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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53 《少爷闯情关》上

    第二部电影安文轩编了部《少爷闯情关》,这部电影安文轩定义为谐趣艳情片(70年代叫风月片,后世叫三级片)。这种片子在70年代李翰祥和何潘是名导。

    安文轩拍风月片是为了打开日本市场,而且也可以卖给在美、英、欧洲的成人午夜电视台培养当地观众,而且录像带那一块的利润也是很可观的。这么说你们可能不信,就想想未来网络上那些宅男努力研究日本和欧美这类片子的热情就可想见,任何国家的银民都是一样滴。

    三级片通常指含有色情暴露镜头的香港电影三级片。提到香港的三级片,大多数中国观众通常会将其作为色情片的代名词。20世纪60年代,受西方性解放潮流影响,港片中夹杂些风月情节和香艳镜头已是家常便饭,香港电影从1988年开始出现了三级片一说。

    在亚洲地区,三级片多来自于韩国和日本。韩国所拍摄的三级片比较唯美,日本主要出产AV色情影片多些,但也有人亦把这列为三级片。香港和台湾也有少量产出。欧美地区,三级片多可以在电视台的深夜成人档自由播放。

    督军家少爷(安文轩)因为自己的亲生母亲去世后,父亲(曾江)只忙着争地盘和娶姨太太,只有童养媳(林倾霞)和侍女(林凤姣)陪伴左右。

    而林凤姣回家探望meimei(赵娅芝)时,却发现meimei和其他很多女孩都失踪了,为了找到meimei,林凤姣便回来求少爷安文轩,安文轩找到父亲,可父亲却支支吾吾的敷衍着,安文轩和倾霞、凤姣的身手不错,决定自己去查。

    其实事情很简单,是由一个美国来的教父,接着信教的名义,骗女孩子,然后卖到国外或者被人摘去器官移植,或者卖去当女支女,而安文轩的督军父亲,为了得到美国军火,默许了这件事情。

    没有办法,安文轩只好和倾霞、凤姣闯教堂地下秘密基地救人。

    安文轩让倾霞和凤姣留在外面接应,自己进入地下基地,发现想要救人却要闯关。

    第一关,吃,简单说就是和比厨艺,关主食神(洪劲宝)两人八大菜系每人选四道菜系,各菜系各做四凉四热,也就是说每人各做16凉16热菜比拼,借此推广美食,可两人平手。

    食神拿出压箱底绝活满汉全席来比拼,安文轩则拿出人体盛(恬妮)绝活闯关第一关成功。食神恼羞成怒,对安文轩出手,两人在热碳上打斗(参考醉拳2)的诙谐打斗,最后安文轩一招庖丁解牛挂了洪劲宝(新龙门客栈里厨师那一手分解羊的绝招)。

    第二关,喝,简单说是酿酒和喝酒比拼,关主酒狂(曾江)两人酿八大名酒各四种,不分上下,只好比喝酒吟诗颂梅。

    栖梅馆,仍是一片梅海。

    唯一不同的,是这片海,巳经由叶海变成花海。缤纷的瑞雪,让这一大片花海更活泼、更茂盛、更现生机,唯有在雪中的梅花,才能表现出真正的梅味来。

    栖梅馆东侧的听雪阁,整个空出来。

    整个东侧园区,都拉上特制的典雅围栏,使得东区独立出来。

    酒狂问道:“闰发,栖梅馆中目前共有多少藏酒?”

    周闰发恭谨地答道:“回酒主,栖梅馆中现今之藏酒达一甲.子以上的有四十二坛,三十年以上的有一百二十坛,三十年至二十年之间的有一百零五坛,二十年至十年间的有一百二十五坛,十年以下的有八十四坛,今年新酿的有二百零一坛,所以共计是六百七十七坛。”

    梁嘉辉问:“如何?够你们喝了吧?”

    安文轩道:“够,够.不够时再想办法啦!”

    任哒华不禁暗暗咋舌付道:“乖乖隆的咚,六百多坛的酒,居然还怕不够,这……不太可能吧!”

    酒狂又道:“小子,你打算怎么个喝法?”

    安文轩轻笑道:“今天咱们先床段小酌,一边赏雪,一边咏梅,大家都可以参加。”

    酒狂点头默许,又道:“然后呢?”

