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藏在墓地
原来罗慎的容貌被毁武功尽失是叶昭华害得,他流落戎狄是骊王收留了他,他是为了报恩,也是为了能够练出蛊人得偿所愿。 夏侯溟的父亲曾经是她的姑父,那不过是很多年前的事情,自从姑姑死后,她的父皇从未承认过,与扶风的姻亲关系。 既然罗慎曾经与姑姑海誓山盟,两个人也是阴差阳错,也是因为罗慎痴迷炼蛊而错过了,两个人曾经有过孩子,一直到死姑姑心里面爱的那个人依然是他。 为了拉近彼此的关系,也能够好说话一些,“姑父!” 罗慎身子恍然一怔,前一只手抓住她的手,“你叫我什么?” 秦玉拂只能够通过感情拉近关系,希望是管用的,“你既然与我姑姑海誓山盟,我姑姑到死心里面爱的人都是你,拂儿自然唤你一声姑父。” “你少套近乎,我是不会放了你的。” “姑父,你炼蛊是为了报恩?你知不知道骊王被王后骗了,襄王根本不是骊王的孩子。襄王却是戎狄王的骨rou,王后不过想利用骊王来除掉戎狄王罢了。” “不用讲,我是不会信你的。” “姑父,拂儿说的都是真的,当日骊王为了掩盖与王后*通,杀了骊王妃,这件事我夫君亲见。并且告知戎狄王,戎狄王并不相信,因此我夫君用锁魂铃催眠王后,方才得知王后骗了骊王。“ 罗慎见秦玉拂说的真诚,,面对他像真的面对长辈一般,“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不信姑父可以想一想,既然襄王不是骊王的儿子,一切都是有迹可循,这期间有没有什么事露出马脚。” 罗慎细致想想,襄王似乎真的很不配合他,千方百计的拖延,生怕受到牵连,他来王庭也有些时日,从未听襄王提起过骊王。 罗慎起身,将手的木偶交到秦玉拂的手,没了一只手他一直刻不好,终于有人见过云掩月,“你留在这里,将木雕雕刻好,门口有蛊人,你是出不去了。” 秦玉拂知道罗慎是想去襄王府,“姑父,你这般前去,襄王很有可能抓了你去邀功,围剿的人也会很多,你会无法脱身。” “收起你的虚情假意!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 “你的身体里有救我夫君蛊毒的解药,姑父看在拂儿和姑姑的情面,可否取一些心头血来救我夫君。” “我是不会放弃炼制蛊人,那是我毕生的梦。” 罗慎离开,留着蛊人守着洞口,秦玉拂几次想离开,都被蛊人阻拦,秦玉拂不知道月无心受了伤,根本不在附近,再次用内力催动锁魂铃,依然没有用。 走也走不出去,看着墓室内摆放的十几个已经雕刻成的人偶,可见罗慎对姑姑没有忘情,否则后来也不会为了姑姑,被叶昭华害得毁容。 安安静静的坐了下来,拿起刻刀,小心翼翼的雕刻却是不宜,让罗慎一只胳膊雕刻还真是难。 不多时,罗慎回来了,手提了个包袱回来,白日里的郊区要一个时辰,这里应该离建康城很远,总该不会死襄王的人头是了。 “里面是些吃的。” “姑父为何没有进城!” “城内把守森严,我还不想去送死!” 罗慎给她吃的可是在试探她对自己的信任,他给的吃食和水有没有被下蛊? 秦玉拂是有一点饿,确实可以忍受的,毕竟师父给了他那么多的丹药,体内有着深厚的内力,明明可以装满一瓶,无奈她的只能够用杯子来装,可以用的内力并不多,等她离开之后一定要勤加修炼武功,不会受制于人。 “还说是亲戚,叫我一声姑父,竟然连吃的都不敢吃!” “这个是不是亲戚没有关系,我修的是辟谷之术,一连两天不吃东西都是没有问题的。” “诡辩!别想利用你姑姑来让我救你的夫君?” 有姑姑的关系,至少她现在性命不用担心,想起了当初易寒对付德亲王,取得信任,将月无心引荐给他们。 看着手雕刻的木偶,只有大致的轮廓,却也雕的细致,“姑父,如果给你再一次选择的机会,你是选择炼蛊还是和姑姑与孩子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 罗慎轻轻的哼了声,不用想都能够猜测到他脸的苦涩,错过是他心里最大的痛,如果没有错过,或许一家三口儿女绕膝,孩子要秦玉拂还要年长许多。 “人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无可挽回!” “若是我夫君可以让姑父回到从前,与姑姑再次重逢,姑父愿不愿意取一点心头血来救我夫君?” 见罗慎死水一般的眸荡起波澜,“德亲王因为思念早亡的母亲,是用这种办法与之重逢。” “你是说我的母亲已经亡故了?” “是,在姑父走后五六年后,思子成疾。” 罗慎陷入丧母的悲痛之,说起姑姑的时候都没有如此伤心过,更多的应该是对母亲的愧疚,毕竟在外漂泊二十几年。 秦玉拂没有再说一句话,安安静静在坐在一旁雕刻木偶,她要想罗慎的心头血,还要办法将消息传递出去。 