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五 我喜欢男的
只是这么两点足以让君祁念震惊了,这些是君祁念和韩国公讨论了一个早晨所得出的结果,想不到,居然被眼前的人轻易的说了出来,他很是激动的问道,“那你还有其它的看法吗?” 紫苏顿了顿,她知道小姐的脑袋瓜很灵活,想不到居然让五皇子如此看重,她心里高兴了好一会儿,幸好她有偷偷的抄了下来,“这是我大概的意思,都写在纸上了,五皇子你且看看,如若什么地方不对,千万不要笑话我!”说着便把纸条递了过去。 君祁念接过纸条以后,看着上面写着的东西很是激动,这些都是他没有想到的,一物降一物,便是让蝗虫的天敌去捕杀蝗虫,而灰椋鸟、喜鹊、灰喜鹊、百灵鸟、乌鸦、池鹭、小白鹭等都是捕食蝗虫的能手。 对于已经遭殃的田地,可以采取,在蝗虫产卵后对土地进行深耕翻土,既可将蝗卵深埋于地下,使其无法孵化出土,也 可进行浅耕翻土,将产于地表的蝗卵翻出,因暴露而不能孵化。 如此便不用害怕蝗虫的后代会生生不息了,很好的想法。 “语嫣,你的想法很好,若是你的方法可以,我会试着向父皇说明是你的主意。”君祁念再次看着紫苏时,已经紧紧的握住了紫苏的双手。 紫苏却没有任何挣扎,羞答答的样子,“不用,你便说是你的想法。我一个深闺女子对于这些事情始终不方便出面,若是说出是我的想法,我怕麻烦也会接踵而来。”确实是麻烦会接踵而来,她是偷了小姐的方法,还告诉了五皇子,如若被五皇子说了出来,那慕容钦也知道了,怕是慕容钦也会找上小姐说教一番,那她做了什么事情,小姐不就清楚了吗,她才没有那么傻。 而在君祁念的眼里则是认为她是为了将此等荣誉让给他的,那就证明她的心里是有他的,霎时,他觉得很是满足,“好,依照你的意思,我不说!” 得到了君祁念的保证以后,紫苏才放下心来,“谢五皇子保密!”说着便嫣然一笑,晃花了君祁念的眼睛,让君祁念微愣了一会儿。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礼,君祁念为紫苏斟了一杯酒,桂花酿,酒入口而不烈,像是带着甜味的水一样,甘甘甜甜的,紫苏本来想着不能喝酒,却是在喝了一口以后,喜欢上这甜而不烈的酒。 当紫苏喝完第三杯时,她便觉得头晕脑胀的,这酒的后劲果然很大,她嫣红的唇瓣此刻显得很是诱人,君祁念看着紫苏的樱唇,喉结处忍不住滑动,他慢慢的靠近了紫苏,一只手轻轻的捏住了紫苏的下巴,强逼着紫苏看着他,“语嫣,你很美...”说完这一句话以后,他的唇贴近了她的唇,轻轻的两唇相碰,比想象中柔软,是紫苏最后的意识。在感觉到君祁念的靠近以后,她便连最后的意识都没有了,整个人处于昏睡的状态。 君祁念宠溺的笑了笑,没有下一步动作,便安静的看着她沉睡,想着还是让他亲自送回去,免得慕容钦又要责罚她了。 君祁念把紫苏抱在怀里,取过一方小布,将她的脸盖住,不让别人窥探她的脸容,正好出门时,迎面而来的便是恢复了本来面貌的陌言雨,只是她现在一身男装罢了。 陌言雨看了一眼君祁念怀里的人儿,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 “且慢,兄台,我是否认识你?”君祁念轻声的问道,他觉得眼前的男子有些熟悉,却说不上什么地方熟悉。 “兄台,如若这是你的搭讪方式,我很抱歉,我不认识你!”陌言雨转过头来很是认真的说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寒铁很是不满的吼了一声。 差点儿震破了陌言雨的耳膜,陌言雨愤怒的瞪着寒铁,有武功了不起啊,等到哪一天我练成了绝世武功,我就将这个大块头剁成碎片,但这只是她心里的想法,现在的她手无缚鸡之力,她是不敢动手的。 “寒铁,不得无礼!”君祁念觉得很是不好意思,毕竟是他认为眼前的男子很是熟悉,才叫住了眼前的男子,“兄台别见怪!”说着便抱着紫苏走向了楼梯处。
陌言雨嘴里说了一句坏人,便看到对面的雅间正打开着门,怎么会是他?天啊!太倒霉了,是他,祁宸! 看着那白玉狐狸的面具,她便知道是谁了,难道他是来寻仇的,想着还是先走为妙。她小心翼翼的左拐右拐,好不容易来到了她专属房间的门前,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终于摆脱了。 只是在打开门的一瞬间,她愣住了,君祁宸便是如此的坐在她的房间里,而颜清在一旁站着,没有说话。 她鼓起了勇气踏出了第一步,“颜清,我们还是到别的地方谈话吧!不要打扰客官品茶!” “怎么,不是你带我过来的?”君祁宸自己斟了一杯茶,依旧淡漠的说道,意思便是她故意引他过来的。 “谁带你过来啊,明明就是你自己跟来的!”陌言雨很是理直气壮的说道。 “ 我说的是上次,你都做了什么,你该知道!”君祁宸想起上次是她救了他,该是她的医术不错,想将她收为己用。毕竟身边有个懂得医术的人,也比较放心一些。 “我...没有干什么。”陌言雨顿时的气势都没有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如若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她发誓她一定不会再多管闲事。 “还说没干什么,衣服都脱了,鬼才相信你啊!”颜清是在看不下去,便出声说道,“我没眼看你们啊!我先走了!你得空了再来找我吧!”说着颜清便愤然的离开了。 “不好意思,气跑你的小情人了!”君祁宸的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意,看着像是冰封得雪里,唯一的和熙暖意。 “她才不是我的小情人呢!我是喜欢男的,好不好!”这句话绝对是脱口而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说得有多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