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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旧请重逢喜剧化作重

    第十一章旧情重逢喜剧化作重生

    姨姨之亲卖力报答恩情

    王进升当众挨了大姨子两巴掌,受到难以忍受的羞耻和侮辱,激发起外出学神医的决心。

    没学医以前,他曾看到一个老者给人看病。右手三指按在一个中年妇女的手腕一侧上,眯逢眼睛,细细体会,然后换另一只手,按同样的方法进行诊脉,接着嘴上露出微笑说:“你有了大喜,男孩。”妇女的嘴上笑开了花,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钱仍在老者面前转身要走,老者连忙拦住妇女硬把钱塞进了妇女的口袋。过后妇女真的生了个男孩。这老者不但看病诊脉如神,而且会相面又能掐会算。房子后边一长辈老人让老者相面。老者看了看长辈的面相,又看了看手象开口说:“莫嫌弃嘴毒,前天你老伴下世。”

    长辈心服口服:“对!对!”

    老者安慰说:“老大哥,看!你眼里噙着泪花。不要难受,擦干眼泪,向前看,光明在眼前。”.......

    老者看病如此奥妙如神,他的言行举动打动了王进升的心。问老者贵姓名谁,家住哪里。老者说免贵姓卢名叫當。家住南方崂山区,外出闯荡江湖。

    王进升认为老者不说实话,唯恐自己得不到老者信任,请老者回家做客叙谈。老者初来乍到,免得招若是非,谎言说:“兄弟,尊贵的好心我领了。你看已到正午,到了这个点,唉!解释不清,抱歉,实在不敢从命。想找我就到南方崂山区。我走了..........

    老者看病诊脉深奥莫测,对人的言谈举止以及他的为人深深地印在了王进升的心里,对此人崇拜的五体投地。在他心目中就是神医。

    这次外出为找姓卢叫當的神医花费了半月时间也没见到卢當的人影。路费花光了,再有两天连住店和吃饭的钱也就没有了。想法尽快找到卢當这个人。他来到一家窑洞门口,探头向里望去,只见里边一个老头坐在凳子上,两脚蹬着一个铁轱辘一前一后的滚动在药碾子上搁药。王进升好象见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这不是那个叫卢當的神医马?他喜出望外,高兴地还没进窑洞门口就大叫了声:“大哥!”还没等里边的老头答应,进升就象放连珠炮似得开了腔:“你让我找的好苦呀,我在这崂山区已转了半月有余,总是见不到你的人影。今天我可把你找到了,快!我帮你搁药.......”

    “你到底找到谁了?”老头抬头莫名其妙问道:“我看你这个人风风火火的,不分青皂白叫我大哥,你好象精神有毛病。你可别帮我搁药,我可享用不起,你还是赶紧走吧!”

    老头这一番话好象一瓢凉水浇在了进升头上,这么多天好不容易得到了这么个线索竟然不是我找的人,真是丧气,豚气。狗咬水泡瞎喜欢。他说我精神有毛病,莫非大姨子那两巴掌真的把我打昏了头?不行!这不能再停留,再停留不定还要出什么笑话。赶紧走为上策。

    王进升转身迈步刚要走。只听老头大喊一声:“站住!”那嗓门,又粗、又响、又亮、又慎人、好可怕!王进升撒腿就跑,忽然只觉一只大手象钳夹住胳膊猛地拽回去。王进升疼痛难忍,正要求饶,只听窑洞门口传来妇女地声音:

    “放手!”

    进升往窑洞门口一看,不禁吃了一惊。只见一位多年不见的老同学站在门口。她那浓眉下乌黑的大眼睛闪耀着亮光。在她闪耀着亮光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一刹那不知道用什么语言表达自己激动的心情。

    这时她眼里噙着泪花走入窑洞,站在进升面前脸色骤然变的通红,露出不自然的表情说:“让你受惊了。走!到里边说话。”

    王进升跟在老同学后面进入了她的卧室。把老头孤零零丢在了外边,看着两个年轻人如此热情相迎,后亏刚才对来人用力过大。“唉!年轻人,由他们去吧!”老头自言自语地说着又开始搁药去了。

    来到卧室,老同学让进升坐在茶几对过。开始忙活沏茶、倒水、给烟......进升连忙站起来谢绝说:“你忘了,我不抽烟?”

