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血rou模糊
“算了吧?我们明天早上出去拦拦车试试,我还真不信这个邪了。” 江希说完后就疲倦的趴在桌上打了一个哈欠,我也有点累了。 “我想起来了,你们先聊,我出去一会。” 老爷爷说完就默默的出去了,我跟江希茫然的对视了一眼,然后靠着她坐了下来。 “江希,你说老爷爷会不会看出陈艳的事情来了?” “应该不会吧。”江希摇了摇头,然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说:“七颜,我太困了,先眯会。” 我叹了口气,然后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一条门缝看了看。 几颗零散的星星在天空里眨着眼睛,像是魔鬼的笑容,又像是mama那眼角的笑容。 我看的入迷,想起了小时候与爸爸mama一起开心度过的点点滴滴。 等到老爷爷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却还没反应过来,被他吓了一大跳。 差点就要撞到那个门时被老爷爷一把扶住说, “你没事吧?” 我猛地摇了摇头,他没有理会,估计是看不清吧。 而是从我旁边走进去说:“刚才才想起我早已把线路给拔了,现在你可以试试,应该打的通了。” 我长吁一口气,看来他没有发现我们欺骗他的事情。 我打开手机,虽然信号有点弱,但是难得的居然看到了一格信号了。 我激动万分的急忙给米娜她们拨了一个电话,趁还没有接通时对老爷爷说, “等一下,我有点急事,先打个电话。” 还没等他回答,我就独自走到房间的某个角落去了。 虽然好不容易打通了,可惜信号实在太弱,接电话都是断断续续的,气的我快要癫狂。 只能以短信的形式给她发了几条信息,然后打通了老爷爷说的那个号码。 接电话的是一个年纪有点大的老太婆,听到我的声音后连忙说:“你打错电话了。” 简直比我还要坚信,估计是不想接我电话。 我急忙叫住说:“你等会,不是我跟你说,是一个老爷爷找你有事。” 我说完就飞奔到老爷爷面前,把电话递给他。 老爷爷用他从没对我们说过的方言说了一通,然后把电话有递给了我。 “好,你记得明天早上七点,马路边上,过时不候。” 我还没说上一句话,她就把电话给挂断了,超级高傲的样子。 我也没多说什么,江希不知道什么已经醒过来了,撑着脸望着我。 我朝她确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坐了下来。 “好了,今晚就先这样的,你们快休息会吧,我也要去睡了,记得调闹钟,明天早上我就不送你们了。” 我们期盼的望着他,还以为她还会有什么发善心的举动,比如说找张床来。 谁知道真的是我们想太多了,他头也不回的拿了一根蜡烛走了,本来就不亮的屋子又变暗了不少。 这一晚,算是我最煎熬的一个晚上了吧,不一会儿,我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无语的是还噩梦连连,醒都醒不过来,直到第二天闹钟响的时候,我才猛地醒来了。 江希早已不见了,大门敞开着,看来她出去了。 我很纳闷,大清早的,不知道她这是去了哪里。 我赶紧窜了出去,早晨的气息很安静,空气很清新,有点微凉,一丝风都没有。 所有的景物就像是一副画卷一般,安静的无法呼吸。 我的心脏跳的更快了,心里纠结不安,猜不透江希会去了哪里。 难道她一个人先走了?不对啊,现在还没到点啊,车都没有她不可能走,那她一个人去了哪里? 我四处张望着,就忘记了该看脚下的路,而偏偏小路很窄。 一个扑通,我不小心就踩空了,毫无预兆的摔到了旁边的毛草堆里。 可是郁闷的是我偏偏还摔到了一块稍微大一点的石头上。 正直我的肩膀上,疼的我差点叫出声。 我痛苦的努力试图爬起来,也不知道自己是倒了多大的霉了。 感觉整个手臂都失去知觉了,刚稳正身子,我就看见旁边的毛草动了几下。
我确定我自己没有动,因为没力气动,而且旁边又没有什么风,那么毛草怎么会动了? 大清早的难道是什么小动物出来了?我没心情去理睬了,只想该怎么爬上去比较好,比较这个坡度还有点大。 我仰着头一边揉着肩膀一边打算掏手机打江希电话。 嗦嗦嗦…… 一阵急促的沙响引起了我的注意,说着煽动的方向,我还是抵不住好奇心缓慢的爬了过去。 这些毛草估计是太长时间没有清理了,每一根至少有一米来高,而且很密。 还好并不是很硬,我轻轻的拨开时还能听到细微的折断声。 眼看越来越近了,我咽了咽口水,说不害怕是假的,还好是白天了。 只希望是自己多心了,如果蹦出来一只什么野物之类的再正常不过了,再说,荒郊野外。有野物也很正常。 一步一步,当我鼓起勇气拨开最后一丁点毛草时,我吓的立马捂住了嘴巴。 事情往往如此,总是与所期望的相反,我以为顶多是只什么野物时,结果却恰恰惊人。 那个背影很熟悉,我好像见过她,她背对着我,双脚踩着一些毛草。 手不停的在那里动着,所以带动着旁边的毛草跟着动了起来。 我很奇怪,但也不敢向前,脑海里努力回忆她到底是谁。 长长的头发,白色的长裙,虽然看上去有点脏…… 江希!曾经以为是在梦里非要取我性命的人! 不,江希昨天还好好的跟我聊天,不可能会是她,她一定是长得像而已。 我摇晃着头,打算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刚后退了一小步,我就突然看到一块红色的rou被她用力甩了出来,打在旁边的毛草上,然后滑落到地上。 我的心一紧,我不知道那是什么rou,很小,不是很大,被击中的毛草上一团很大的血印。 就像是被人用力撕扯下来了一样,触目惊心。 我咬着嘴唇,让自己不要发出一丁点声音来,祈祷着她千万别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