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恒府红旗飘
一声干娘,把床榻上的两个人吓的一哆嗦,刘寄奴差点吓痿了,身下的蔚德琯芷惊呼着,赶紧拽着寄奴的胸前衣襟遮挡着自己袒露的身子。 从一处隔断晃悠着走出来的正是马玉茗,之前蔚德想给这个孩子下药,让鸠摩罗什带她离开这里,没想到马玉茗鬼机灵,竟然把酒调换了,害的鸠摩罗什昏睡了两天。 回来之后的马玉茗被蔚德惩罚抄写诗词,写了一晚上,睡了过去,这才刚刚醒来,遇到床榻上的两人在做羞羞的事情。 其实蔚德之前差点把马玉茗都给忘记了,差点把她仍在这里,如今自己和寄奴都没逃脱掉也算是一件幸事,外一弄丢了马玉茗这个丫头,那后果不敢去想。 “哎呀,你们两个人大白天的玩亲嘴,羞死个人,我出去告诉憨宝哥和张大叔去。”马玉茗说完跑了出去,用盖板挡着自己,就听着马玉茗细嫩的嗓子喊着: “张大叔,憨宝哥你们快---呜呜。”喊道一半声音停住,像是被人捂住了嘴,然后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平静的隔着门板说着: “寄奴哥,我先带玉茗去吃点东西。”这声音正是之前给自己兄弟们解围的叶秋,纤细的嗓音,柔和的语调,可以感觉到此刻他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麻烦,玉茗跟着他该没事。 很奇怪的是外面的恒玄护卫们并没有搭理这两个人,似乎刘寄奴和蔚德琯芷才是他们主要看管的对象。 屋里又恢复了平静,寄奴和蔚德被马玉茗打扰了一下都有点小尴尬,互相苦笑了一下,寄奴抱着蔚德靠床榻躺好,把被子盖在蔚德的裸露的素肩上。 趴在寄奴身上的蔚德琯芷第一次感受到男子的气息,而且是和她关系最为特殊和难以言状的刘寄奴,这感觉是如此奇妙,抛却黎国公主的身份,她也幻想着拥有平常女子的爱情,守着自家的田园,将来在养育一对儿女,幸福的生活貌似喝她蔚德就不沾边。 蔚德不由得窝在寄奴的怀里苦叹一声,寄奴感觉到了,低头摩挲着蔚德的后背问着: “怎么了,女王陛下为何如此忧愁啊,你那野心和贪婪是你最好的武器,我们会离开这的,你照样做你的女王,我照样做我的小兵,没事还能去泊月楼帮忙卖鳄鱼rou。”刘寄奴洒脱的说着,其实他自己心里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心里也没底,如今最紧要的就是保护好蔚德安全的离开恒玄的掌控。 桌子上的灯烛燃尽了最后的灯油,忽的一闪,便熄灭了,窗外柔和的月光悠长的洒落进来,映照在窗棂上,床榻上的两人互相拥抱着,这黑暗让此刻的空气更具有“杀伤力”。 蔚德琯芷身上淡淡女子体香挑战着刘寄奴的荷尔蒙,把脸埋进蔚德的秀发里嗅着,蔚德被寄奴弄的痒痒,呵呵的笑着手也在寄奴的前胸后背上摩挲着,不经意的会碰到寄奴那些还没愈合的伤口,疼的寄奴呲着牙吸着凉气,吓的蔚德赶紧把双手拿开,寄奴抓住蔚德的两只嫩白的手,放在心口上,让蔚德感受自己扑腾扑腾跳着的心脏。 暗夜里蔚德那闪亮的眸子看着寄奴,柔嫩的手掌捧着寄奴的脸拥进自己那早已炙热的怀里,寄奴被蔚德的怀抱彻底融化成水。 初次承载雨露,使蔚德感动撕裂般的疼痛,怕外面的人听到,只能银牙咬着寄奴的肩膀,不时的攥紧了湿腻腻的拳头抗议般的砸着寄奴结实的后背,而这却又像是在给寄奴加油鼓劲似的,让寄奴更是攻势猛烈。 窗外夜凉似水,屋内春意浓稠,湿透了的两人在榻上喘着气,两人都累的够呛,胸口剧烈起伏着,蔚德躺在寄奴边上,突然捶了一下寄奴的肩膀,狠狠的瞪了一眼刘寄奴。 “敢把今晚的事说出去,我就砍了你脑袋。”蔚德说完擦了一下额头上已经成绺的头发,此刻的蔚德,显得更加红润而美丽。 刘寄奴看了一眼蔚德琯芷,长叹一口气说道: “陛下,你就这样要了奴婢,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了,你可以对我负责到底啊!难道你今晚过后,就不认我了么?”寄奴说完咧嘴装哭状。 “别恶心人了你,反正你听好,不许说出去,哼。”蔚德说完,侧过身子趴在刘寄奴的胸膛上,用手摩挲着寄奴湿漉漉的肚皮说: “我是不知如何面对清柳和雪梅她们,要你和我回黎国又显得我自私了,她们一定会小看了我,现在黎国内部刚稳定,又遇到中原内乱,恒玄把我们困在此处必有所求,这个时候不想节外生枝,寄奴,你能理解我么?”蔚德说完等着寄奴的回答,等半天没动静,抬头看去,寄奴已经张大嘴巴打着呼噜舒服的睡了过去,气的蔚德举起拳头就要冲他胸口砸去,刚要落拳,却突然停止了,轻轻的抚摸起寄奴胸口上的疤痕,鼓起小嘴还吹了吹,怕汗水会浸湿有些还没痊愈的伤口。 