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凌波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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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狐狸和牛头大王的飞牛、卫斯礼的飞豹、五行教的飞机都纷纷望那凌波台上飞去。赏金殿和新剑派的人监视着大磨盘山的四轮机车从蜿蜒的山道上爬上山去。 只见凌波台上已或战或坐着许多的人,总有数百个。大部分是久乐山上的僧人或者俗家弟子,其余便是与这久乐山临近的赏金殿、新剑派、五行教的人居多。 于这种诸门诸派、十二兽地的聚会,是严格规定不许携带热性武器的,因此所有人都只是带刀带剑,或是各种五花八门的兵器。 广场一侧停着不少飞车飞器、飞虫飞兽,豪华一些的,便如那五行教的双翼飞机,蜻蜓岛的大蜻蜓状飞机,同时还有几辆厚重坚固的武装押运的装甲机车。 武情义满场的瞭望过去,却不见他的白龙。“我的白龙在哪里?”他心里纳闷,今日这凌波台大会不是主要为了白龙来吗,但白龙被他们关在了哪里? 广场的前门竖起一座巨大的高台,高台上设着两层安检的过道,第一层是检测步行的,第二层是检测飞行的。广场四周的楼顶上,有不少久乐山的僧人盘坐守持着,每隔丈许便有一人。 妩媚夫人、卫斯礼、牛头大王等人纷纷按落飞行兽,飞进那高台上的第二层安检门,将九尾狐狸、飞牛、飞豹停在门内,各自取出身份验证卡交给负责安检的人员查看,武情义也取出了“秦一岚”的身份卡,淡红色的光线充斥在过道里面,所有进入里面的东西都经过了扫描和检测,以避免有人携带热性武器进场。 轮到武情义时,那负责安检的三个大汉一边看着那身份卡的名字和样貌,一边细细打量着武情义。武情义不觉心里一咯噔,要是被他们识破自己不是“秦一岚”本人,岂不是麻烦。站在他身前的妩媚夫人一把从那安检人员手里夺过人生卡来,愠怒道:“秦一岚是我弟弟,你们哪有那么多的好看?” 那安检人员脸上打着哈哈道:“妩媚夫人这么说了,那自然就是了,没什么问题,安全通过。”武情义看着妩媚夫人,见她这么关心自己,心里小有些感动,脸上露出了笑意。 从高台石梯上缓步走下,有司仪官昂声报道:“狐狸洞洞主妩媚夫人到,野牛塘塘主牛头大王到,猎豹山领主卫斯礼到。”而于他们这些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却没人报上姓名。 只见整个广场上坐满了人,那些有名有份的,便是设好了座位坐在前席,而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只能站在自家领主的座位后面,东张西望着。 两大排竖着的白色大椅座位中间,便是一条大红的地毯铺着,留出一个宽大的走道来。走道尽头,是一个比地面略高的白色石台,华丽的大伞盖下,端坐着那参天菩提鄂才神。这鄂才神轻闭着眼,手中撵着一串佛珠,嘴唇熹微,显然在默念着佛经,面容安详而宁静,竟然是个年轻而好看的和尚。 他左右两侧侍立着十数个和尚。但有两个却是俗家的人,一个面貌俊逸,年纪三旬,长发冠带,青衣华丽,腰里系着香囊,手里转动着一管玉白色的长笛。妩媚夫人对武情义说此人叫“笛仙人青子衿”。 在青子衿身侧站着的那个,年纪也是三旬,面貌却比笛仙人差了许多,也是一身华丽的衣衫,腰带上围着一个玉兜子,插满了一把把的飞刀,脸上很有些jian猾之色,妩媚夫人说这是“毒飞刀于玉麟”。 那两排玉白的大座椅,便是专门为十二兽地的虎狼狮豹、牛马鹰蛇、狐狸、蜈蚣、蝙蝠、蜻蜓各家以及那大小各派设置的,数得上名头来的,便是五行教、赏金殿、新剑派、雷雨谷、霹雳堂、蛇形山、九剑门、白门寺、月牙门、鹰嘴山、象鼻山等二十来个门派,更有些游历到此,有点脸面的人物也设了座位。 此时只有少部分座位是虚位以待了,大部分都已大驾光临了。 当听到“狐狸洞洞主妩媚夫人”到来时,那齐刷刷的人头都向她看了过来,目中或是好奇、或是观赏、或是憎恨、或是贪恋------各种各样的眼色都有。所有人看到妩媚夫人今日只身而来,未曾带得一个手下,却不知那个跟在她身边一边走着一边东张西望的人,是不是她的手下。但看他粗布衣衫,满脸污垢,手里还提着一把普通的剑,想必不会是妩媚夫人这样娇媚如花、貌美无比的女人会带在身边的手下。 一听道“妩媚夫人”四字时,参天菩提鄂才神眼皮子轻动了一下。 