    “过去不抽烟不等于现在不抽烟,作为一个男子汉社交接触首当其冲的就是烟。这也是礼貌待人方式。这么多年你就没有一点变化?”

    进升说;“过去有一个阶段,因为不悦的事的确抽过烟。不但抽,而且烟瘾还很大。还喝酒,经常喝醉。以抽烟喝酒解心里烦恼之事。”

    热情招待王进升的老同学姓张叫俊娥。六十年代初,王进升和张俊娥考上初中。当时,五、六、七、八、四个班。那时由于勤工俭学、搞副业、支援农业、厂学挂钩等原因挤占了大部分学习时间,至使学生成绩大幅下滑。学生形成了尤、中、劣之分。老师无法任课。因此将四个班最劣的学生组成一个班----五班,又称跃进班。张俊娥和王进升分到了这个班。张俊娥个矮,排在了前边第三排。王进升个高些排在了后边第三排。这个吃偏饭的班得到优待,免去了以上所有的课外活动。学校抽调优秀老师专为跃进班上课。开始不错,全班学生成绩上去了。接着又上升到全校第一。由于骄傲情绪滋生,学生们放松了学习,老师们也放松了对学生的管理。尤其是张俊娥上课不好好听,只管接连不断地扭头往后看。他没有看别人,看的是王进升。她头发黄黄的,脸色白白的,黑眼珠亮亮的。每次她那黑亮的眼珠向后边看去,进升不自然的表情用暗示的眼神也向她看去。久而久之,两个人好象不知不觉、无声无息、莫名其妙谁也不知而且无法看出来的一种感情。

    王进升觉得很奇怪,没事时在想:头发黄黄的,眼睛黑黑的,个子也不高的黄毛丫头平时一没接触过,二没交谈过,怎么就暗中看上了自己呢?渐渐她好象一块吸铁石吸住了自己。但是又不敢声张,又不敢明目张胆地透露真情。在这种情况下,张俊娥何况也不是这种心情呢?恐怕这种无情的感情折磨比自己还要难受。这种无情地折磨真是让人神魂颠倒,难受至级...........

    他们的学习成绩一路下滑,全班倒数第一。让找原因,说不清,道不明,不知道,再努力学习也上不去。宁死不说心里话。不让上学大不了回家种田去。

    就这样一直熬到了六一年初中毕业,拿到了毕业证随同下放支援农业的队伍向农村下沉。临走时进升终于找到了个机会单独和张俊娥见了面。他拿出毕业证,她也拿出毕业证。相互残酷地掉下了眼泪。事情到此结束:进升指着手中的毕业证说:“它就是给我们的回报。今后我们是同学,我们是朋友。”

    张俊娥终于听到王进升对自己说出暖心窝子的话,激动的毫不由己地猛扑向王进升紧紧抱住肩膀痛哭一场..........

    时隔十余年,没想到张俊娥和王进升同时进入了五七中专赤脚医生班学医。张俊娥已是有了孩子的母亲,代表丘庄村卫生所派来进修的赤脚医生。而王进升是代表上庄村自愿来学医的。他们的年龄都在三十一二。正在青春血气方刚学医的最佳时期。他们都是拉家带口,成家立业的人。在这学习的黄金时期不可能再象以前幼稚可笑的学生时期那样白白荒废人生业绩。他们都是为创业而学习的。为老百姓看病而来学习的。

    张俊娥初中毕业回村后很快得到村干部们的重视。曾三次派他到医院学习,回村后先当卫生员,后进保健室,卫生所。尤其是在妇科方面,由于腿勤、手勤、嘴勤、说话甜。接生麻利快,受到人们的赞扬。

