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倔强的老七
凌风垂头丧气的回到狼洞,想去看看老七,没想到花花说老七出去了,凌风在草坪上找了半天都没看到。 “他不会去捕猎了吧?”花花走过来说道。 “捕猎?就它自己吗?” “老二不让它他跟着去捕猎,他可能只能自己去了,你快去找找。他离开没多久,应该跑不远的www.shukeba.com。” 凌风听完便朝树林里跑去,这附近已经没什么猎物了,老七肯定越跑越远,到时候找都找不到了,它这种孤狼,腿又受伤了,碰到体型稍大的食rou动物,就有生命危险。 魅影在树林穿梭,凌风则贴地追踪老七的气味。 追了半个小时,才听见前面有动物搏斗的动静,凌风慢慢靠近,老七正在跟一头母鹿纠缠,它已经咬上母鹿的后腿,但是母鹿十分强悍,不停地蹦着想逃跑。老七则死咬着不放,母鹿将它拖了好远,由于他的前腿受伤,用不了力,不然可以将母鹿按倒在地。 看母鹿身上的咬痕和流出的血,应该是折腾了一会儿,老七一边气喘吁吁地死咬着鹿,一边习惯性的想抬起左腿压着鹿屁股,可是抬到一半就再也使不上劲儿,因为左腿无法支撑,右腿也总是被鹿甩掉。 母鹿蹦蹦跳跳几下,突然后腿一抬,一脚踢在老七腹部,老七痛得连忙松开嘴,母鹿冲进树林里,老七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追上去。 凌风也跟了上去,他不想伤了老七的自尊心,所以也没出面,只要老七没事就行。 没一会儿,凌风便看到老七站在小山坡上,朝下面狂叫,凌风看到七八匹豺狗已经缠住了母鹿,一只豺狗紧紧咬着母鹿的喉咙,其他的将母鹿撕扯倒地,一只豺狗已经咬破了鹿的腹部。 假如是平时,两三匹老七这种体型的狼,就能与这些豺狗为敌,但现在别说老七受伤了,就算没受伤,一匹孤狼也很难跟它们缠斗,通常都会忍气吞声,躲开为妙,玩命去争食,就算能抢到猎物,你也未必有命吃。 凌风以为老七不会去跟豺狗争夺,因为这是狼爸教的森林法则,不要斗气,不要斗狠,食物没有了,可以再去猎,受伤了,命就可能丢掉。 老七叫了几声,豺狗都不鸟它,只顾着撕咬鹿rou。老七发出呜呜声,突然发了疯似的冲进豺狗群,一口咬着其中一只豺狗,往旁边一甩,接着它就被其他豺狗包围了。 老七四面受敌,豺狗也不跟它硬拼,咬一口就跑,老七想去追,又被咬一口,虽然都是皮毛伤,但是它已经体力透支了,身体也不像从前灵活。 凌风搭起一支箭,那匹豺狗咬了老七就想跑,结果脖子被凌风一箭射穿,直接倒地。 直到第二条豺狗脑袋被铲形箭头射****,其他豺狗才意识到,有人类,因为森林里的动物是不可能躲在暗处用这种玩意儿的。 这时候,魅影在空中一声嘶鸣,俯冲下来,坚硬的嘴直接将一条豺狗啄倒在地,豺狗一口老血喷出来,当场死亡,下面的石头都被啄裂了。其他豺狗见势不妙,纷纷逃跑。 老七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看着呼吸急促,快要丧气的野鹿。 凌风见它一声不吭,以为它受伤了,连忙跑过去。 “大黑,我就知道是你。”老七看上去很累,说话都有点喘气,从前它可是很强壮的,可能是腿伤了,休息太久。再说,它也无法像从前那样,在捕猎的时候,挑战自己身体的极限,所以体力下降得厉害。 “你是怎么回事?找死啊?那么多对手,你都冲上去。” “你没看见我废了吗?连一头体型不大的母鹿都搞不定,我会怕死吗?”老七说道。 “老七,你能偷袭到母鹿,能咬着母鹿,就说明你在森林里还能生存,你只需要好好调养,锻炼就行,即使恢复不到从前,也照样可以捕猎。”凌风安慰道,他知道这对老七来说,是远远不够的。 “我知道你在安慰我。”老七说完,站起来走到已经断气的鹿边,吃着rou。 凌风现在已经看不了这种吃法,他将两支箭拨出,走到山坡上看星星,抽着烟。他得等老七吃完了,护送它回去,那些豺狗肯定还在附近窥视,搞不好要报复。
老七吃了十多分钟,老二带着五匹狼过来了,看着老七在下面吃野鹿,老二惊讶地问:“老七捕的?” “不算吧,它咬伤了鹿,但是被豺狗截住了,老七冲上去跟豺狗抢食,差点受伤。” “它是不是疯了,单枪匹马去跟豺狗抢食。”老二责备道。 “它心情不好,估计死亡对它来说,已经没什么大不了的。” 老二坐在凌风边上,冲身后几匹狼发了命令,两匹狼便冲下去叼着豺狗,另外三匹狼配合老七将野鹿拆分,叼着rou准备带回狼洞。 “老七跟你回去了,我走了。”凌风站起来拍拍屁股说。 “听老甲说,穿山甲有死伤?” 凌风叹了口气,点点头说:“是的。” “山洞挖完了,赶紧让它们回来。” “算了,不挖了,我已经让老六带着它们返回来,以后老六也不要去了,太危险,我也没法保证它们不受伤。” “好吧,你自己注意点,有危险的时候让神鸟来通知我们,不管怎样,你都是我们的兄弟。”老二说完,便发出命令,老七回头看了一眼凌风,然后一瘸一拐地跟着老二走了。 凌风回来的时候,看到穿山甲在老六的护送下,慢慢的向森林深处爬去,凌风已经交代它们,尽量往里走,深山会安全很多。 他独自一人来到穿山甲打的山洞,虽然四个洞都有一百多米深,但根本没通,估计隧道工程还是要花不少钱。 他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十二点多了,便只好回家睡觉。 此刻,一辆SUV停在别河边上,黄熙衣衫凌乱地躺在副驾驶位上,目光呆滞地看着车窗外,陈水生点了一支烟,看了看白色裙子上的红色,然后嘲讽道:“没想到啊,你都二十多了,还没被男人碰过,不过这样也行,适合做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