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十九章 一营人马
翌日! 一大清早,小岗村就涌入了一支全副武装的军队,数量达到了三百人,这已经是一营的人马了,这只军队一来到小岗村,没有二话,直接朝着村中的后山迅速逼近,每个人都训练有素,一股肃杀之气笼罩在小岗村村民的心间。 这些村民本来就被黑旋风吓得六神无主,现在军队的到来更加让他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一个个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是好,一营军队全部涌入后山,旋即小岗村村口停了好几辆警车,几十名警察钻出来,疏散小岗村的村民。 这个村已然要被严禁,一个村民都不准留下来。 不但小岗村,附近的十几个大小村庄,都要疏散,全部的转移。 国家安全局总部,一件敞亮的会议室中,国防部部长梁刚烈跟军方大佬坐镇总部,一双深海般睿智的眼睛跟一双威严慑人的眼睛同时盯在墙壁上一面显示器上。 显示器倒映的景象是一片荒芜的山脉,一营军队所到之处,全部落入梁刚烈跟军方大佬的眼中。 他们就好像在等待的一场电影的播放,神情自若,相互不时的还聊上几句闲话。 很快,一营军队就来到了一块寸草不生的开阔地面前,司徒洞府四个大字漆黑显眼。 领头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营长,打仗经验丰富,他观察四周,一片静悄悄,静谧的不像话,就连鸟语声都听不到一声。 他微微的蹙眉,这显然是不正常的,一座大山上,到处死气沉沉,鸟语声,虫鸣声,不闻一丝,哪怕连空气都是凝固的。 营长身经百战,虽然这次的任务只是来抓一个人,但能让他们一营人马全部出动,这个任务想必不简单,就算是对付恐怖份子,都无需他一营人马全部出动。 上方首长亲自对他下了死命令,那怕是全军覆没,也必须要把人抓回去。 营长的手扬起,做了一个手势,三百来号人迅速的分开,形成了一个防御的阵型。 一道漆黑色的石门纹丝不动的隔绝了洞内跟洞外的世界,营长对着身边的人打了一个眼色。 四名全副武装的战士,手提机关枪,在石门三丈之处单膝下跪,四挺机关枪对准石门,随时准备扫射。 一位战士拿着一个喇叭筒交到了营长的手中,然后立刻退到身边,目光直视前方,连眼珠子都不带转动一下。 营长拿着喇叭筒,一身肃杀之气,脸盘刚毅,眼神如电,喊道:”司徒慕斯,你听着,你现在已经被包围了,不想死的话,就立刻出来投降!” “投降,投降,投降!” 喇叭筒的声音太大,震的整个山都回荡起这两个字。 回音消失,仅仅只有一阵山风拂过,营长并不感到意外,喊话不过是一道程序罢了,要是恐怖分子都因为他的喊话而出来投降,那么这个任务就简单了。 “开枪!” 营长目光一凝,杀气毕露! 啪啪啪啪啪啪啪.....! 四挺机关枪对着石门一通疯狂的扫射,石门却依然纹丝不动,到是意外的哗啦啦掉了一层黑漆,簌簌而落。 远在国家安全局总部的梁刚烈看到之后淡淡一语:“叫视角给我拉近,看看那石门掉下来的是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显示器上的视角迅速的拉近放大,只见石门下一层密密麻麻的黑色东西在挪动着。 那是被机关枪打死的天蚁,还有一些甚至没彻底的死去。 梁刚烈平静的脸上略微泛着了一点涟漪,不知在思忖着什么。 “这石门看来真的是天蚁凝固而成!“身边的军方大佬震惊了,景象中远远看去,机关枪扫射,石门就是掉了一层漆,可这些漆却是一只只鲜活的天蚁。 梁刚烈沉思的道:“看来凯处长汇报的没一点夸张的成分!” “老梁,我突然很想见见那个司徒小家伙,真是个人才啊!” “那就要看你的士兵了!”梁刚烈笑了笑。 洞府前,四挺机关枪一通疯狂扫射,一般的石门早就破了,可眼前这座天蚁形成的石门却牢不可破。 “给我在射!”营长眼睛一眯,不死心的开口!
四位战士刚准备在动手,可眼孔却猛然的收缩,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连机关枪上的扳机都忘了按。 只见牢不可破的石门眨眼间分解开来,变成了一股数量庞大的黑影,黑影掠出,如鬼魅一般可怕,势如惊雷。 “啊...!” 一位士兵尖叫了声,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这股黑影遮天蔽日的笼罩住,倏然地,士兵就被黑影掠走,扔进了洞府之中,一道石门再次的凝固而成。 太快了,事情发生的太快,快的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无形间,一股窒息感侵袭了整个开阔地,所有人撑着惊骇的眼神望向那扇再度凝固的石门,久久不能呼吸。 “怎么回事,见鬼了!” 营长差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石门变成了一股黑影,掠走了一位士兵,然后又再次变成石门。 你娘的,要不是亲眼所见,这位营长早就破口大骂了。 他到底在执行什么任务,难道来抓一个鬼吗。 此时洞府之中,被黑影抓来的士兵倒在冰冷的地面,洞中阴气森然,他的浑身都充满了凉气。 很黑,很暗,仿佛来到了地狱之中。 “有人?!” 士兵看到深处地带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一位黑袍男子慢慢的走来,走近之后,一张苍白如厉鬼的脸进入士兵的眼帘。 “吗啊!” 士兵吓得尖叫了一声,顿时后背冷汗涔涔。 还没等他缓一口气,士兵的眼前骤然出现了一道可怕影子,一只六十公分的生物闪烁着凶光盯着他,随后直接不等士兵反应,直接将它按到了充满洞孔的墙壁上,一张凶煞的口印在了士兵的脖子上。 士兵眼孔放大,浑身猛然的抽搐,生命力迅速的流逝。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不该来!” 黑袍男子发出了喃喃自语的声音,似有点歉疚,但这种歉疚很快转换成了疯狂之色。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