    王进升在赤医班开始上学,对学医感到很神秘,因为自己从来没接触过学医这玩意。不用说张俊娥,班里其他四五十学生大部分都是在村子里从事医疗岗位上派来进修的。人家一学就懂,自己是门外汉,对医学的理论一窍不通,觉得很为难。差点打退堂鼓。要不是同桌赵晚生亲自手把手教针灸,张俊娥劝说,以及同学们的帮助,有初中文化程度,总算没有半途而废。通学了内科、外科、中医科、西医科、儿科、针灸科、眼科等科目。拿到了毕业书。回村后在创办村保健室的同时自己也遭到了离婚的不幸之事。时隔一年又娶妻填孩儿。自此走上了艰难困苦的道路。而张俊娥此时也遇到了不能忍受的遭遇。丧夫后受人非礼和践踏。几次想到上庄去找进升诉说苦衷,听说进升也遇到不幸的遭遇。为不给他添乱,打消了去找进升的念头。寡妇难当,无奈跟随老姑来到崂山区,经介绍嫁给了一个开矿工人。养儿生女。自此过上了安稳平静的日子。在这平静的安乐窝中。她把自己以前在医疗实践中的感受和发现以及看法上升为理论提出来,例如:“什么叫神医,神医是怎么来的?神医的标准是什么?跑江湖的卢當算不算神医?..........妇女怀孕为什么怀畸形小孩?怀畸形小孩的根源在哪里?如何预防和杜绝怀畸形小孩.........祖国医学源远流长对祖国发生多大作用,对世界有多大影响..............他对自己整理的材料组成论文发表在很多刊物上,以使推动医学事业向前发展。

    经受多年医学实践探讨和生活上不幸遭遇的她已经不是当年的张俊娥了。那时头发黄黄的黄毛丫头现在变成头发灰灰蓬乱的中年婆娘了。黑黑闪亮的眼珠变得干涩无神的眼睛了。白白润嫩的脸变得干涩粗糙显得使人苍老了许多.......

    张俊娥看着王进升坐在茶几对面低着头只是喝茶一声不吭。心里觉得很纳闷。他既然找来一定有事,或许他心里有难言之隐不敢透露。不管怎么说过去自己和他有过一段情怅,是否现在又想旧情重生?

    他带着种种猜测试探王进升:“我说进升哥,你到我这来只管闷着头喝茶,一句话也不说。我可不是你肚里的蛔虫,对你的事摸得一清二楚。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敢给我透露。说吧!说出来兴许我能给你解决。”

    王进升听到这几句尖锐刻薄地质问,象戳到心里的一把刀很难受。作为一个大男人在一个女人而且又曾是情人面前说被人打了脸真是无法说出口。不说又不能解决问题。最后决定强忍着难受也的把真相说出来。

    王进升站起来走到张俊娥面前,张俊娥看他向自己走来刚要开口问他,只见他伸出一只手。张俊娥立刻感到心里一热说:“你想..........”

    “我....我.....”

    “你,你又干啥?”张俊娥伸出两手正要相迎,只见王进升的手突然弯回去指着自己的脸向前挨近张俊娥的眼睛让仔细查看。张俊娥一时发热而紧张的心情平静下来问:“你这脸是怎么回事?是谁打的?”

    “大姨子。”

    “为什么打你?”

    “为她闺女。”接着王进升把大姨子大闺女生小孩大出血没救活丧去生命的事情从有到尾叙说了一遍。张俊娥听后觉得可悲、可叹、荒唐、又可笑。

    张俊娥说:“不是我说你,要知今日何必当初。这不应该发生的事让你给碰上了。“赤医班”学习时你还记得我劝说你的话吗?”

    王进升惭愧地说:“都怪那时头脑顽固,封建思想作怪,男生不看妇科,更不愿意去实习亲自cao作。没听你的劝说.......”

