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运气好的人
“还真是羡慕他们呀........”站在门边,听着门外大家的欢声笑语,切32茜眼里流露出难以掩饰的羡慕。 多长时间自己美而又想那样肆无忌惮的大笑过了?长期模仿别人,伪装自己,恐怕此时的自己早就已经忘记了该怎么真正地笑了吧? 努力地在嘴角撤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切尔茜终于放弃了努力,换回了那副标准化的笑容——既不亲近,又不显得失礼。 “就让他们继续这样下去难道不好吗?非得弄成你这样,连笑都不会了?”卢纳斯的声音悠悠地传来,弄得切尔茜脸上刚换上的笑容顿时一僵。 “小弟弟,你这是在嘲讽我吗?”切尔茜也绝对不是什么绝对不是那种涉世未深的小丫头,转眼之间就再次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反问道,挺直了腰杆的她甚至比卢纳斯还微微高出一丝。 “没有什么嘲讽的意思........”卢纳斯看着如此轻易就控制好自己情绪的切尔茜,心里不由得感慨她确实是一个天生就是干间谍的天才。“夜袭在帝都已经潜伏如此之久,比现在还要凶险的情况都经历过好几次,这点事实在是没有什么可关心的........” “再抱着这样的心态的话........会死的........”切尔茜仿佛没有听见卢纳斯说话,在那里喃喃道,“........真的会死的........” 对话陷入了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 “我来这里之前,刚刚经历过一次任务失败........”切尔茜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卢纳斯只是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整个小队,除我之外........全灭!”说到这里,切尔茜死死地盯着卢纳斯的眼睛,却失望地发现里面并没有显露出预想中的惊讶。 “我原来隶属的那支小队经验更为丰富,团队之间的配合更加完美,而且每个人都有危急时刻牺牲自己保全剩余小队的觉悟,可以说除了个人实力之外几乎每个方面都能够轻松碾压现在的夜袭........但是我们还是失败了,而且是还是如此惨烈的失败!我们遇见了刚刚从北方归来的艾斯德斯,仅仅是一瞬间就被她轻易团灭........” “那么,卢纳斯,请告诉我,如果在那种情况下执行任务是夜袭的话,弄有几个人能够活着回来?” “至少能有一半吧........”卢纳斯想了想说道。 “怎么可能?!”即使直觉告诉切尔茜,眼前的这个男人并没有在信口开河,但是切尔茜还是被卢纳斯的话震惊了,“那可是号称‘帝国最强’的艾斯德斯!她可不是什么一天除了吃就知道睡的帝国官员!” “当然!”卢纳斯对于自己的说法还是非常的有自信,“切尔茜........你知道吗?世界上赶我们这一行的,只有两种人能够一只活下去........” “?” “实力登顶于世界之巅的人,与运气好的人........”卢纳斯在切尔茜茫然的目光中缓缓说道,“而他们,则是运气好的人。” ————————————————————我是运气好的分割线——————————————————— 帝都,皇宫 “多亏了猎人的活跃表现,帝都周围的贼人几乎都销声匿迹了........”年幼的皇帝坐在龙椅上恭维到,“夜袭或许也在畏惧着艾斯德斯将军,最近一段时间没有任何的行动呢。” 其实要说到冶溪镇整不出来的原因,功劳最大的其实应该是时尚博士。时尚博士的偷袭虽然没能给夜袭带来任何的人员伤亡,但是带来的损失却无疑是巨大的。据点被直接捣毁,光是处理掉相关的证据与机密文件就够夜袭成员头疼的了。 更不要说新的据点与帝都的距离之远,夜袭的成员,尤其是那些已经上了通缉令的成员,一场长途跋涉这么远的距离被发现的几率就会呈几何倍增长。在这种情况下,除非是遇到像大臣这样非常有价值的目标,否则夜袭的成员是绝对不会出来的,就连一向坐不住的雷欧奈都乖乖滴蹲在家里当起了宅女。
至于其他的反抗组织?他们本身就是跟在夜袭后面打着反抗军旗号打家劫舍捡便宜的,夜袭不再出动之后他们自然也销声匿迹。即使真的有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出来作死,也迅速被意犹未尽的艾斯德斯拉出去教做人。 如此一来,帝都的治安环境确实很大程度上得到了改善,可喜可贺,真的应该给时尚博士发一枚一吨重的奖章........ “是,一旦再次遇到夜袭立即进行狩猎.........”艾斯德斯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虽然这样很好,但是我还是没有能找到符合将军条件的男人........”小皇帝微微有些头痛地说道,小孩子往往比大人还要重视无意间许下的承诺,“如果大臣不行的话,大臣的儿子能不能行呢?我感觉他前途无量呀!” 一旁,达成的脸色越来越黑,要不是小皇帝在朝政治上从来不和他唱反调的话,他已经非常怀疑皇帝是不是故意想要弄死他了。而且先是他,后是他儿子。每次想想就凭席拉的性格和艾斯德斯在一起?那个画面不要太美。皇帝殿下要是真的执意要赐婚的话,那就只能为席拉默哀一秒了........ “陛下,正如报告里面所说的,我自己以及经找到了,请陛下放心........”艾斯德斯心里非常复杂,自己平时根本不会在乎除了战斗之外的任何事情,更不要提恋爱。叶凡的话使得她心里很乱,自己难道真的已经变了吗?如果不再抱着想当初的理念一样的自己,又怎么可能活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