不让外面的同事听到。 看着她扭曲的身体和表情,我得到了一种无以言表的病态的快乐。 之后,我懊恼,甚至悲伤。 我下决心,要断掉与她的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但每次她的香气漂浮在我办公室,她性感的躯体出现在我眼前,我便彻底迷乱了。 有时,我们会制造那种只会出现在AV中的刺激情景。 她伏在我办公桌下,一边含情脉脉地看着,一边在我两腿之间挥舞着。我却在和别人一本正经地谈着工作。 她默认了我们之间的这种关系,也享受着其中的乐趣,只字不提我们的“以后”。 “什么什么以后,以后我们都会死掉,化成泥土。”她这样说。 我真的迷乱了。 回到家,我告诉于越我不能这样跟一个女人保持暧昧不清的关系,更何况这个女人是我的同事。 于越说你丫虚伪至极,得了好处还卖乖,没见过你这样的,好好享受魔都的放荡生活吧。 陷入了沉思,明白这样继续下去,以后对彼此的伤害会更大,将来我们都无法安好地收场。 我说我要回北京,离开上海,断掉这一切。 于越“呸”一声,说你小子能不能像个男人,人家女方都没说什么,愿意跟你玩,你还磨磨唧唧的,傻.逼了吧。 每次于越一出现,都会把我的生活变得一塌糊涂。这次我不想听他的。 当我在方笑的办公室告诉她我要申请集团把我调回北京那边的《新言论》时,她的表情确实挺惊愕。 她问:“是不是在工作上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抑或同事之间有什么闲言闲语?” “都不是,是我自己想回北京了。” “是不是对薪资有什么意见,尽管开口。” “也不是,完全是我个人的原因。” “我说不行可以吗?因为你提不出一个合理的离职原因,我是不会批准的。” 我不说话。 方笑站起来,温柔地看着我:“先去工作吧,晚上一起吃个饭,聊聊。” 晚上,我和方笑在一家川菜馆点了几个菜。她说最近没沾重口味,今晚要陪我开开荤。 提到我申请调离的事情。她问:“我了解你,不会因为金钱和物质而辞职,是不是因为孟毅沉最近跟我走得近,你吃醋了?” “我才没有吃醋,你们各方面都很配,又是校友,有共同语言,你们在一起为真心为你感到高兴。” 方笑脸上掠过一丝不快的表情:“那是不是因为你不想在我们中间,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所以你想离开。” “我觉得上海的繁华,我配不上。” “哼哼。”方笑冷笑,“什么话?配不上?算了,别让我猜了,实话实说吧,你难道在上海不开心?” “开心是开心,但觉得《新言论》更加适合我。” “不要多想,你和孟毅沉都是我的好朋友,有你们在我身边我很开心,你是我的得力助手,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答应我好不好,把今年干完,明年再说。如果那时你真的想回北京,我一定不留你。”
看着方笑渴望的眼神,我没有再回绝她的勇气:“那……那好吧。” 之后的日子里,孟毅沉打电话约方笑,她总是以开会、见客户忙等理由推脱掉,经常约我吃饭。 她的家在静安区的一个高档公寓里,复式设计,简约大气,艺术气质农,富有质感。 她说我是第一个被邀请到她家里做客的男人。 我说深表荣幸。 我们在一起做饭、看电影,躺在阳台上的椅子上看星星,找回了大学时期的美妙感觉。 只是,我越来越愧对赵丽妃和罗大虾,直到那个雷电交加的雨夜,我的劫数、她的苦难,都悄声无息地诞生了。 我和赵丽妃与客户谈完后已经到凌晨,客户走后,公司只剩我们俩。 雨夜,有一种催情的效果。 赵丽妃黑色的短裙下,一双修长的玉腿动人心魄。 在会议室,她把腿放到桌子上,挑逗地问:“想我吗?” 我点点头。 她起身关上了灯,迫不及待地坐到我身上来。 我告诉他没有套套我先下楼买。 她像头疯狂的狮子,在我身上歇斯底里地猎杀,根本不听我的话。 窗外电闪雷鸣,我也不再多想,彻底地放任了自己。 我以为这次办公室偷欢跟以前一样,一切都这样过去了,但不是。 一个月后,赵丽妃神情漠然地走进我办公室,两眼泛红,像哭过。她说:“下班后找个地方谈谈吧。” 我见她状态不对,问:“怎么了?遇到什么事情了吗?现在告诉我。” 她眼神呆滞,机械地摇摇头,出去了。 那一天,我没有心情上班,一直给赵丽妃发信息,问她怎么回事。 她不理我。 中午进餐时,趁没人的空挡,我把她拉到角落,逼问她究竟出了什么事。 她仍然冷若冰霜,说下班后再说。 那是我到上海后最漫长的一天,我焦急地盼着下班,盼这我即将面临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