    安文轩眼珠子一转:“然后,明天再来豪饮,有本事的才可以参加。”

    酒狂拂掌道:“好,就这么决定,闰发,马上去准备。”

    安文轩忙道:“小酌是品酒,闰发兄,麻烦你多拿点正宗梅花酿,最好是那种一甲子以上的。”

    周闰发哈哈笑道:“轩少,没问题!”

    酒狂道:“小子呀:你倒是说说,这酒要如何品?雪要如何赏?梅要如何咏?”

    安文轩道:“这品酒,要说出酒的年份;至于赏梅、咏梅,其实是一回事,就是以诗下酒,先说出酒的年份,再来段有关雪景或梅花的诗词,这样如何?”

    众人都纷纷赞成。

    不一刻,馆中伙计抬出十坛大小相同的酒坛子来,而梁嘉辉则取出十件,大小形状各异的酒壶,分别将十坛不同的酒,倾入十个酒壶之中。

    此时,周闰发亲自捧着一组白玉雕就,晶莹剔透的酒杯来。酒杯杯口大小,仅有荔枝大,杯体弧线优美地收向杯度,小巧可爱,入手微温,竟是难得的温玉所雕成。

    酒狂介绍道:“这组酒杯,是昔年家父专为在此品酒、赏梅,而托请当代名玉匠公孙鲁先生,"以千年温玉雕成,便称它为赏梅温玉杯,品酒时,温玉会自动温酒,最宜在此下雪季节使用。”

    众人无不赞叹这组酒杯的名贵。

    安文轩道:“喝好酒,衬以适当的酒杯,更能增添三分酒兴。”

    众人俱是哈哈一笑。

    酒狂招呼道:“闰发、嘉辉、哒华,你们也一起来,另外把外面那两个靓女也请进来。”

    于是,几个人成半圆形,围坐听雪阁楼下的花厅中,对着正飘雪的梅林,静静欣赏着。

    各人身后的伙计,轻手轻脚地为他们酌上酒,又轻手轻脚地退下,确实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伙计。

    众人座位由左而右,依序是酒狂、周闰发、林倾霞、梁嘉辉、安文轩、任哒华、林凤姣。

    许久,居中的酒狂开口道:“闰发,就由你先来,不过,你和哒华都别说出各酒的酒龄,好好考考在座的列位高手。”

    周闰发啜着酒道:“月地雪阶漫一尊,玉奴终不负东昏。”

    梁嘉辉也道:“雪花飞暖融香颊,颊香融暖飞花雪。欺雪任单衣,衣单任雪欺。别时梅子结,结子梅时别。归不得恨开迟,迟开恨不归。”

    两人所选,一为苏轼的诗,一为苏轼的词,倒也相映成趣。

    林倾霞浅啜一口酒,只觉得香醇有劲,入口时圆润,下腹后暖意陡升。她皱眉道:“这酒不到六十年,又比三十年多些,我分不出确实的酒龄,到底是多少!”

    林凤姣道:“分不清没关系,吟诗、吟诗。”

    林倾霞吟道:“萼似寒山雪,枝如烈士弓。幽枝千万状,并入画图中。”

    林凤姣呷口酒,也是只分出酒龄在二、三十年间,无法说出确切酒龄。

    接着她地吟道:“风流东阁题诗客,潇洒西湖处士家。雪冷云深无梦到,自锄明月种梅花。”

    林倾霞催道:“文轩,轮到你啦!你倒是表演呀!”

    安文轩端起酒杯,故作夸张的闻着酒香,咋舌道:“好香!”

    接着,酒杯就唇,将酒一饮而尽,闭目品味道:“嗯!好酒,酒醇而不腻,入口圆而不涩,淡淡甘味,隐泛花香,初时若饮薄酒,后劲直催人醉,果然人间难得之仙露也!”

    然后,安文轩睁开他那双大而清澈明亮的眼睛,断言道:“这坛悔花酿最少有六十二年的历史,对不?”

    周闰发忍不住赞道:“轩少果然是酒中高手,能将梅花酿的特色,如此详尽地用言词形容出来,甚至连酒龄也分毫不差,真是厉害,厉害!”

    安文轩得意道:“雕虫小技,不算什么!”

