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倾城一舞
如此放荡,如此无耻,如此昏庸之人,真是不知道匈奴的可汗的怎么教的,是不是因为岁数太大了,老眼昏花才让这样的人来做和亲使者。 “小王子说笑了。”这一次,竟是连八面玲珑的皇后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口了。 “皇后娘娘,本王子可是从来都不说笑的。”萨鲁耶一本正经的回了一句。 扫视了一周,看见众人的眼光都盯着他,不但无所收敛,他还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你们看我作甚,我说错了吗?” “我知道你们在笑话我,那是一定没见过这个更美的舞蹈了吧,我说的都是实话,切,你们还不让说了啊?” 他倒是实诚,知道别人现在是不虞的,可知道又如何,还是说个不停:“不说别的,就说我们匈奴的贺兰灵灵,没受过什么太正规的训练,可是跳的也是比她们都强多了呀!” 高坐之上,宏帝的一张脸都绿了,一双鹰眼扫过众臣,有人顿时领悟到了皇帝是意思。 只见白起站起身子:“小王子说的倒也是大实话,早就听闻贺兰家族女儿善舞,一舞倾城,名闻天下,却一直未曾亲眼一观,甚是遗憾,不如今日就有贺兰灵灵为大家一舞,也好让我等开开眼?” 白起乃是青龙的丞相,说话的人自然是有些分量的,什么时候说什么话,自然是知道的。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四周,又道:“不过,我青龙与匈奴民风不同,这喜好嘛,自然也是会有些差异,可能刚刚舞姬一曲,太子不喜,不过,我青龙地广物博,能人众多。 “不止我青龙男儿骁勇善战,我们的女眷更是文舞皆能,小王子由何必着急,接下来,各家小姐都会表演才艺,本相相信,总会有人入了小王子的眼。” “呵,你这老头说的有几分道理,既然如此,那就先让灵灵给你们舞上一曲,开开眼吧!” 小王子大声的说道:“正好,到时候,也能有个比较,我倒是要看看,这青龙的豪门权贵的千金能有何与众不同!” 原本只是大家玩乐,可是被他这么沂水,却变成了两国的比试。 这小王子萨鲁耶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贺兰灵灵面纱下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一双美目在殿中一一扫过。 “是,王子殿下”贺兰灵灵那独有的柔然嗓音也在大殿之中响起。 莲步轻移,袅袅走到大殿中央,脱下外罩的大红衣杉,露出了内里同色的舞衣,紧绷的舞衣勾勒出女子完美的曲线,原来是早有准备的啊! 不等众人再次深想,有丝竹之声,渐渐向起。 刚好走到大殿中央的贺兰灵灵也开始有了动作,她的身体轻盈柔软,一曲凤求凰,那凤凰好似活了一般,随着她的动作翩翩起舞,凤舞九天。 这曲舞难度极高,一般人根本跳不出那风韵,尤其是最好的飞向九天,要高速连续旋转九个圈还要有飞跃的动作,一气呵成,稍微不连贯也是会让这支舞大打折扣。 就算是习过武的女子也不敢轻易可以做到,没有习过武的女子,想要做到这一步,那必须要付出更多的艰辛。 贺兰灵灵走路虽然轻盈,但是依旧可以看出来虚散的气息是不会武功的,那能跳这曲舞,不可谓是不大胆。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这凤求凰讲的是一女子为了心上人,疯狂求爱的故事,不得不说,贺兰灵灵这一曲至少跳出了六成神韵,剩下的部分由舞技补足了,怪不得贺兰家族的美名会远杨四国了。 一众朝臣的眼珠子几乎要粘在殿中旋转的身影上,再也拔不下来,就连白水心也不得不承认,这贺兰灵灵的舞技就是拿到21世纪,也是不遑多让的。 只是为什么偏偏选的是凤求凰呢,难不成,贺兰灵灵已有心上人选,而且是青龙的男儿郎?
不过,这好像也不关她的事,她端起桌子上的杯盏,正要放到嘴里,突的,那手中的杯子,竟然是不翼而飞。 “莫逸晨,你干什么?你的位置不再这里。”白水心一张俏脸冷凝如冰,看着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寒王,而他手中拿着的不正是自己刚刚手里的酒杯么? 看着莫逸晨一副没有在意的样子,狠狠磨着牙,恨不得想上去揍这个自大的男人一顿。 撇了一眼要炸毛的白水心,莫逸晨勾起嘴角:“本王去哪,你,凭什么管?”说罢,他举起手里的杯子,一口饮尽,还砸了砸嘴,似乎是回味无穷。 。。。。。。 喂,那是她的酒杯,还是喝过的,上面还沾着她的口水,他不嫌弃,但是自己还嫌弃他弄脏了被子呢。 白水心眼神里丝毫不掩嫌弃的意思,一旁的祁峰却是瞪大了眼珠子,像是见了鬼一样。 看来,主子对于白姑娘那还真是不同,连她喝过的杯子都用。 要知道,寒王可是有很严重的洁癖的。 主上的东西,从来都不会让人碰,也从来不碰别人的东西,就算是行军打仗,茶碗器具也是要多带着一套。在遇到白水心之前,除了贴身护卫,主上三尺以内从来不会有任何生物的。 当然了,还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逍遥王妃。 “酒也喝过了,寒王是不是可以走了?”敏锐感觉到,有一道视线如刀子一般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看着莫逸晨。 若不是宫宴,皇上高坐堂上,真恨不得提起男子的衣襟把他扔出去,这是忽略男子的身高气场身份等等的情况下。。。。。。 莫逸晨好似没有听到一般,继续拿起案上的筷子夹起桌子上的佳肴,许久,才扔给白水心一句:“这里视角不错,本王很是喜欢。” 言下之意,这位子好,本王不走了,你能拿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