武情义见雄狮城城主金毛大王金石开、天鹰城城主金翅大王关天开、蜈蚣岭领主蜈蚣道人、蝙蝠窟领主黑蝙蝠、蜻蜓岛岛主木三千、身上绑着绷带的白虎崂领主白虎王都已到来,而那奔狼城少狼主化无言、天马城城主天马大王马大率却是没来,用手下的人来代替,而那蛇蝎谷蛇蝎老仙一死,此时他的座位以及座位后面也是一个人也没有。 武情义见到木三千身后站着木弱水和木森,那木三千神情呆滞,脸上老气横秋,显然是接连丧失两个儿子后还深陷在悲痛之中不能自拔。武情义看着木弱水,见她一身天蓝色的衣裳,手里提着一把宝剑,很是浣美,便想起那日自己假扮“剑圣”,将她劫持了一个晚上的情景。 一些与妩媚夫人、牛头大王、铁石豹子卫斯礼私情较好的,都纷纷起身打招呼,三人都还礼,妩媚夫人娇格格地在座位上坐下,武情义也跟随到她的身侧,所有人终于看清楚了——原来这个粗布泥污的人果真便是妩媚夫人的手下,都很有些替妩媚夫人感到不值,不觉对武情义或是怒目而视,或是羡慕嫉妒,或是莫名其妙——各种眼神又都向他投来。 妩媚夫人一拉武情义的手,笑道:“好弟弟,你如今与我是亲亲姐弟了,就该同甘共苦,何必干站着,来与我一同坐着。”说着将武情义拉坐在椅子里,这椅子甚是宽大,坐个两三个人,也丝毫不挤。武情义倒是很感意外,但也毫不推辞,就并着妩媚夫人的身子坐了下来。 顿时,武情义感觉到了所有人那各式各样的眼神又齐刷刷地向他落来,甚至有人窃窃私语了——“不知此人是什么人,竟然与妩媚夫人同坐,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你看他那身上穿的,脸上脏的,真是个穷酸。” “话不可这么说,人是不可貌相的。” “莫非此人是妩媚夫人的老相好?” “胡说,妩媚夫人会找这样的人行床笫-之欢?那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 “可惜了,再怎么说,我也比这小子帅上百倍,怎么妩媚夫人瞧不上我,偏偏瞧上了这小子?” “他妈的,你看这小子人高马大的,那下面肯定强,说不定妩媚夫人就好上了他下面那一口。”
“那我这下面也肯定强啊,怎么妩媚夫人就没来好上我这一口?” ------人声杂乱,有人一边在说,一边掩口在笑。 武情义由他们去说,转看那四周,目光扫过漠北双煞、灵玉公子,以及那孤山落魄刀韩东游,小寒山寒铁剑楚千叶------顿时他眼前一亮,没想到在那九剑门的队伍里,红影剑程暮遥和其表哥追风剑路啸原也在里面,武情义的目光注视在程暮遥的身上,见她正在与另一个持剑的貌美女子说着话。 妩媚夫人一捏武情义的手,娇声道:“好弟弟,你目不转睛地看什么呢?” 武情义悄声道:“我看到九剑门里程暮遥程姑娘也在此,她和我可是不打不相识的。”妩媚夫人飞了他一眼道:“你可真花心,认识了这么多的貌美姑娘。” 武情义便问那九剑门里是些什么人,妩媚夫人道:“这九剑门是由那斩天剑程慕华和断天剑李寞华创办,后来程慕华去了九曲山搞了个九曲剑派,九剑门便由这李寞华来掌管,这九剑门里的人死的死伤的伤,也就只剩下了那个丧门剑朱旭和李慕华的女儿羞花剑李舜英和徒弟闭月剑莫怀绪了。” “闭月羞花剑,这名气起得好。”武情义赞道。那许多人见武情义和妩媚夫人正在谈笑风生,有的满脸怒容,有的恨得牙痒痒,盘算着往后要怎么来收拾这个坐在妩媚夫人身边的臭小子。 只听那大门口的司仪官又高声报道:“五行教神木堂堂主魏听风到,魏公子魏鼎中到,圣水堂善堂主之女善心芳到。”武情义“嗬”的一声道:“这魏鼎中、善心芳二人都报大名了。”只见魏鼎中和善心芳两个搀扶着胸口受伤的魏听风缓步而来。 五行教的人一见魏听风的样子,个个惊异,一个水蓝衣衫的汉子起身问道:“魏大哥,你这是受了伤吗?是受何人所伤?” 武情义不觉心头一跳,转目看向妩媚夫人,妩媚夫人却对那五行教不屑一顾。 魏听风指着妩媚夫人道:“除了这个sao狐狸,还会有谁?”那水蓝衣衫的大汉指着妩媚夫人道:“狐狸夫人,我五行教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打伤我魏大哥?” 妩媚夫人挑眉道:“既然打伤了,那又怎样?”那水蓝衣衫的大汉甩手道:“那我五行教和你狐狸洞就势不两立。” 武情义起身指着那水蓝衣衫的大汉道:“你五行教要与狐狸洞势不两立,就先与我势不两立好了。”那水蓝衣衫的大汉看着武情义问:“你小子算是那号人物,口气不小啊,报上名来。”武情义道:“秦一岚。” 好多人一听“秦一岚”这个名字,哈哈大笑起来,都说:“没听说过。” 魏鼎中将其父魏听风扶坐在椅子里,善心芳立即跑到那水蓝衣衫的大汉面前,劝道:“爹,今日是凌波台太会,不许胡闹。” 武情义指着这善心芳的爹问:“你也口气不小啊,你算是哪号人物呢,报上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