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零章贿赂也不答应
可是他却不敢赌,因为朱颜的大本营在迪国,到时候必然需要徐莫瑜的帮助。 说起来,林潇逸之所以这样做,也是想要试探徐莫瑜合作的态度,以及他在这合作里,是不是会百分百经全力。 毕竟,如果等到了有需要的时候再来,那就真的什么都来不及了,,林潇逸同意了徐莫瑜的要求。 “翼啸,这里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去一下趟华国。”徐莫瑜对这个答案胸有成竹,所以这时候,立即就大了电话联系阮翼啸。 这件事情,只有他去做最合适,一来他是生面孔,常年待在军队,朱颜身边的人很少见过,二来,他手上有特种兵,完成这次任务也会相对简单。 当然,跟重要的是,还不用惊动其他人,对徐莫瑜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好,我马上订机票,一路跟着目标。”阮翼啸听到徐莫瑜说清楚细节,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 当晚就收拾好东西,第二天和肖扬做的同一班飞机,甚至还就在肖扬邻座。一路他还和徐莫瑜保持联络。 “虽然是对方直奔崇城,但是到了崇城酒店,差点就跟丢了。”阮轻语像徐莫瑜报告的时候,也是捏了一把冷汗,继续说:“第二天,肖扬就在酒店退了房,就如同走亲戚一般,我跟过去,并没有发现异常。“ 阮翼啸并不怀疑徐莫瑜消息来源渠道,以及正确性,但是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可是却发现,这个肖扬,似乎真的就是来走亲戚,几天也没怎么出门,也没有见什么人。 如果真的是过来做什么,一早华国人酒桌文化,根本行不通。 “亲戚?对方是谁?做什么的?查清楚了吗?”徐莫瑜皱眉,对肖扬接粗的人的身份产生怀疑。 “并没有什么异常,一家人都是工厂的扑通工人,有个十岁的儿子,在上小学。”很显然,阮翼啸也是查清楚了了对方的身份的。 “不过,这几天看他们家人忙里忙外,似乎是要请客的样子,也许这就是肖扬过来的原因。”毕竟只有办喜宴之类的大事,才会把远在国外的亲人叫回来吧。 “请客?注意来来往往的这些人,如果有医务人员,第一时间跟踪还有报告给我。” 徐莫瑜吩咐了两句,挂了电话。他坐在椅子上,闭目沉思。 肖扬兜了这么大哥圈子,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他现在做出去亲戚家借助的态度,不过是障眼法,既然这一趟他是过去谈生意,那么,不可能就这么无功而返,所以,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虽然不知道哪里有玄机,但是只要阮翼啸一直跟着,只要是狐狸,就会露出尾巴,现在也不着急。 徐莫瑜想清楚了,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四个小时,他走出书房,准备去楼下泡一杯咖啡,结果刚下楼,就看见江一叶和张昊坐在沙发上。 准确的说,是江一叶坐在沙发上,张昊趴在江一叶坐着的沙发旁边,桌子上还放着一个盒子,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两人低声说这话,隔得有点远,徐莫瑜听不清楚两人说话的内容。 但……似乎有点儿不愉快的样子。 徐莫瑜有些好奇,就走了过去,正好江一叶也看见了他,结果眼睛里就露出了看救星一般的目光,徐莫瑜心中越发好奇了。 “送什么东西贿赂呢,我们家一叶可不是那么好打发,拿得出手的最次也要一套市中心的房子吧。”徐莫瑜故意开玩笑的说,拿起茶几上的礼物盒子,晃了晃,挺重的,不像是的房子钥匙。 “对,我才不要你的礼物,休想贿赂我,轻语想要和谈恋爱,是她的事情。”江一叶立即站起来走到徐莫瑜身边。 “大哥,你说这是到什么乱啊!”张昊欲哭无泪,在他看来,自己本来马上就要成功“劝说”江一叶了。这下了好了,一朝回到解放前。 “嫂子,我的亲嫂子,你只要不用把路远介绍给轻语,这就行了。”就这么简单的要求,为什么就是这么困难的呢? 江一叶才不答应呢,这追求啊,就要讲究公平,做到了这个,以后的事情,那就是缘分了。
最近阮轻语经常跟着江千鹤出去,选上好的树根,根雕的第一步,就是要会选,树根才是一个好的根雕的最基本的条件,这些日子阮轻语早出晚归,张昊还以为是江一叶在给阮轻语介绍对象,所以分外着急,当然,能被他看做对手的也就是路远。 “你想得美!“江一叶抱着徐莫瑜的手臂,说:“我看最近也太无聊了一些,干脆把杰克叫过来吧,上次他就非常想一起过来呢。” “好,我给他打电话。” “不要啊……嫂子,礼物你拿着,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还不行吗?” …… 张昊打定主意,在迪国的这段时间,就住在幽园,虽然阮轻语最近很忙,没有时间搭理他,但是只要有心,他还是可以见到人。 当然,近水楼台才能先得月,张昊暗戳戳的想注意。 张昊在华国,也经营了一家公司,平日里也要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他隔壁的房间,原本是路远住在这里的客房,因为没人住,他干脆就征用了做书房。 隔着电脑,开了视频会议,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打开门,一看,却是江千鹤。 “二叔,是过来找莫瑜吗?他可能在书房,要不帮你叫他下来?”张昊还以为江千鹤走错了门,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给徐莫瑜。 “没事,等会儿我自己上去就行了。” 江千鹤摆摆手,想了想,吧手上的一个一个木雕猴子送给张昊,张昊属猴。 “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就是看着新奇,喜欢就拿着把玩儿,不喜欢就放着,不过,如果是一时兴起,玩玩闹闹就行了。” “如果真的喜欢,哪里又会是一时兴起。”张昊仿佛听懂了的江千鹤话里的深意,说话的时候有些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