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伤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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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情义心中纳闷红姑的这个仇人到底会是什么人,难道相貌竟然会与他长得如此相似,连红姑看了之后都分辨不清?但不忍再提这个问题,以免惹起红姑的伤心往事。 他不解地问:“众人都称呼你为‘红姑’,只是不知小音meimei、觉知尊者她们为何叫你‘天姑’呢?” 秋浩渺又回头看着他,似是不明白他为何会这样问,然后道:“只有极少数的人叫我‘天姑’,以后你还是叫我‘红姑’吧。” 觉知尊者月婵娟和月朦胧从木屋中走出,来到秋浩渺身前。秋浩渺交代道:“婵娟,你再去奔狼平原打探,朦胧,你去久乐山。我随后便来。” 月婵娟和月朦胧极其恭敬地答“是”,然后转身走到停在河岸上的飞行机处,启开机舱门进去,驾起飞行机离去了。 白小音从屋内出来,秋浩渺对武情义道:“你好不容易找到了你的小音meimei,就陪在她的身边吧。我还有要事,须得离开几日。” 武情义一听秋浩渺说要走,心里好生失落,好想跟她一起走,只是刚见到小音meimei又不想离开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才好。 秋浩渺转身对白小音道:“小音,你要好生照顾你娘,记得每日煎药,早晚给你娘服下。” 白小音扑入秋浩渺的怀中,极其不舍道:“天姑,我真舍不得你离开。”秋浩渺柔和道:“现在你的君哥哥回来了,你舍不得的应该是你的君哥哥。”白小音喜上眉梢,目中柔情地看向武情义。 武情义却深深看着秋浩渺,此时心潮起伏,虽然他十年里一直在想着“小音meimei”,但更像是对一位亲meimei般的挂怀,而对她——天女,才是日日夜夜的思念和爱慕。 如今,他明白了,无论天女对他是如何的尽心尽力,都只是将他视为一个“孩子”而已,全然是无半点感情上的意思的。他如此想着,满心顿时无比失落和沉陷了下去。 只见秋浩渺转身离去,祭起夜明珠,身影飘入了山崖之中,眼看就要见不着她了。 武情义失魂落魄,突然大叫一声“红姑”,朝着秋浩渺的身影拔步追去,口里道:“红姑,你等等我,我有话要跟你说。”他好想此刻追到红姑身边,向他诉说他一直埋藏在心底的无限言语。 “君哥哥?”白小音见武情义霍然前奔而去,吃了一惊,急忙向后追去。 秋浩渺的身影无比飞快,她似乎听到了武情义的呼喊声,于那山崖转弯之际淡淡回头望了一眼,却丝毫也不滞留,迅捷飞过山弯,身影消失不见了。 武情义怀着满心情意,好似要挤破整个胸腔,对着红姑倾诉而出,可她已消失了身影。武情义狂然顺着小河流水飞奔追去,双足自那荒草乱刺上点荡而过,飞纵在一棵老树枯枝上,奋力一跃,攀在了山崖的乱藤上,从那陡峭山崖上尽然狂追。 白小音一边呼喊着“君哥哥”,一边泣下泪水,她功力微弱,虽是略展轻功,却是无力追上。她不顾河水淙淙,一脚踩入水中,河水沾湿了双鞋,溅了满身,差点整个人摔倒在了河水中,爬起来继续追赶,奔入荒草乱刺中。 武情义从这个石崖跳到另一个石崖,扯着枯枝乱藤,跳落在那山崖转弯横伸出来的一座大石上,翘首以盼,见山头错乱,飞鸟孤单,空山寂寞无声,哪里还有秋浩渺的半点身影。 他垂首闭目,默然一叹,心中无尽的惆怅难受。 白小音的轻衣被乱刺刮破,她揪着枯草乱叶,身前是一片浓密的刺丛无法纵跃过去。她遥望着那陡峭高远的石崖上君哥哥的身影,泪水模糊了双眼。 突然她“哎呀”一声,觉脚腕上突然一下刺痛,随即感到一阵麻痒,低头一看,一条青绿色的大蛇从她脚边窜入乱刺丛中去了。白小音最是害怕这些毒虫怪蛇了,惊叫一声,身子摔倒,脚下是乱草陡坡,她手里没有抓住乱枝,一下子控制不住地顺着斜坡滚落下去。 武情义听到了小音meimei那一声惊叫,转头一看,见小音meimei竟然顺着斜坡翻翻滚滚,不远处便是一个几丈高的石坡,要是小音meimei从石坡上砸下,那还得了 “小音meimei”武情义惊叫一声,便即奋力飞空扑下,借着乱崖上的枯枝弹跳之力,迅捷向小音meimei飞去。 