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望着到这个场景,盛稷嗖的一下子就跑了过去,一把摘下了被安世拿在手里的枪:“你没事吧?” “没没事,meimei她她”安世被卸下手枪之后,还是一副没有回过神的模样。 虽然安世在平时训练的时候,射击一向都是满分,把把正中靶心,但是这毕竟是他第一次开枪打了活的东西。 在确定安世没有太大的事情之后,盛稷立刻就跑到了祐昀身边,蹲了下来:“祐昀,你呢,你有没有伤到哪里啊?” 祐昀坐在那里,很久之后她才回过神,一下子就扑到了盛稷的怀里:“叔叔,叔叔。” 盛稷就势蹲在了地上,伸手将祐昀搂在怀里,抱了起来:“别哭了,叔叔在这,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 祐昀一边哭一边回答,还摇了摇头:“没没事。” 听到祐昀没事之后,盛稷伸手将她小脸上的眼泪和泥巴给擦干净,到最后居然把她给放到了地上。 被盛稷放在了地上的祐昀,眼泪挂在眼眶,要掉不掉的,似乎还没有弄清楚状况。 看着祐昀可怜巴巴的模样,盛稷眸色一动,赶紧转移了视线,望向了旁边的安世,淡淡的开了口:“既然你们都没有事情,那接下来就自己走回去吧。” “什么?”还没等安世和祐昀回答,叶烁就站在那里满是诧异的开了口。 要知道刚刚来着安世和祐昀的时候,盛稷那满脸的担心可不是假的,可是怎么找到了之后态度就变得更恶劣了呢。 “怎么,不行吗?不是自己还跑了过来吗?”盛稷低头冷冷的扫了一眼安世和祐昀。 察觉到盛稷的不悦,叶烁刚准备开口,就看见安世先行动了一步。 安世抬起头,目不转睛的望着盛稷,小脸上写满了倔强:“当然可以。” 见到自己哥哥这样说,祐昀的小脸上满是意外,拉着安世的手跟在他身后,扭头看了一眼盛稷。 盛稷则是避开了祐昀的眼神,故意望向了别处。 望着盛稷的模样,祐昀瘪了瘪嘴,垂下的小脸满是委屈。 “队长,你不会真的让他们这样子走回去吧,他们毕竟只是两个五岁的孩子呢。”叶烁跟在盛稷身后小声的开了口。 对于这样的话题,盛稷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转身跟在了安世和祐昀的后面。 虽然盛稷没有说话,但是叶烁仍然明显的感觉到自己队长现在很是生气。 跟在后面走走的,盛稷脸色又变了变,加快步伐走到了前面,一把将祐昀掂了起来,伸手把她搂到了怀里。 “叔叔?”被盛稷的动作吓了一大跳,祐昀下意识的问出了声。 盛稷没有回答祐昀的问题,反而是伸手将她的鞋子给脱了下来,摸了摸她的脚踝:“你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祐昀随便回答了一句话,将头扭到一边,不想去看盛稷。 “没什么事脚踝怎么肿的那么高啊?”盛稷听到祐昀这话,脸色就更黑了。 偷偷的瞄了一眼盛稷的脸色,祐昀脸色变了变,嘴张了张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看着祐昀的模样,盛稷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祐昀趴在盛稷的肩膀上,嘴瘪了瘪,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 半天没有听到祐昀回答自己的话,盛稷一把将她的脸扭了过来,却发现小脸上布满了泪痕,一下子就慌了神:“怎么了,很疼吗?” 祐昀不停的哭着,还时不时的抽噎着。 这下子不光吓到了盛稷,也让安世他们吓了个半死。 盛稷想把祐昀递给叶烁,自己帮她检查一下,可是祐昀搂着他的脖子死活不肯松开。没有办法的盛稷,只好单手托着她,用另一只手替她检查着。 开始的时候,祐昀哭得那么严重,升级还以为是刚刚的那条蛇咬到了她呢,结果检查之后才发现只是普通的崴伤,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叔叔,meimei她怎么样了?脚是怎么回事?”安世站在那里仰着头望着盛稷,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抛了出来。 “没事,只是普通的脚踝崴伤了。”盛稷说完之后,安世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盛稷伸手拍了拍祐昀的后背,虽然不知道她到底在哭些什么,但是还是无声的安慰着。 哭了好一会儿,祐昀才缓过神,抹了抹自己的眼泪,略带不好意思的窝在盛稷的怀里,湿漉漉的眼睛偷偷的望了望别人。
“现在不好意思了?”盛稷伸手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轻声地笑道。 “哼。”祐昀哼了一声,留下一个后脑勺给大家。 “最开始的时候,我问你怎么不说?”确定祐昀情绪稳定之后,盛稷才缓缓的问出了口。 祐昀听到这话,稍微犹豫了一下,窝在盛稷脖颈处闷闷的说:“叔叔,你刚刚那么凶,我害怕之后,你更生气。” 听到这个回答,盛稷真是哭笑不得,低头望向了她:“怎么,你以为现在我发现了你的伤就不凶你了吗?” “你?”祐昀抬着一双黑幽幽的眼睛盯着他,似乎是想知道盛稷是不是在开玩笑? “嗯?”盛稷微微的挑了挑眉,一副腹黑的模样。 祐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一翘,满眼狡黠的目光:“叔叔,你要是凶我,我可是会哭的,而且是嚎啕大哭的那种。” 望着祐昀的模样,盛稷无奈的摇了摇头,但是嘴角却满是愉悦的弧度:“这样啊?” “嗯,我肯定会这样做的。”祐昀也对这盛稷勾了勾嘴角,一副吃定了他的模样。 盛稷轻声地笑了笑,眼里满是宠溺:“好好好,我不凶你,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祐昀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没有了,我就是在走路的时候摔倒了,顺便崴了脚。” “那刚刚怎么不告诉我啊?”安世站在那里,满脸内疚的开了口。 “没什么大事嘛,只是一个轻伤而已。”祐昀害怕自己哥哥担心,赶紧开口解释道。 对此,盛稷轻轻地挑了挑眉:“那你刚刚怎么还哭的那么厉害,那么凄惨?” 被问起这个问题,祐昀垂着眼眸,小脸慢慢的红了起来,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是个女孩子,又是个小孩,哭你还不让我哭了?” 这样的话,瞬间就逗笑了安世和盛稷:“好好好,哭哭,让你哭,让你哭。” 就算是这样的话,也安抚不了祐昀受伤的小心灵:“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