    林凤姣更鼓动道:“酒品够了,快,吟诗。”

    安文轩清清嗓子,拿起晶莹剔透的酒杯,用手指轻弹,温玉酒杯,发出绵延悠扬的震鸣声。

    安文轩便和着鸣声,豪放地唱道:“幽姿不入少年场,无语只凄凉。一个飘零身世,十分冷淡心肠。江头月底,新诗旧梦,孤恨清香。任是春风不管,也曾先识东皇。”

    响亮豪放的歌声,回荡在梅林之间,伴着密如细雨的白雪,傲梅的挺立心声,不过如此。

    豪放的感情,激起众人的热情喝彩。

    安文轩更见得意地斜瞄林倾霞一眼,这两人是真个儿对上。

    任哒华大笑道:“轩少,我终于真正明白,为什么倾霞和凤姣跟着你,会如此心甘情愿地对你推崇,倍至,你确实是够劲!”

    安文轩道:“呵呵!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倾霞和凤姣。”

    第二轮

    林倾霞轻沾佳酿道:“我不常喝酒,所以分不出酒龄来。”

    安文轩叹道:“差,真差,一路差差差到底!”

    引来林倾霞薄嗔微怒的白眼。

    林倾霞不理他,径自吟哦:“疏疏淡淡,问阿谁堪比,太真颜色。笑杀东君虚占断,多少朱朱白白。雪里温柔,水边明秀,不惜春工力。骨清香嫩,回然天与奇绝。

    常记宝御寒轻,琐窗睡起,玉纤纤轻摘。漂泊天涯空瘦损,犹有当年标格。万里风烟,一溪霜月,未怕他欺得。不如归去,阆风有个人惜。”

    一阙念奴娇,吟哦的抑扬顿挫,高低有序,加上林倾霞甜润清脆的嗓音,赢得同席热烈的掌声。

    林倾霞总算赢得点颜色,给安文轩瞧瞧。

    酒狂对"小两口"这种明讽暗斗的眉来眼去,全都看在眼里,忍不住打心眼里泛出一个"酒狂式期待"的微笑,心想:“冬天很快会过去,然后便是春天接着来吗。”

    想到得意处,忘形地呵呵而笑。

    众人皆奇怪地看着他,安文轩端起酒杯,一仰而尽,于是,他便意气风发,语声铿锵地吟道:“寒雀满疏篱,争抱寒枝看玉蕤。忽见客来花下坐,惊飞,踏散芳英洛酒邑。痛饮不能诗,坐客无毡醉不知。花谢酒阑春到也,离离,一点微酸已着枝。”

    朗朗的吟颂声,居然震得听雪阁外,梅树上的积雪纷纷坠落,无意中,也露出一手深厚的功力来。

    轮到任哒华,他徐徐饮下温玉酒杯中的梅花酿,任那佳酿,由口至喉,一路滑下腹中。

    任哒华静静地回味梅花酿那股子芳香甘美的余韵。

    半晌之后,任哒华道:“此酿应是以梅花中,极其珍贵的绿萼梅所酿制,酒龄五十九年,所以它芳香而色泽碧绿,清爽之中略带甘腻,能抓住人口,余韵不绝。这是它不如红梅所酿之酒那般圆润之处,却是它独一无二,别种梅花酿所没有的特点。”

    安文轩睁大眼睛道:“哇塞塞!你真不是吹的,连哪种梅花酿出来的酒,都能分辨的出。”

    任哒华傲然道:“喝酒,若不能喝到此种境界,凭什么称壶底仙,哈哈……”

    林倾霞也瞪大眼睛好奇地道:“壶底仙,难道你曾喝过这种梅花酿?否则怎么分辨的出呢!”

    任哒华笑道:“栖梅馆正宗的梅花酿,我是第一次尝到。但是,过去我有爱梅的朋友,曾用腊梅酿过花酒,味道和栖梅馆的梅花酿差太多,关于对各种梅花所酿制成酒后的特殊风味,也是他教我的。”

    任哒华轻笑吟道:“冷香疑到骨,琼艳几堪餐半醉临风折,清吟拂晓观。赠春无限意,和雪不知寒。桃李有惭色,枯枝记井栏。”

    接着,周闰发品着酒道:“这酒酒色殷红,就像波斯的葡萄美酒一样,可是劲道却比葡萄酒强过太多。”

    随即,他以掌拍桌,高声吟着道:“忽惊林下发寒梅,便试花前饮冷杯。白马走迎诗客去,红筵铺待舞人来。歌声怨处微微落,酒气熏时旋旋开。若到岁寒无雨雪,犹应醉得两三回。”

    轮到酒狂,他却端着酒杯,离座走向厅前,望着屋外飞雪,闻着屋内花香。

    他心情好顺畅,人生能得酒伴知己,在此种寒雪飘飞,万梅盛开的时节,品酒吟诗,悠游自得,终此生夫复何求!

