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心情莫名低落
整个下午我呆坐在电脑前,沉默不语,心中感慨这个世界是多么的让人活得没有安全感,大部分人都在挣扎中,辛苦的为自己或为他人谋取生存的条件。 下班后我骑车去了苏荷酒吧,我想我还是需要让自己静下来好好的品一杯酒,好好的听一首民谣,好好的放纵自己。 平凡的我们,生活其实也很平凡,在平凡中我们总会遇到不平凡的事和人,那些平凡得如同一场绚烂的烟火,岁刹那芬芳,但余香残留。 或许我应该学会为自己着想,借用王晓晓以前常说的一句话:“一个即将步入30岁的男人还对游戏保持强烈爱好,没有稳定收入没有房没有车没有存款,你哪什么来说爱我。” 我知道是我太理想化了,我一直认为自己可以放下一切陪你遨游世界,可是我忘了这个世界就连坐公交车也得要两块钱。 夜就这么偷偷降临,我以60/km的速度将摩托车行驶在公路上,街灯,走马观花般的一盏盏倒映在摩托车碾压过的地方。 来到苏荷酒吧正好赶上表弟的场子,我没告诉他就在吧台点了些酒,独自坐在最角落消遣着孤独。 表弟在苏荷酒吧唱歌前前后后也有一月了,从一开始的紧张也变得轻松了。表弟唱的第一首歌是老狼的《虎口脱险》 “把烟熄灭了吧,对身体会好一点,虽然这样很难度过想你的夜,舍不得我们拥抱的照片,却又不想让自己看见,把它藏在相框的后面,把窗户打开吧,对心情会好一点,这样我还能微笑着和你分别,那是我最喜欢的唱片,你说那只是一段音乐,却会让我在以后想念,说着付出生命的誓言,回头看看繁华的世界,爱你的每个瞬间,像飞驰而过的地铁,说过不会掉下的泪水,现在沸腾着我的双眼,爱你的虎口我脱离了危险......” 这是一首非常经典的民谣歌曲,其中歌词也让人感到特别揪心,像是所有都在说自己。 于是又难免让我想起和王晓晓在一起的那段时光,不免心中有些惆怅,不知道是她脱离了我这个虎口还是我脱离了她的虎口,总之我们都爱了,但是都忘了。 表弟的声音听得我情绪有些低落,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烟起身默默的离开了酒吧。只身站在酒吧门口刚好一阵冷风吹过,似乎吹散了那些让人发愁的思绪。 我眺望着被霓虹灯点亮的夜空,于是我又开始怀恋起了大学时候的生活,那个时候的我是最快乐的,就算我情绪特别低落的时候身边也总会有一个人陪我疯陪我闹,她总是乐意倾听我的那些胡言乱语...... 我又重重的吸了一口烟,将烟雾对着夜空直直吐出,直到视线开始被烟雾模糊,我才一屁股坐在了酒吧门口的台阶上,不顾身边人的任何目光。 在酒精和尼古丁的双重刺激下我终于拿出手机拨通了方婷的电话,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找她,但除了她我好像找不到任何人可以倾诉了,就上次找何雅出来喝酒她带着蕊蕊我就发誓再也半夜约她出来陪我喝酒了。 电话铃声响了几声后就被接通了,方婷带着惊讶道:“喂,干嘛呀你。” “在哪呢?”我拖着沉痛,有气无力的问道。 “刚下班,咋了?”刚才闹腾的环境突然安静了。 “告诉我地址。” “就,就在KT酒吧门口呀!你到底干嘛啦!”电话那头突然传来方婷那有些关心的声音。 “等着我,二十分钟。” 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买上酒和花生米骑着摩托车在空荡的大街上一路狂奔。 ...... 二十分钟后我来到KT酒吧门口,正好是酒吧打烊的时候,陆陆续续从酒吧走出来一群浓妆艳抹的女人,她们相继都扭动着水蛇腰或是被老男人搂着腰。 人群中只见方婷一个人坐在出租车站台前,两眼无神的望着远方。 我扭动着油门随着马达的轰鸣声将摩托车很漂亮的停在了方婷身前,取下头盔二话没说对她做了一个上车的动作。 方婷倒是没有多想,见到是我便很直接的坐了上来,由于她穿的短裙所以一上车就以侧身的姿势抱着我的腰部。 于是这一幕就像许许多多爱情电影里一个机车男人带着一个女人的经典一幕,我不知道这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但我想我一定会牢记这个夜晚和这一幕的! “你坐稳了啊!”在马达的轰鸣声中我向后面的方婷大声吼道。 也许是因为马达的强大轰鸣声,方婷没有听见我说的什么,所以一句话也没有回应我,只是随着强大的推背力而抱得更紧了。
一路上我们穿梭在夜色中,好似穿破这夜的囚笼和城市的束缚,以120/km的速度飞速行驶在一条通往自由的道路上。 以是深夜的北京城还是相当的寒冷,从耳边咆哮的风我感觉到了方婷的身子在发抖。 于是我渐渐降下来车速,然后向一直没说话的方婷问道:“你就不想问问去哪吗?” “去哪?”方婷很配合的附和道。 “把你载去卖了。”我突然没那么低落了。 “卖吧!”方婷依然平淡的回答着,好像对我已无任何防备心。 她的身子明显一直在发抖,以她的穿着不冷就怪了,于是我将摩托车完全停了下来,取下自己的头盔给方婷戴上,然后又脱下外套盖在她裸露出来的大腿上。 “你干嘛!”方婷想要阻止。 “放心,我看不上你,别大惊小怪的。”我回头再次发动了摩托车。 这次方婷沉吟了片刻才说道:“你不冷吗?” “我是男人。”我扭动了油门,推背力再次将方婷推近了我。 方婷没有再开口了,但他的头已经贴在了我的后背上,恍惚间我好似感到背后传来一阵guntang的温度,这种温度怎么会如此陌生,我已经记不清上一次是多久了,但我可以肯定方婷她哭了。 “喂,你别这样啊!别人要是看见了又会以为我欺负你什么的。”奇怪,为什么我又要说又。 “讨厌。”方婷在抽泣中从我腰间抽出一只手轻轻捶打了一下我的我肩膀。 但由于这是辆摩托车,所以这虽然是轻轻的一个动作,但由于速度的关系摩托车晃动了一下,于是方婷又迅速抱紧了我。 “喂,别乱动!我这可不是西西的宝马。”我怒斥道。 “嗯。”她抱得更紧了。 紧得忘了我们彼此之间的关系,也忘了那些所谓的世俗,将灵魂完全寄托在这个不知道何年何月何日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