义王府内,静姝母子被会的消息传到王宫,公孙邪派了大夫前来,为静姝诊脉,静姝却是的蛊,要等月无心醒来,才能够为她解蛊。 至于孩子,已经被接回王宫,静姝还昏迷着,公孙弥没有心情来照顾孩子。 月无心没有醒来,易寒被秦玉拂封了xue道,已经到了时辰,身边只有仆延灏照顾。 易寒虚弱醒来,罗慎并没有再召唤蛊虫,身子已经前几日好多了,不见月无心,更不见秦玉拂,塌旁自有仆延灏。 他并不是傻瓜,他知道秦玉拂为他封了xue道,一定是出了事情。 撑着身子下榻,发出悉悉索索的响动,仆延灏惊醒,前扶着他, “易先生,您在么起来了。” 易寒抓着他的手臂,眸泛红,是在发怒,“告诉我,拂儿是不是出事了?” 仆延灏很少看到易寒动怒,公孙弥叮嘱过不可以将秦玉拂的事情告诉他,“夫人见先生睡着,夫人已经还几日没有睡了,怕先生看了心疼,于是去了月前辈的房间。” 他有岂会不懂秦玉拂,只要她还再王府,算再困她也会留在他身边,“延灏,你太不会说谎。” “先生,你要去哪里?外面是深更半夜!” “那你告诉我,拂儿去了哪里?月前辈人又在哪里?” 仆延灏本是个堂堂的汉子,实在不愿意骗他,“罗慎抓了义王妃母子,夫人用自己做诱饵,如今被罗慎抓去了。月前辈和义王妃都昏迷着,王爷一直守着呢。” “拂儿竟然被罗慎抓而去了?何时的事?” “今晨!” 得知真相的易寒出的冷静,他知道伤心难过都是没有用的,只有想办法将人救出来才是最重要的。 “去将义王请来!” 公孙弥守着静姝,不知道她何时能够醒过来,蛊人的事已经让他焦头烂额,静姝和孩子送入宫还会出事。 昆奴在外面道:“王爷,易先生已经醒了,想要见王爷。” 他竟是将易寒给忘了,对于用秦玉拂去换静姝母子,眉心还是很愧疚,总是要面对,命婢女好生在看着。
公孙弥去了易寒的房间,见他身子依然有些虚弱,不过气色很好,一身白衫,没有戴面具,发髻还是秦玉拂离开时为他梳妆,看去看经整齐。 “易兄,是本王不对,用嫂夫人换了静姝母子回来,害得月前辈受了伤,尚未醒来。” “这件事不是你一个人能够成事的,以拂儿与静姝的情意,定是主动请缨,月前辈也急着想要抓到罗慎,才会设局引罗慎。” “不论如何这个局是本王同意了。” “王爷也无需自责,罗慎想要的是我体内的蛊虫,拂儿暂时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但愿嫂夫人没事,这一次罗慎派出的蛊人一次更加的厉害,月前辈动用了三次圣物已经承受不住!” “若是让他练成一个,是个不死的傀儡,可知他身边还有几名蛊人?” “出现的四名除掉三名,最少还有一名。次刺杀父王是两名混在护卫之,很是厉害。” “炼制蛊人是很消耗经历和心血,至少还有两名。” 易寒突然想起了他的锁魂铃,在周身都没有再到,冲着仆延灏道:“可见到我的锁魂铃!” “被月前辈拿着走了!” “如今嫂夫人被抓走了,静姝又昏迷着,不知道罗慎究竟藏在哪里?” 易寒相信只要静姝在一个地方呆久了,一定能够找到蛛丝马迹,“义王,可否带易寒去王妃的房间,允许易寒勘察一下,是否找到线索。” “当然可以,本王也想快些解决蛊人的事情。” 外面天很冷,公孙弥命人给易寒裹了后的棉袍,易寒内里还在只是身子经受不起折磨而已,不需要别人搀扶,走了许久的路,终于来到公孙弥的居所。 掀开门帘走了进去,见静姝安安静静的躺在榻,衣衫穿戴整齐,“王妃可换过衣衫!” “换过,回来的那件衣衫太过狼狈!衣服鞋子都已经命人丢掉了!” “快命人将衣衫找回来!” 公孙弥命人快去找,易寒下打量着温静姝,摊开她的掌心,看着有没有伤痕,看她的指甲有破损的痕迹。 “那竹签和一张纸来。” 易寒接过竹签,在温静姝的指甲里面挑出大量的红色以及黄色的粉末。 黄色鳞片状脱落,看去很像是油漆,面还涂了一层防水的桐油。 “红色的粉末是什么?” 易寒细致辨别,“好像是朱砂!” “里面好像还有东西?” “是木屑!” 戎狄的建筑一向都是毡帐或者青石结构的,用到木头的地方还是少一些,黄色的油漆,有不可能是寺院。 黄漆,木屑朱砂,朱砂是花在黄漆之的符咒,“有没有可能是棺材!” “怎么可能,戎狄人都是火葬,很少有棺材!” “这里还是有很多原人的墓地存在,也许人藏在墓地里,咱们才找不到。” “易兄,你的意思是静姝母子这两天是住在棺材里面?怎么会这样?” 良久,婢女终于提着有些脏乱的锦袍走了进来,“王爷,衣衫找到了。” 易寒细致查看,终于在衣衫的内角,见到朱砂的印记,“没错,罗慎应该藏在墓地!” “本王这派人去城外搜寻。 /html/book/39/39796/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