    “别说了”俊娥打断他的话说:“事已至此,说啥也没用。世上没有卖后亏药的,吃一暂长一智,以此为鉴,以后的路还长,决不能再发生任何医疗事故。”

    进升说:“正因为如此,这次出来学不成神医决不回去。”

    “神医!”俊娥反问说:“你说什么样的人算神医?”

    进升说:“这次出来我要找的人就是神医,他叫卢當”

    俊娥一听不仅哈哈大笑。

    进升一听她哈哈大笑,不理解她的笑意,便质问她“你为何笑我?我亲眼看他诊脉如神。说的千真万确。并且还能掐会算。”

    俊娥说:“你说他是神医,请问他有什么发明?攻克了那个不不治之症的大病?

    国家给他注册了神医的称号吗?’

    王进升万没想到他对神医这个问题说得如此认真、严肃、把神医的标准提高的让人们无法接受的程度去认识。不就是人们张口就说的神医吗?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她提出的神医标准从来还没听说过。给她辩解抬杠也无用,无需浪费时间给他争辩。只有顺从着她说吧。

    “你说的不错,我都赞成。叫卢當这个人你说不算神医,那么你知道他在哪?我千里迢迢费尽心血来着他。我还是想见见他,如果见到他,就是我不惘然来这一趟。”

    张俊娥说:“刚才抓着你胳膊往回拽的那个老头是我公公。他哥哥就叫卢當。早年丧妻。丢下孩子,游走江湖。上辈老人行医多年,把祖传秘方和诊脉诀窍传给了他,再加上他聪明才智过人在祖传秘方的基础上得到了发挥,治好了很多别人治不好的病。不过这个人很保守,老祖祖传下来的东西连弟弟郎當都不给说,何况旁人呢?我看还是算了吧。”

    王进升一听张俊娥这么说,找卢當的想法凉半截,难道就这样半途而废返回去吗?他心里很难受,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只听张俊娥说了声:“你等着!”话音刚落,只见她走进了另一间内屋。

    王进升坐在茶几对面边喝茶边等待她出来。等了很长时间不见出来,细细一听,只听到里边刺啦刺啦撕纸声,一会儿刺啦声消失了。王进升觉得莫明奇妙,站起来正要动身向小屋走去,只见张俊娥两手托着一个厚厚包裹迎面走来。

    张俊娥把包裹递给进升手中,然后指着包裹认真而神秘地说:“我说进升哥呀,神医吗还是靠自己在实践中努力钻研和嚰练,只靠外界依赖的帮助是不行的。当然在关键时刻也起一定的作用。回去后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看包裹的材料。别的我不多说了。你是否在我这儿住几天?你看.......”

    进升连忙打断俊娥的话说:“我可等不及了,家里有很多事等着我,这么多天没回去,家里的人们不定着急成啥样了。我的马上回去。”

    “那好,我也就不阻拦你了。”说完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很快只见一个骑电动三轮车的人来到了大门前。

    进升座上电动三轮车奔向邻近的火车站开去

    王进升买好车票,在候车室内坐在椅子上趁等车的机会,连忙从背包里取出俊娥给他的包裹,他看着包裹心里想:“不到万不得已不让看里边的东西。真可笑,么非你是诸葛亮?你的包裹能和诸葛亮的锦囊比吗?太天真了。不要看我偏要看"。于是他哧啦把包裹撕开,首先取出一张稿纸,展开一看:"进升哥,你现在的处境使我痛心又同情。咱们两次相处,你给我心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老天弄人,我们命不该融合,但是我的心永远在牵挂着你,你的心何况不是也不在牵挂着我?里边的钱不多,别嫌少,这是我对你的一片心意。虽说解决不了大问题,但总可以解决眼前的燃眉之急吧。就当我们做了一场梦:"旧情重逢喜剧化作重生"。至于神医的材料复印件在里面。回去好自为之吧"!

