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看见了
“当然要搞,还得搞大,这是一个好时机把前头村儿拉进来。更重要的是,咱们得给敌人一个针对的目标,让他真以为我把所有的筹码都压在这上面儿。钓鱼得用诱饵。”凌飞对萧妍珠说道,他就是要大张旗鼓地搞这事儿,然后让乔光碧把所有的精力跟手段全部用来针对这事儿,岐山上的人才会安全。 萧妍珠还是有些担心地拽了拽手指,很温柔地说道,“我担心……要是针对你的人把产业升级全部给搞砸了,到时候可咋办?村民的信心,还有这一片一片种着果树的土地。” “俗话说不入虎xue焉得虎子,要来就让他们来吧。这一次,是我想推了万宝村儿!”凌飞对萧妍珠说道,他有一个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巨大的冒险计划。 温柔如水的萧妍珠当然不会黄子珊一样儿是十万个为什么,她中意的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她瞅了瞅周围见没有人靠近,于是拉着凌飞说道,“我手下有一个研究员有些不对劲儿。” “咋的?”凌飞忽然眉头一皱,隐约已经猜到了些什么。 萧妍珠对凌飞继续说道,“他前几天儿就开始跟我反复地提起农村农业发展的问题,我还没有告诉他们村子产业升级的计划,他就很积极很有意地把话题往这引,还全力地支持甚至是鼓吹这件事儿。” 凌飞微微一笑,这不就是歌词儿唱的“忍不住化身成为一条固执的鱼”嘛,诱饵都还没有扔下去,鱼就来了,这是有多固执。 “我知道了,你平时跟他相处保持正常就行了,也不用太过提防他。”凌飞对萧妍珠说道,忽然又补充了一句道,“还有就是,注意一下他接触的人,你自己要小心。” 凌飞最后一句话虽然说得像是轻描淡写,但是着实是让萧妍珠心里顿时一阵柔软,跟塞了棉花糖一样儿,脸颊顿时一红,羞涩地低着头对凌飞说道,“我……我先去跟团队弄一下资料,等会就把清水沟的各种指标数据给你。”说完,快步地就离开了。 这头谢冬香讲完了话,喜气洋洋地从台上走下来,从白兰手里接过水杯咕噜咕噜地把水灌下去,一抹嘴巴就问道,“飞子呢?” 白兰伸手一指不远处说道,“正跟女教授在说啥呢。” “哦!”谢冬香应了一声儿,刚想把眼神儿收回来,忽然觉得白兰有些不对劲儿,上上下下地一打量,忽然贴近白兰说道,“哟!你今儿是咋的了?也学着城里的娘们儿把这玩意儿弄出来穿了?瞅着黑亮黑亮的玩意儿,裹在腿子上倒是显瘦,男人喜欢这个?” 白兰被谢冬香这么一说,有些心虚地赶紧摆摆手说道,“我听别人儿说,正式场合得这样嘛。以前儿蔡嫣在这儿的时候不也天天这样儿穿嘛,就没瞅见你说她,就知道欺负我。” “她可是大城市的里的大千金小姐,你跟我……”谢冬香正说着,忽然觉得看白兰越看越不对劲儿,她虽然性子是直爽干脆,但是粗中有细并不傻,话锋一转乐呵呵地说道,“你这几天瞅着咋越来越水润了?” 白兰也不知道是得意还是害羞地用手背摸了摸脸,然后对谢冬香辩解说道,“哪有?估摸是飞子从他那啥化妆品公司带回来的擦脸的玩意儿弄的吧。” 谢冬香进一步靠近了白兰,眼神活像是逛窑子的大爷,盯着白兰的脸说道,“我也在用,为啥效果没你这么好?你这可不像是擦了啥抹了啥,更像是……得了雨露,被男人浇灌了吧。” 白兰心虚地脸上一红,斜了谢冬香一眼儿说道,“你瞎说些啥?哪儿来的男人浇灌。再说了,我都是一离婚的老女人了,谁稀罕来浇灌我。我是旱死了根儿的秧苗,多大的水都浇不透。” 谢冬香性子就是这样儿,啥事儿都装不住的人,她觉着白兰肯定在说谎,正准备进一步逼问的时候,忽然觉得白兰身上哪儿不对,定眼儿朝着白兰胸前儿一看,一脸跟逮住小仨儿似的表情对白兰说道,“哼!还跟我这装,罩子都不戴就出来浪了。”说完伸出手指就捻上了白兰的一点儿。 白兰被谢冬香挑逗得浑身一个颤抖,赶紧把她的手打开说道,“周围有人呢!干啥呀!” “你还知道周围有人儿?那还跟这儿浪?”谢冬香撇嘴对白兰说道,有时候她就觉着白兰是个河蚌,外壳儿瞧上去硬得跟啥似的,但是撬开了这个壳儿,那软rou得把男人的魂儿给裹了。 “你……”谢冬香说着,忽然觉得白兰好像站的有些不自然,双腿扭来扭去的跟长虱子一样儿,她低头一瞅,嘿!好家伙!黑亮亮的丝袜上,一滴晶晶莹莹的水珠儿正好反射着阳光被她瞧了个正着! 谢冬香赶紧瞅了瞅周围,见没有人瞧这边儿,一把就把白兰给拉到了身边儿说道,“你个浪蹄子,上面儿没穿底下也没穿吧?” 白兰眼瞅着被谢冬香给揭穿了,一张脸羞得红透到了脖子根,虚弱地辩解道,“说啥呢?再咋的,也不可能下面儿空着出来吧。” “还跟我这儿装呢,都流水儿了!你可真能耐!老实说,被哪个锄头挖了,这样儿哗啦啦地流。”谢冬香对白兰逼问着说道,她心里隐隐约约已经有一个猜测了。 “还不是你跟我这儿尽说些有的没的,我还是回屋换换。”白兰说完,赶紧挣脱了谢冬香,转身儿就朝二层小屋走了去。 谢冬香瞅着白兰离开的背影也没有去追,而是把眼神儿投向了正在看手机消息的凌飞,她现在很怀疑白兰这个旱地儿把凌飞这个打桩机给裹进去了,甭说万宝村儿了,就算是放眼整个太平镇,除了凌飞也没有人能让白兰浪成那副德行。 眼瞅着凌飞把电话装进兜里也朝二层小楼走去,她今儿就想要探个究竟,就是要瞧瞧这俩人儿到底有没有啥。 谢冬香等了两分钟,然后把手里的事儿托付给了杜婵娟,自个儿就偷偷摸摸地朝着二层小楼走了回去,她先是上了二楼,挨个儿的房间都看了,就是没人儿,下了楼心里一动,就朝着后院儿走了过去。 刚一走进后院儿,谢冬香就听见了哼哼唧唧的声音,这声音她太熟悉不过了,绵绵柔柔的跟一团棉花在心底儿挠痒一样儿,让人从脚底儿麻到头皮。
要说听到这声儿也就算是证实了吧,但是谢冬香不知道是眼见为实还是心理想要瞅着些啥,就这么蹑手蹑脚地朝着后院儿储存农具的屋走了过去。 “姐,你可小声着点儿……” 谢冬香听到这里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声儿,真真儿是个****!还想叫呢!就不怕被人发现! 原本到这种程度已经能够坐实了一切,但是偏偏儿人就是这样,尤其是旱狠了的田更是这样,过干瘾那也是过瘾呐!谢冬香想要瞅瞅究竟凌飞这个打桩机有多厉害,但是这门儿锁得严严实实地啥也瞅不见。她不甘心地到处打望了一圈儿,嘿!还真瞧见了门下面儿有一条宽敞的裂缝儿。 谢冬香就跟三急找着厕所一样儿,赶紧就蹲了下来,眼睛往里面儿一瞅,她就已经拔不动腿子了。 晚上躺在床上,谢冬香双腿夹着自个儿的被子,已经不知道蹭了多少回了,脑海里一直不停地回放着那个画面儿,真真儿一副劳动人民勤劳耕耘的完美诠释。 哎!被这sao狐狸给抢了先了!也不知道是啥滋味儿!她咋能那么sao呢?谢冬香翻来覆去地想着,默默地念叨,还真是被我猜中了,果然是啥都没穿,那袜子可也真是能耐,中间掏了那么大个洞,一准儿就是方便搞那事儿! 一直到快要天明,谢冬香才睡着,在梦里那间对方农具的屋子里的,她变成承受耕耘的那个人。 第二天,凌飞就约了白凌菲出来见面儿,因为现在要拓展辉煌农业公司的主营业务,所以还需要办理一些相关手续,同时需要一些相关部门盖章。自打上次知道了白凌菲的能耐之后,他就觉得这些事儿交给白凌菲省时省心,要是自个儿一个部门一个部门地去跑,还真不知道得碰多少软钉子。 凌飞跟白凌菲约在了市区的一家咖啡屋里见面儿,由于进城的时候有些堵车,所以凌飞晚到了十分钟,当他停好车,刚走进咖啡屋的时候,就瞧见站在吧台旁边儿的白凌菲。 凌飞正想朝着白凌菲走过去,忽然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冲到了白凌菲的身后,让他下巴都要惊掉的一幕发生了,小男孩抓住白凌菲的裙角“哗”一下,就把白凌菲的裙子给掀了起来。 淡雅的青色,蕾丝的材质,中间儿还镂空出了一个性感的心形,隐隐约约似乎能瞅见啥,但是好在最关键的部分偏偏儿又是瞧不见的。 白凌菲感觉自个儿身后一凉,尖叫了一声儿赶紧转身把裙子给压了下来,愤怒地瞪着小男孩儿,想骂人吧,偏偏儿对方又是个小孩子,这事儿说算了吧,坐在后面儿的一个看完全程的女人还跟哪儿窃笑,要是没有瞧见这一幕,她还真打算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