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八章;千万剑雨
然而就在此刻,只见来者之人对着徐不凡满意的点了点头,似笑非笑着说道;“不错不错,能够在一位阴虚初期面前坚持这么久,真是后生可畏也。并且,这位阴虚初期的存在,还是强悍的张三风!” “什么张三风,他不是在数百年前渡劫失败,陨落了么?” “是啊!这怎么可能……?” 与此同时,只见那西城门的城门护卫者,一个个便窃窃私语了起来。话说相隔数百丈,这来者之人也没有刻意的去隐藏自己的话语。这样以来,众守城金萧城修士,这听到,那就是很正常之事了。 话说这来者之人不是别人,他正是金萧城的左护法,横空一刀独孤修也。独孤修听闻,便缓缓转过了身去。数十护卫见此,一个个都噤若寒蝉,急忙躬身一礼道; “参见左护法!” “哼!” 独孤修没有回应,而是冷哼一声之后,便缓缓转过身去,看向了徐不凡二人。战姬凤见此,不敢怠慢,急忙躬身一礼道; “晚辈战姬凤,参见前辈!” 横空一刀独孤修见此,面色之上便露出了和善之色来,沙哑的开口道;“不错,不错,区区一个合体中期的小子,既然能够让阴虚初期的张三风,从长虹帮的总坛,追到此处!此事,就算是在整个灵界,那也不多见。” “我去,要不是我张三风大意轻敌,他不早就被我灭掉了。” “哈哈哈,张三风!你也不是第一天踏入修仙界。在我偌大的修仙界里,这不管什么事情,那都是只看结果,不管过程,难道这么肤浅的问题,你作为一位阴虚期的存在,还不明白!” “你!” 不得不说,横空一刀独孤修不光是在金萧城威名赫赫。然而他这张嘴上的功法,那也是很厉害的。此番话,让这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张三风,也无言以对了。 “独孤前辈,现在我们已经身处金萧城,现在金萧城,是否可以保护我们的安全?” 可就在此刻,战姬凤对着横空一刀独孤修再次深施一礼后说道。自始至终,战姬凤都在一门心思,度过这才难关。然而此刻被战姬凤扶着的徐不凡,则还在昏睡之中。独孤修听闻,那张布满了皱纹的面孔之上,便露出了玩味之色来道; “这位仙子你说呢?” “这!” 这事,由独孤修问起来,还真将战姬凤一言问住了。可就在此刻,忽然独孤修哈哈大笑道;“哈哈哈!若是我独孤修不管这档子事,我独孤修就不会在此出现。这位小友法力已经耗尽,又身受重伤。仙子,以老夫愚见,你还是快快带他到金萧城去治疗吧!” “多想独孤前辈!大恩不言谢,我们先行就此别过。” 话语刚停,战姬凤不在迟疑,背着徐不凡,便朝着金萧城中一步步迈去。与此同时,战姬凤便给小四发了传音符。可就在此刻,忽然张三风的声音传来道; “臭婊子,你给我站住,谁让你离开的?” 战姬凤听闻,那会去理睬张三风,加快脚步,就朝着西城门而去。如今的张三风,那半边脸,已经是铁青一片。可就在此刻,张三风便再次愤怒的咆哮道; “臭婊子,你休得离开。” 话语刚停,张三风不在迟疑,就要追去。可就在此刻,忽然横空一刀独孤修身形一晃,转瞬间就挡在了张三风前方百余丈之处。张三风见此,停下身形来,愤怒的咆哮道; “独孤修,你欲如何?” “哈哈哈,在我金萧城的地盘之上,张三风你休得胡来。若是你在如此,那就别怪我独孤修对你不客气了。” 横空一刀独孤修听闻,则是哈哈大笑着,沙哑的说道。张三风听闻,狠狠的跺了跺脚怒道;“你!独孤修,我张三风与这小子仇深似海,他杀了我唯一之子张青!今天,我张三风不杀他,誓不为人。” 就算张三风与徐不凡有着那不共戴天之仇!不过如今的他,还是没有敢追上去。如今他面临的,那可是金萧城的法规。以如今他的实力,这还不足以以金萧城抗衡。所以,如今就算是有着那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说。但是此刻的他,也必须得将这深仇大恨,深深的压在心底之下。而横空一刀独孤修听闻,则是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你儿子死了,又不是我儿子死了,关我何事?与我何干?再说了,你儿子张青,他可是合体后期巅峰的存在。你儿子张青,既然陨落在了比自己还要低一个等级的修士手里。此事,那就得怪你儿子没用。再说了,昔日张青的传闻,看来那都是浪得虚名的。” “你!独孤修,你我之间,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今天为何要与我过不去?你今天为何要出言咄咄逼人?你今天为何要阻止我报杀子之仇?” “怎么?张道友你这是在审问我独孤修?” “哼,我张三风哪敢?” “我去,我量你也不敢,再说了,你张三风还没有这个资格审问我独孤修。” “你!” 独孤修对张三风,那是一点都不给好脸色。并且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诸多晚辈面前,那是一点面子都不留。然而此刻的张三风,他还真没有这个脾气与独孤修大战三百回合。话说这张三风,就别说如今的他,这法力亏损得很厉害。 若是让张三风对上横空一刀独孤修,就算是他全盛时期,那他也是一点战胜的信心都没有。横空一刀独孤修,那可是成名已久的存在。与此同时,双方便都沉默了起来。少许之后,独孤修这才似笑非笑道; “张道友,你还是回去吧!你儿子与这小友之间的事情,那都是它们年轻人的事,难道你还要做那等以大欺小之事不成?” “你!” 话说这一次的张三风,他都快被气死了。张三风他记得,自从他修为达到了阴虚期之后,就从未有受过如此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