白小音就要滚到石崖边上,武情义狂掠而来,一把将她搂入身怀,纵身跳到小崖之下,将白小音放落地面,惊叫道:“小音meimei,你怎么样?” 白小音觉浑身摔得疼痛,脚上蛇毒越发侵入小腿,整只脚剧痛麻木,好生难受,声音微弱道:“君哥哥,你这是要离开我吗?” “不会的,小音meimei,君哥哥不会离开你的!”白小音听了这话放下心思,微微一笑,随即“哎呀”一声,指着脚腕。 武情义一撩她脚腕处的裙子,见黑血溢出,不觉吃惊道:“小音meimei,你被蛇咬了。”心里难过无甚,即刻脱下她的鞋袜,露出雪白的肌肤,武情义弯下头去,就要吸毒,白小音一把搂住他的头道:“君哥哥,这不可以。” 武情义焦急道:“不行,再迟就蛇毒攻心了。”不由分说地将双唇吮吸在了白小音被蛇咬中的伤口上,使劲吸着毒血,一连吐出数口。 白小音双目盈盈地看着君哥哥,泪水湿润了她的眼眶。武情义一直在不住地吮吸着她的伤口,白小音轻声噗嗤笑了起来,道:“君哥哥,可以了,再吸就将我的血全部吸干啦。” 武情义“哦”的一声,见小音meimei腿上黑血果然褪尽,他抬起头来,与小音盈盈的双目四目相对。白小音掏出一面洁白的丝帕为武情义擦去嘴边的血渍。 在那山峰崖顶上,一袭红色身影隐在苍松大树后,遥看着武情义为白小音吸着毒血的情景,目光深远。随后,她身影一动,决然消失而去。 白小音看着武情义痴痴道:“君哥哥,你突然间飞奔而去,叫我好生失落,我只想追到君哥哥身边,不让你就这么快的离开我。” 武情义心里难受道:“小音meimei,都怪我,让毒蛇咬伤了你。” 白小音摇头道:“君哥哥,只要见到你,我就心满意足了,被蛇咬伤只是小事,回去抹点药就会好了。”
武情义愤然道:“可恶的毒蛇,我一定要将你抓了剥皮煮着吃。”说着将白小音放在草地上,便即跃上石崖。 白小音叫道:“君哥哥,刺丛里危险,你不要去。”武情义道:“不行,我一定要将咬伤你的毒蛇抓出来。”白小音道:“那你要小心。” 武情义一排掌力打了出去,将那刺丛打得四散飞舞,果然刺丛中一条青绿大蛇正在乱窜,被他一道吸劲吸飞出来,指划如刀,割去蛇头,将蛇身抓入手中,跳到白小音身边,笑嘻嘻道:“小音meimei,今晚我给你做蛇羹吃。” 白小音见到这无头蛇身有些害怕,摇头道:“怪吓人的,我才不吃。”武情义笑道:“你真不吃,那我吃。”说着为白小音穿了鞋袜,抱着她回到木屋。 两人进入里屋,武情义见梅阿姨兀自昏睡不醒,也就不打搅了,到外屋里剥了蛇皮,生火将蛇煮汤。白小音铺开药草,拣了几味药出来,用药罐装了,在炉子上熬起药来。 有了君哥哥在身边,白小音欢喜无甚,和君哥哥说着话,回忆起小时候的事和这十年中两人的经历,都感慨无甚。 白小音为君哥哥做了香喷喷的饭菜,只是苦于无酒。白小音沏了热茶,在茶水中掺入奇香的药草,武情义和小音以茶代酒,边吃边聊。 白小音一边看着君哥哥无比俊逸的面容,一边不住地给他夹菜,喜滋滋道:“君哥哥,你还记得小的时候,我给你煮粥喝,煮得难吃死了,君哥哥闻了一闻,说不爱吃。” 武情义摇头道:“要是能回到那个时候,小音meimei你煮的粥再难吃,君哥哥也要吃上十碗八碗的。” 白小音露出欢喜的笑容。 夜里,白小音说话累了,渐渐睡着在武情义的怀里。武情义轻揽着小音meimei的柔发,观赏着她好看的面容,轻轻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把用炭火烤暖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然后坐在床前,静静守护着她。 次日,天气晴美,白小音背着小竹篓,武情义拿着小锄头,两人挽手走进山林里去找药。见那药草长在山崖高处,武情义飞纵上去拔了下来。白小音看着君哥哥飘然的身形,很是入迷。 两人坐在山顶树梢上看鸟雀啾飞和夕阳余晖。武情义摘了松果,剥出松仁喂到小音meimei嘴里给她吃,白小音喜笑颜开。 看完日落,武情义揽着小音的腰肢缓缓飞走在树林上空,从陡峭的山崖上飞落而下,轻风撩着白小音的柔发,身在高空之中,她显得有些害怕,但把头靠在君哥哥阔实的肩膀上,感受着这从高空御下的感觉,真是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