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六章:丧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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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叫“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有些时候,人在安呆的环境中呆久了,的确应该去休会一下,那些生活在《悲惨世界》中的那些可怜人的生活。 说到核子以及核子技术,第一个受害的国家应该是华国的近邻魁国,当年代表两朵正义和人类希望的两朵蘑菇黑云的腾起,敲响了魁国那邪恶的军国主义的丧钟。 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所以,不管是做人做事,还是治国平政,凡事都得悠着点好,这既可以称之为“度”,也可以称之为“分寸”。 “喂,静静,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朕呢?朕有那里不好了呢??”王一晓轻轻地在白静静背上点了三下,然后很有礼貌地问道。 “你啊,就是太自负了,没有男孩子应该有的风度,什么朕朕朕的?明明只是个小小的职员,却偏偏要摆出一副皇帝的臭架子来,王一晓,你说,你不讨厌?谁讨厌?”白静静嘟着她那标志性的鹅蛋脸,又好气又好笑地解释了一句。 “嘻嘻~”子怡听完对着屏幕偷笑道,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一点本事都没有,还动不动就做皇帝梦,皇帝真有那么好当,那就真的南无阿弥驮佛了。 大数据时代,最大的好处就是信息最庞大,而且人们可以轻而易举的通过免费的方式随时调查这些处于开放状态下的信息。 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苏熊联盟和现在的华国可谓走的是两条完全不同的道路,一个走向了解体覆灭,另一个经历了凤凰涅盘后,摆脱了“社会达尔文”魔咒,从而最终实现了华国人共同的华国梦。 “这是为什么呢?”子怡说着便将小手移到了鼠标上,然后一边盯着屏幕一边慢慢地按住鼠标中键,将网页向下拖去。 与华国北部陆地边境线接壤的那个苏熊联盟,第一代大乌拉叫“狰宁”,如果按照华国的标准,他老人家就是个读书人,靠推翻原来的熊国皇帝上了台,最后死于暗杀。 苏熊联盟的第二代大乌拉叫“斯狂林”,这个人绝对是个狠角,就在他的领导下,英勇而伟大的苏熊人民最终战胜了那个更加疯狂的战争狂人“死特了”,从而获得了这场世界大战的胜利和民族的独立与自由。 此后,在对外方面,苏熊联盟在自己的虚墟上便和西半球的美丽之国联盟,展开了没完没了的军备竟赛,人家美丽联盟有的,他苏熊联盟也要有。 嫉妒之后,还有更大的嫉妒, 见美丽之国研制出了火箭,苏熊联盟这边急了,也马上制定出相关的火箭研制的相关计划,甚至还准备研制出更强大更先进的载人火箭。 而对内呢,是没完没了的斗争,甚至为了监视自己国家的人民,还特别成立了“克特伯”组织。 而华国,在跟着苏熊联盟的屁股后面走了三十多年之后,终于迎来了一位伟大的“小个子”,在这之后,华国进入了长达五十多年的大开放与大建设时代。 在这里时期,华国主流社会奉行的就是“社会达尔文理论”,在这一看似“野蛮”的理论支持下,华国让一部分强人能人,先富了起来,最终接济和带领了剩下的社会最底层的穷人,实现了真正的同共富裕,在这期间培养出了像朱扩金,马高云那般的世界一流的企业家。 有一种理论是十分可笑,十分无知,甚至是十分荒谬的,那就是认为:天下皆贫,就是所谓的尊严和所谓的人人平等? 真的是如此么? 这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国家都没钱,请问拿什么东西去救济数以“亿”计的穷苦老百姓?最终的结果总是:受苦受难一辈子的老百姓们饿死了,而这些少得可怜的国家福利却把掌权的那些大大小小人儿灌得饱饱的。 “诶,我说王一晓,我不明白的是明明切里贝仓库里有700公斤的碘,为什么这些人都不敢拿出来用呢?还有还有,就是苏熊联盟最后解体时,为什么很多苏熊人站在大街上都无动于衷呢?”子怡转过她的俏脸来,问王一晓道,和白静静不同,她对王一晓倒没那么大的成见。
“噢,这个嘛?朕以为,噢,本人以为。。。”王一晓说到此处瞅了瞅白静静那熊背,觉得安全了,他才继续发表他那独特的大观点:“子怡啊,苏熊联盟之所以土崩瓦解的原因恐怕还是因为他们国家的大乌拉,把自己的国家当成了一辆战车,而把自己的国民当成了自己实现梦想的工具。而工具是不可能有独立思想的。” 工具,人,人,工具。 人本不是工具,而偏偏要把人当成工具, 最后,留下的就只有仇恨,愤怒与敌视了。 在切贝里核子电站爆炸后,别说对面那个美丽联盟希望苏熊联盟解体,就算是苏熊联盟自己的国民,都希望这个该死的苏熊联盟能够早一点完蛋。 堡垒都是从内部被攻破的,所以,对手让你苏熊联盟完蛋并不可怕,人民让你苏熊联盟完蛋,你苏熊联盟就算躲得了初一,也绝对躲不过十五了。 “怪不得,云支先生喜欢听《春天的故事》呢?他还总叨叨着‘喝水不能忘了挖井人’,原来他是在感念他的精神导师。”子怡说道。 “怎么,子怡,你还认识云支先生啊?”王一晓十分惊讶地反问道。 “是啊,我和子怡,都是云支先生的忘年交。”白静静又一次抢答道。 “昂?那改天给我介绍一下吧,子怡。”王一晓乞求道。 “嗯,行是行,不过,一晓你可不能在他面前再‘朕’前‘朕’后的,会被他掀出去的。”子怡郑重其事地提醒道。 “是啊,用云支先生自己的话说是:‘金牛座,懂的。’嘿嘿,不过师母嘛,挺善良的。”白静静yy道。 “是,是,是,多谢两位女侠的提醒,小生以后不敢了。”王一晓说着,摸了摸自己的那张光滑白净的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