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卡莎的怀疑
在不断的阅读中，楚炎重新找到了人生的乐趣，暂时忘却了精神空间中那些调皮的魔法精灵们。或许对楚炎来说，不能亲身体会到魔法的奇妙，不能将他脑子中的各种关于魔法的奇思妙想一一付诸于实践，才是真正让他气愤的原因吧……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必要的课程，楚炎把所有的时间都交给了图书馆。而卡莎看他的眼神，也越来越柔和怪异，直到楚炎快把图书馆一层的书扫荡干净的时候，这位性感的美女图书管理员终于忍不住再一次对他开口道，“你看的这些书，都记住了？” “嗯，”沉浸在疯狂吸收知识的快感中的楚炎头也不抬，用鼻音轻轻嗯了一声以示回答。 “当心贪多嚼不烂。” “不会。” 面对楚炎的惜字如金，卡莎有些恼怒，好歹她也是个美女，虽然这家伙还只是个孩子，但是这些天除了每天他来时必要的点头问好，压根连正眼都没看过她…… “嗯，”卡莎冷哼一声“魔法的关键是什么？” “知觉，想象，意志，意识。” “元素和能量守恒定律是什么？” “元素守恒是微观层面的定律，即空间中的元素总数是不变的，元素不能凭空产生或消失，只能从自由的元素精灵形态转换为有规律的魔力形态，或者反之。能量守恒是宏观定律，即能量总量是不变的，不能凭空产生或者消失，只能发生转换和转移。元素总量守恒不代表单一系别元素量守恒，不同系别的元素在某种特别的条件下可以进行转换，因为每个元素精灵所蕴含的能量都是相同的。” “互相克制的魔法元素怎样互相转化？”一个又一个问题抛出，卡莎的表情也从最初的恼怒逐渐转换成严肃，甚至有着向震惊去变化的意思。 “互相克制的魔法元素转换是件很复杂的事情，很多魔法师认为元素精灵已经是世界上最小的存在了，其实元素精灵之下，还有更细小的成分，甚至，在这之下还有更小的，不过以我们的能力还不能够发现并把它们分离开来。元素精灵之下的成分，我叫它介子。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比如一个水元素精灵，它其实是由几个不同的介子构成的，而其中的某些介子，刚好是构成火元素精灵的成分，那么在理论上，如果我们有足够的能力去把这些介子分离出来并重新排序，就可以完成水元素到火元素精灵的转化。”沉浸在自己的学术世界中，楚炎对这些研究成果数如家珍，完全没注意到卡莎从震惊转换为呆滞的表情。 “当然了，这些都还只是理论，因为目前来讲，我还没有条件和实力去进行实践检验……嗯？” 结束了他的长篇大论，楚炎终于注意到仿佛中了石化术的美女图书管理员，“卡莎小姐，你还好吗？”好像在不知不觉中，一不小心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啊……希望不会被这位美丽的图书管理员当成神经病或者异端…… “啊，”卡莎如梦初醒，合上了呈o状的小嘴，“这里的书，只要你看过的，哦不，是翻过的，你都记住了？” “是的啊。”楚炎点点头，以他完全融合了计算机的大脑，任何书籍只要扫过一眼，就可以像打印机一样深深刻在脑海中，毫不费力。 “那你最后说的那些元素转化……并没有书里写到过吧……”强压下心底的震惊，卡莎继续问道。 这，该如何是好？楚炎有点头大，难道他能告诉卡莎，这是一门神奇的学科，叫做化学？里面有一些神奇的内容，比如分子比如原子？如果真的这么讲，那他估计真的要被当成神经病或者反对信仰神明的异端吧？毕竟科学都是无神论…… “这个……”纠结了一会，楚炎猛然想起之前看过的一本书，冲进书架中翻找起来。“就是这个！” 很快楚炎拿着一本破破烂烂的书从书架中走出来，有些模糊的封面上，勉强可以看到“元素转化假想”几个字。 “这个？”卡莎满脸不信的瞅瞅那本破烂不堪的书，这本书她也是看过的，里面全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跟楚炎所说的那些，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惊世骇俗的话，可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说的东西，是这里面写的？” “当然……不完全是。”楚炎当然知道这本名字看起来很叼其实内容全是胡说八道的破书并无法说服卡莎，虽然她看起来很符合女人胸大无脑的特质，但他才不会相信这位美女图书管理员会是个无脑的女人。“这本书里面写的内容虽然很……嗯，很扯淡，但是中间有一个观点让我大受启发。“他说既然元素是守恒的，那世界上的元素真的是一诞生就全都是等量的吗？那因火神泰勒斯陨落而形成的死地，炙炎山谷中所蕴含的火元素又是从哪来的呢？难道是大陆上的火元素汇聚而成的？可是并没有任何魔法师在其他地方施放魔法时，感觉比其他系别的魔法要吃力。所以我认定，魔法元素一定也是可以互相转换的。及时因为某些原因，大量的元素被汇聚在一起，也不会影响到大陆上其他地方的元素密度平衡。”看了这些，我想这个想法其实也不无道理，于是便更深入的思考了一些关于这方面的问题。我说的那些，都是胡乱想到的，没什么特殊的依据，你也不要太当回事，听过就算了。” 面对卡莎怀疑的目光，楚炎只能东扯一句西扯一句，把八竿子打不着的话题联系到一起，打算应付过去。 “嗯？”卡莎仍然不肯相信楚炎的解释，“你叫查理？” “恩！”迎着卡莎满是怀疑的眼光，楚炎点头答应得真诚无比。“我叫查理.克里斯蒂芬，美丽的卡莎jiejie。” “你的老师是谁？” “老师？”楚炎眨眨眼，掰着手指头数到，“魔法理论课的伊恩导师，冥想课的艾米丽导师，魔法史……” “停！我问的不是这个！”这个小家伙是真不懂还是在装糊涂？卡莎恼怒的打断楚炎，“你的老师，懂我的意思吗？不是学校里那些给你们上课的老师，是单独教授你，你正式拜他为师的老师！” “呃，”楚炎噎了一下，刚想摇头说没有，却反应过来，这不是甩锅的大好机会吗？装作迟疑的样子，缓缓开口道，“在我很小的时候，遇到过一个老先生，他教导过我很多东西，不过他要我不要跟任何人讲起关与他的事情，所以……” 老先生？卡莎脑海中一瞬间闪过数个人影，又被她一一否定，“你刚才说的那些，是这位老先生跟你讲的？” “嗯。”楚炎点点头，又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我答应了他老人家不会跟任何人提起的，连我母亲都不知道。” “那他叫什么名字？”卡莎追问。 楚炎摇摇头，露出一丝苦笑，“我问过，但是老爷爷说我不到大魔导师，就没必要知道他的名子。所以你的问题，我也没办法回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