    老同学:张俊娥

    王进升看完信,取出钱点了点1000元,他的眼泪立刻刷刷地掉在人民币上。

    刘继军家二闺女翠翠的丧事办完后,以大儿子为代表的刘顺子带着弟弟和姐妹们回家后,全家人聚在一起象开了锅似得嚷嚷起来。

    以母亲王建敏为代表的少数人为翠翠死的冤屈气火仍然未消。说王进升是医生,治死了翠翠,这事不算完,要到法院告他,不偿命也得扒他一层皮......

    刘顺子滕地站出来说:“我看你们谁敢出来还闹!你们走后,我听乡亲与论说:’姨夫刚学医回村不久,什么也不懂。是婆婆让二jiejie一再忍着,忍着,咬咬牙忍到了天明咱到医院。未到天明婆婆看二姐实再忍不住才叫的姨夫。姨夫顾不得一切亲自拉着小车,姨姨在后边推着,一路小跑到的医院。’姨夫为救二姐出了那么大的力,流了那么多的汗,你们这不是冤屈好人吗?”

    刘顺子这番话说的人们垭口无声。父亲刘建军接着说:“听到了吗?这就是事实真相。要不是我把你们硬阻拦回来不知要出啥大乱子呢。算了吧,都回去好好想想。烧园三纸时咱给人家道道歉,说说好话,事情就过去了。”

    孩子们听父亲这么一说都各自回家去了,唯有母亲王建敏放不下这个事儿。世上谁不知道女儿是自己身上掉下的rou,知道儿子和丈夫说的是这么个理儿,但总是感到心痛,自己钻到屋里闷闷不乐地小声哭泣。刘继军也不理她,让她哭吧,哭一会解解心痛自然也就没了事儿。谁知越哭声音越大,竟没完没了地大声哭起来了。

    还是大儿子心眼多,估计母亲牵挂闺女的心不甘罢休,果然不出所料,哭声震天,毫不惊人。刘顺子走进屋内没有再劝说她,而是对母亲发起了火:“娘!都没了事,你到没完没了地大哭。哭下老天爷来二姐能活过来吗?你只为死人哭,你就不为活着的人着想吗?俺们姐妹弟兄多,日子没法过,你说我姨姨给我们洗洗涮涮、做衣、做饭、缝缝补补、不思劳苦、没黑夜、没白天地干活cao劳。至到把我们拉扯大。你想想姨姨容易吗?”

    随着刘顺子地大声属话母亲的哭声也渐渐小了,勾患起meimei从前为孩子们不怕脏不怕累的好处。心里不由转过弯儿来。

    刘顺子看母亲听进了自己说的话,随之自己的声音也变柔和了:“娘!你在火头上打了姨夫人们可以理解你当时的心情。我们也不怪你,不过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姨姨给二姐说婆家还不是为她好。挨近姨姨你也不是挺放心,挺高兴吗?如今你打了姨夫的脸不等于打你meimei的脸吗?”

    顺子的话打动了她的心,由哭声变成了低沉的抽泣声。越想越觉得当时心情过于冲动,做出了不该做的傻事。感到后悔莫及。

    顺子看母亲彻底回过味儿来,继续说:“娘!你这一打姨夫不要紧,听说姨夫一气之下外出学什么神医,学不成神医决不回家。现在快二十天了,还没音信儿。刚分了责任田,不知道姨姨为种麦出了圈的粪送不出去遭多大的难,我想......

    “好!你什么也别说了!”说着母亲擦干眼泪好象下命令似的对顺子说:“快!叫你爹过来!”

    “我就在门口,什么要紧的事,你说吧!”

    “老东西,敢情什么事你都知道啦?”

    “我不知道,你说吧,我遵命!”

    “别装傻了,meimei建燕正在遭难之中。打算让顺子......”

    没等王建敏说完,顺子领着三个弟弟老远就说:“我们去给姨姨家送粪。”

    紧说着弟兄四个已来到门前对二老说:“爹!娘!姨姨之亲谁能比?事不宜迟,“现在就走,去给姨姨家往地里送粪,报答她对咱家的恩情!”

    2016.4.13与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