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 人心惶惶
很快,吴当惨败更早遭倒吊羞辱,被神秘高手独扫一门的消息,传遍了多方联盟的万个门派,就连前往观战的其他门派的十数人也差点变成了问啥啥不知的傻子。 而这还是那位神秘高手手下留情的缘故。 至于这位神秘人到底是否真是陆峥,未曾亲眼得见的修者们,各有各的看法,但都挺统一地并没有傻乎乎地跑去逆苍派找死求证。 不同于天真且单纯的吴当,陆峥此番前来凡人界,身边跟随之人,明面上摆着的便有两个可横扫天下的强悍高手,一个是九头鸟妖王黑翼,一个是万魔窟小少爷独孤离情,这两个纵横九天,单独放出一个便是大杀器,更何况,陆峥两个都带上了,更别提,谁也不知道暗地里,其余更大的杀器,如独孤蚁裳与云中怪,这两人到底有没有一并跟着前来,谁也不知道。 如此,谁敢轻易为了一件看似捕风捉影而没有实际证据的事找上陆峥? 陆峥算是运气好的,抽中的对手太弱鸡,解决的时间也很快,自然而然,他是第一个回到集合地的人。 大概等了三刻钟,独孤离情等四人便也陆陆续续归来了。 单从脸色看,独孤离情的脸色是最臭的,原来五人之中,运气最好的当属独孤离情。 独孤离情亦是最猖狂的,他竟然没遮脸,也没使障眼法,这小子竟然就以自己的本来面目去横扫山头了。可偏偏,他抽中的是一个魔门势力,而巧的是,这魔门还是归附于万魔窟的。 结果可想而知。 那魔门的掌门一看到独孤离情杀气腾腾地持刀天降,浑身哆嗦,二话不说,立马就跪了。 之后,无论独孤离情如何威逼利诱,那家伙就是不愿意动手,估计那老魔头心想,横竖都是死,我还不如束手就“死”,如此,说不得,还能博得一个忠心不二的好名声。 独孤离情自是火冒三丈,只可惜,对方打死也不敢与他对战,没打死那就更不敢了。最后,独孤离情暴怒地将该魔门所在的山头砍得面目全非,这才转身,在那魔门掌门感激涕零的目光中,浑身散发黑烟离开了。 与独孤离情有着差不多经历的还有蓝不悔,这厮倒是在脸上施展了障眼法,可偏偏她那标志性的一身血红衣裳与墨蟒根本没隐藏,想当然的,她也被对方认了出来。也是巧了,对方也是魔门,虽不是依附于阴诡门的存在,但对方的宗门老祖宗刚好是蓝不悔她爹蓝老邪的忘年交。如此,只能算是该魔门老祖宗徒孙辈的掌门,在认出蓝不悔身份之时,又如何敢与蓝不悔当真动手? 蓝不悔性格乖张归乖张,却并不是那种毫不讲理之辈,人家好心好意没拆穿她陪她意思意思打一场,又看在蓝老邪的面子上,蓝不悔最后终究没有太过火,最后只意思意思友好地切磋了一番,这便收兵离开了。 莫子风与秋迟两个,倒是隐藏得好,都与各自的对手酣战了一场。 陆峥问秋迟,关心道:“秋兄,那闵云可曾丧命你手?” 秋迟摇头,微笑道:“当然没有,为兄可没有忘记你与他有生死仇怨尚未解,如此,我又怎会越俎代庖?” 莫子风在旁听得撇嘴,一拳就捶在秋迟的胸口上,复又毫不留情地揭穿道:“得了,我看你是没打赢吧?” “唔。” 秋迟闷哼了一声,差点被不知轻重的莫子风当场捶出一口鲜血来。 秋迟一把勒住莫子风的脖子,状似亲切道:“不知莫兄战果如何,且与为兄好生说道说道。” 说着,秋迟便将莫子风拉至一角收拾去了。 事实上,秋迟对战闵云,没有打赢,但也没有打输,而为了不失去接下来的乐子,他自是及时抽身,并未过多纠缠,所以,严格说来,他与闵云的一场战斗还没打到一半就结束了。实在是闵云那老小子太精,若是察觉到了秋迟的真实身份,这老小子势必插一脚,好叫陆峥五人接下来的某虎牙全都付诸东流,秋迟为了大局考量,这才强自按捺战意抽身退走。 当然了,没有打赢对手,更没有揭穿对手真面目的闵云,简直气得七窍生烟,差点冲上逆苍派所占的山头抓住陆峥一阵严刑拷打。
正如陆峥每每遭了流言与暗杀,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闵云,闵云每每遭了点变故与莫名的厮杀,第一个想到的也一定是陆峥。 且说陆峥五人第一轮独扫一座山,算是勉强顺利,虽大半的人都暴露了身份,可暴露身份的这三人,要么死不承认,对手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要么就是遭殃的人根本不敢四处乱说。 叫陆峥觉得古怪的是,当日信誓旦旦说要杀了他的当归派掌门吴当,也不知也吃错了什么药,当有人找上门问他打败他的是不是陆峥之时,他居然矢口否认了,还说自己老眼昏花,当日根本就是随口胡说。 而陆峥本人自然没有那么傻,跳出来说自己就算当日杀上当归派之人。 只是,关于神秘势力,单人独扫派门的传言,还是在最短的时间内,传遍了附近的上万座山峰。 当然,根本就不在意的势力占大多数。许多人认为,陆峥五个是与倒霉的五个门派恰好有仇,所以方才上门挑战。 只是,很快,陆峥五人第二轮独扫一座山的行动开始了,接着是第三轮,第四轮,第五轮。 接连五轮,每次都是五个大门大派在短时间内毫无招架之力被打趴下,而施展了障眼法的五人根本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如此恐怖的修为,如此诡谲的手段,顷刻叫人人心惶惶。 尤其是一些小门小派,吓得纷纷在私下里结盟,夜晚不敢睡觉,白天不敢独自出门,就怕下一秒自己就被神秘高手一指头摁死了。 君不见强悍如傲云宗老宗主闵云都被人打上了门么?他们这些小虾米又岂能安生?r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