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反败为胜
“嘻嘻嘻...,老板,你看你这么帅,就给我们一个免费嘛,以后我们这些小姐妹,就帮你带很多很多的顾客来好不好。” 楚晴晴的大脚趾和二脚趾,像两条小腿一样,一前一后,慢慢攀上了秦朗的膝盖。 那粉红色的五只小指甲,带着荧光,好像黑夜里的雪豹那锐利的眼神,让秦朗感觉又刺激,又害怕。 “呼...呼...。这么多人呢,要是被看到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藏到裤子里不就好了?” 秦朗昨天的衣服被鲜血浸透了,今天穿的一身都是新买的,大热天的,他穿的是个宽厚的及膝大裤衩,裤管十分宽厚,别说是塞进一只脚,就是塞进一个女人,秦朗觉得都没问题。 那五只荧光小脚趾,顺着秦朗的膝盖,慢慢滑到秦朗的裤管里,rou.乎乎的小脚掌,贴在秦朗的腿上,让他感觉一阵说不出的美妙。一阵阵炽热的鼻息,从秦朗的鼻子里喷出来,即使酒吧里开着空调,秦朗也觉得自己已经汗流浃背。 “帅哥老板,给我们免费好不好?” “不...不好!” 秦朗的脸,憋成了紫红色,这女孩的开放羞得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帅哥,不可以太得寸进尺哦。” 楚晴晴将衣领最上面的一颗纽扣解开,伸出一只葱白手指,在那道罪恶深沟之中划来划去,樱桃小嘴还不停的冲秦朗吹气。 阵阵香气袭人,弄得秦朗满头大汗,乖乖,城里的女人可真可怕,哦不,是可‘啪’。 他正紧张着呢,忽然间,那裤子里的小蹄子,又开始不安分了,想要往更深处去探寻。秦朗吓了一大跳,立即死死夹住双腿,把裤子里那只不安分的小蹄子死死夹住,不让它再动分毫。 “怎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楚晴晴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的嘲笑。 秦朗一阵苦笑,我当然怕了,这可是在我的酒吧!今天刚开业,谁知道你是不是在給我下套?这做人呐,吃一堑长一智,昨天他吃了一份苦,今天他可不敢再这么大意了。 “美女,这酒水真不能免费,我也是要吃饭的,要不这样,我给你们打八折,你放过我吧。” “八折?你打发叫花子呢?小帅哥,要是你觉得不够,可以把手伸进来哦。” 楚晴晴坏笑着把自己的小短裙掀开一点点。 她本来穿的就短,而且一条腿抬起来,很容易走光,这下子稍微撩开一点,所有的美景都被秦朗尽收眼底! 那一道粉红色的布条,紧紧裹着一件神秘的东西,鼓鼓的,不用说,秦朗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我勒个去,这能摸吗? 虽然秦朗有了三个女人,但是男人从来不会对女人的数量有所满足,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大美女!而能摸一个刚见第一面的大美女的秘密花园,乖乖,这份诱惑,秦朗可真的抵挡不住啊。 可昨天的教训依旧在秦朗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还以为楚晴晴是哪个家伙派来,要整治他的,所以他拼命在心里告诫自己——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千万不能受诱惑。 “美女,我看还是算了吧,你回去陪你朋友吧,待会儿我给你打七折。” 楚晴晴眼里的笑意更加浓厚了。 “小帅哥,我说过了,今晚,一定要你给我免费,我说到做到,如果你不给我们免费,我就让你爽到给我们免费。” 说完,楚晴晴拿起酒杯,伸到裙子底下,慢慢把一整杯啤酒都倒在粉红色的小布条上面。 布一旦被打湿,就会收缩,这下子,那个东西的形态,在秦朗的眼睛里,越发的清晰可见了。 “小帅哥,有没有跟女朋友试过,把酒倒在这里面喝?味道好极了哟。” “呼...。” 秦朗没有答话,但是他的呼吸,和他通红的脸庞却是出卖了他。 这个时候,秦朗忽然感觉自己的胯下,猛然钻出来一块温柔与柔软。 他低头一看,眼睛顿时睁得老大。 楚晴晴这个小荡妹,竟然用另外一只小脚,去抚摸他的两只小鸟蛋。
哦,天呐,本来秦朗买的就是便宜货,薄的要死,这穿着跟没穿似的,隔着布,秦朗都能清楚的感觉到楚荡妹小脚上的柔软与温暖。 哦,我的蛋,抱歉,我没能抱保住你们,不过,她的脚,真的太舒服了。 心神失守的秦朗,没有想到,自己的上路阵线也遭遇战败,被楚晴晴突然一举拿下,直接将军,两个脚趾头,像锋利的剪刀一样,瞬间夹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嘿嘿...,将军咯。” 楚荡妹一脸笑意,仿佛一只战胜了的公鸡,脸上全是傲慢与得意。 但是这个时候,秦朗的脸上却突然露出一丝狞笑。 楚荡妹心神一震,上当了! 可是她再想抽出来自己的腿已经晚了,秦朗的大手,死死的按在裤裆上,把她的小脚,紧紧控制住。 “嘿嘿...,你不会真以为老子是纯洁的小男孩吧?这么软的小脚,我怎么会不喜欢呢?渍渍...,没想到啊,开业第一天,就有美女过来让我爽,我可真是有福啊。” 楚荡妹又羞又气,她怎么也没想到,秦朗这么腹黑,刚才脸上明明是一副纯洁而又害羞的少年形象,怎么转眼之间就变得这么猥琐了?还有,他的东西好烫人啊。 “混蛋,放开我,不然本小姐给你踹断。” “踹啊,你踹啊。” 秦朗挑衅似的看了看楚荡妹,结果楚荡妹还真就踹了几下子。 可是秦朗那硬啊,又怎么能被她柔软的小脚踹断呢?反而还让秦朗sao气满满的发出一阵嘘嘘声。 “哦~!舒服,再用力一点啊。” “你...你混蛋!我要杀了你。” 楚荡妹正要去抓秦朗的脖子,却忽然感觉下身一凉,低头一看,秦朗这货,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个冰啤酒瓶,好死不死的,正好隔着薄薄的布条,顶在她的中军大帐。 “将军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