    于是,他潇洒的仰首,饮尽杯中美酒,拋去酒杯,顺势拔剑,就在温玉酒杯轻巧落回桌上的同时,他已经弹剑纵声高歌:

    “我曾泊棹西湖滨,千树万树梅花春。

    孤山月照一蓬雪,十里湖光如烂银。

    兴豪对客酣清宴,达旦赓吟骋雄健。

    灯前索纸呵手题,霜兔铿锵冰满砚。

    年来浪迹随西东,看花多在驱驰中。

    纵有香醪对明月,浑无好兴酬春风。

    只今书剑来京国,欲访梅花杳难得。

    亭馆多栽逞艳姿,山林谁重凌寒色。

    春来未几薄雪余,蹇驴偶过城西隅。

    疏花寂历三五树,中有一室幽人居。

    室中幽人广平后,旅寓看花为花瘦。

    窗横古影神愈清,杯吸寒香骨应透。

    相逢休言一事无,邻家有酒须胜沽。

    趁取楼头未吹角,莫教地上鱼鳞铺。

    我因看花狂兴发,花应笑我生华发。

    曲逆长贫岂足论,冯唐已老谁能拔。

    怜君与我同襟期,看花酌酒情相宜。

    百年一任世所弃,寸心独许花相知。

    我家君家隔江浙,一水相通吴与越。

    此夕何妨对榻眠,梦魂还醉西湖月。

    此夕何妨对榻眠……

    梦魂还醉西湖月……”

    铿锵龙吟的剑鸣,和着激昂澎湃的歌声,唱出这位豪士,他那逍遥狂放的心声。

    歌声剑鸣,逐渐索绕飘散,众人才从激动的豪情醒来。

    安文轩道:“酒龄呢?你可别想打混。”

    酒狂微笑道:“这酒该是三十六年前,我第一次到栖梅馆时,亲自监酿、封泥的那一批酒吧!”

    梁嘉辉赞道:“酒主好功力,正是那批酒中的一坛。”

    安文轩甩着手叹道:“哇塞塞!不得了,了不得!我说酒狂呀!难怪你敢自夸,是酒国中第一狂人,够格,确实够格!”

    酒狂淡笑道:“比起你来,还算不差就是。”

    狂!

    够狂!

    安文轩只是眯眼直笑:“呵呵!才说你胖,你就喘啦!我告诉你,你是占弹剑的便宜,在气势上稍稍比我大些而已,若我手中有剑……”

    安文轩故意一顿,瞄眼四周,强调又道:“嘿嘿,你这个狂人之王,就得下台一鞠躬!”

    光凭这话,就比酒狂狂上三分。

    安文轩何尝不知,自己是仗剑而胜。

    最后,剩下梁嘉辉一人,尚未品酒、赏雪、吟诗。

    他难得一见地幽默道:“终于轮到我表现,等的真是辛苦!”

    众人都被他这几句话,逗得呵呵大笑。

    梁嘉辉轻呷酒中醇酒评道:“四十余年老酒。”

    众人都等着他的下文。

    “完了。”

    没想到梁嘉辉的表现,只有这一句话。

    林倾霞瞪眼谑道:“哇塞塞!苦脸的,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林凤姣也搭腔道:“你是不是还有另外一鸣?”

    梁嘉辉自在道:“一翦梅影映春意。”

    林倾霞又问:“又完了?”

    梁嘉辉淡笑点头。

    “哇塞塞!我服了!”林倾霞和林凤姣两人,夸张地昏倒。

    这一逗趣,又引得众人轻笑不已。

    就这样,一切又从头开始。

    开始第二轮的品酒、赏雪、吟诗。

    时问悄悄地溜走,不知何时雪已经停止不下,映着白雪照亮大地的,也换成了月光。

    随着一轮一轮的赛酒,那些量浅的,诗才差的人,都被淘汰出局,如今只剩下安文轩、酒鬼、林倾霞和林凤姣四人,安文轩和酒鬼在较酒、林倾霞和林凤姣在较诗。

    其它人,全在一旁凑趣,各自为他们的偶像加油。

    夜!

    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