天亮了,门开了,奇怪的是门口的恒家府上的守卫没了,什么时候撤掉的,我们可以走了?寄奴光着脚丫****着身子趴在门缝往外瞧着,突然感觉对面的门缝有个黑乎乎的东西,仔细看也是一双眼睛在往里瞧,两人同时吓的哎呀一声。 也是几乎同时都认出了对面的人是谁,刘寄奴掰开门插,打开门,马玉茗眼神犀利的看着刘寄奴说: “说,你昨晚干什么了?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欺负我干娘了,别往后看,看着我说,还想瞒我,我都在后墙根听着了,干娘被你打的啊啊嗯嗯的惨叫着,要不是叶秋那个软蛋死拦着我,哼---,我去看看干娘,你给我等着。”马玉茗撅着小嘴气鼓鼓的往内屋走去,刘寄奴是又好气又好笑的摇着头。 外面的叶秋识趣,并未随马玉茗入内,只是在外面对着寄奴行个礼,叶秋左右瞧了瞧,似乎有话要说,刘寄奴跨步出来看到守卫确实都撤掉了,便询问叶秋发生了什么事。 “寄奴哥,恒玄利用五斗米教的兴起,开始了他的造反逆举,如今打着剿灭教匪的旗号已经开始在外收拢军队了,现在只要不出他恒家大门,在府内去哪都无所谓,张天民大哥和憨宝他们在吃饭,估计等一下就能找你来。”叶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很久没这么激动过了。 屋里的蔚德琯芷还在睡着,因为一夜的“征伐”太过劳累,现在睡的正沉,马玉茗溜达进来,看到蔚德琯芷汗津津的脸,头发一缕缕的散乱在脸上,看着她那表情很是愉悦,不觉得像是被寄奴给欺负啊。
蔚德此刻刚好翻身,身下的处子落红还未来得及收存,马玉茗一眼就看到了,这好了得,都给干娘打出血了,刘寄奴真不是男人,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欺负我干娘。 马玉茗皱着眉头,撅着小嘴轻手轻脚的把蔚德的处子落红那块鲜红的麻布抽出来,掉头就跑。 到了院外扯开小细嫩的嗓子高声喊着:“都来看啊,刘寄奴昨晚欺负干娘,都打出血了,有证据在此刘寄奴抵赖不了,都来看啊!” 恒玄府炸开了锅,不管是恒玄府上的女眷还是那些个护卫,都抿嘴偷笑,这种事本是两口子或者闺蜜们私下谈论的话题,突然被一个黄毛丫头扯着在大半天炫耀,一时间都不做事了,集体出来看马玉茗“挥红旗”。 刘寄奴在后面和叶秋两人还不知道马玉茗跑出去喊什么,互相看看以为马玉茗这丫头又胡闹什么,反正在人家恒府,怎么闹腾也无所谓,让她玩去吧,恒府的人也懒得搭理这个小屁孩。 不一会就听见其它的院子里传来一阵阵的哄笑声,这哄笑声从一个院子传到另一个院子,随着马玉茗的奔跑,带动着整个恒府跟着一起哄笑着。 当事人刘寄奴和蔚德琯芷两人还未被惊动,蔚德还在沉沉睡着,刘寄奴还在和叶秋谈论着如何从恒府逃出去。 寄奴的那些个兄弟们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马玉茗平时疯惯了,也没太在意,后来发现有一些个恒府的仆役们掏出一些好吃的点心果子要和马玉茗换取手里的“红旗”,甚至有的直接掏银子换,周勃和秦武川两人都是好奇的主,一个小屁孩,手里能有什么值得那银子去换,可别让人给糊弄了。 一左一右的走过去看到马玉茗高举着带血的麻布还在痛斥着刘寄奴的罪状:“他刘寄奴昨晚把干娘打的啊啊嗯嗯的,我都在后面墙根上听到了,要不是叶秋那个无用书呆子阻拦,我早就去救干娘了,有这个证据,看他刘寄奴还如何抵赖。” 周勃久经江湖,男女之事实在太明白了,再看马玉茗手里的那块麻布,那正是一个女子献给自己男人最珍贵的礼物,处子落红,这怎么会在马玉茗这孩子手里呢。 马玉茗感觉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抬眼一看是满脸横rou的周勃,马玉茗一下怒了。 “周阎王你把我放下,你也是刘寄奴的帮凶是不是,昨晚是不是和他一起欺负我干娘了?”一句话问的,把周勃吓一哆嗦,真是受不了这个孩子。 抱着马玉茗就往刘寄奴和蔚德的那个院子跑去,马玉茗都挣扎出汗了,瓷娃娃般的脸上挂上了一层水珠。 等进来刘寄奴的屋子才发现蔚德已经醒了,斜靠在床榻上冷如冰霜的盯着地面,刘寄奴蔫了吧唧的坐在门槛上一句话不说。 周勃把马玉茗慢慢放在地上,啥也没说赶紧退了出去,马玉茗看着前后的蔚德和刘寄奴,扔不忘挥舞着手里的“证据”。 蔚德看看马玉茗手里挥舞着东西,哇的一声大哭:“让我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