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一枝花
白兰忍不住笑着摇摇头,她这几天算是见识太多排着对上来被凌飞打脸的人了,这会又多了一个李德田,她款款地坐在了郑家强旁边对凌飞说道,“飞子,麻烦你帮帮忙了!” “麻烦你现现眼了,飞子我看你今天得是有多大脸现多大眼了!”李德田暗地里嘀咕道,随即站到了一旁等着看好戏。 “咳咳咳……这飞子能行吗?”郑家强有些忐忑地对白兰说道,他实在是被这气管炎折磨得够呛了。 “叫你试你就试,哪那么多废话!再这样咳,影响我睡觉,晚上不让你上床!”白兰白了郑家强一眼,压着声音说道。 郑家强嘿嘿一笑,这气管炎跟妻管严是他两个最要命的病,立刻就对凌飞说道,“飞子,来吧!要咋弄?” “村长,你把左手伸出来就行了!”凌飞说着,搬着凳子就做到了郑家强跟前。 郑家强心里有些打鼓地就把左手伸出来交给了凌飞,凌飞随即捏着郑家强的手几个xue位一点,控制着气劲顿时就钻进了郑家强的身体里,直奔着郑家强的气管就去了。 “飞子!麻!咋回事这……咳咳咳……咳咳咳……”郑家强顿时感觉一股麻劲儿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正想说话喉头上就麻开了,紧接着就开始了剧烈地咳嗽起来了。 “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飞子!你干了啥?要是村长有个三长两短!我……我……”李德田看见郑家强剧烈咳嗽,顿时就蹦跶了起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兰打断了。 白兰扶着郑家强白了李德田一眼,听着李德田变调的声音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活像是戏台子上的太监,于是一句话脱口而出,“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你别瞎蹦跶了,跟蛐蛐似的蹦得人烦!” 李德田这忠心都还没有表完,就被白兰一阵酸,只得讪讪地闭上了嘴。 而就在这个时候,郑家强老牛吸水似的长长地抽了一口气,继而重重地喘了几下,一张脸咳得绯红的脸上就写满了两个字——舒坦! “真是爽啊!神清气爽!这喉咙这么一麻一咳,嘿!它就感觉把堵塞的东西咳没了,呼吸顺畅得简直跟通了下水沟似的。”郑家强笑容满面地对周围的几个人说道。 李德田一听郑家强这么说,一张脸皮除了臊热还是臊热,早没了刚才那股得意劲儿。 “德田啊,这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不要觉得自己念过那么一点没用的书,就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你根本就不懂,也不明白的事。所以,以后不要轻易看不起人。这次算是个教训,下次可指不定就是什么了!”凌飞语重心长地对李德田说道,当着村长的面他确实不好动手,但是动嘴还是可以的。 一直自以为是的李德田被凌飞这么一说,感觉着心里就像是塞着五斤粮食,浑身上下的几个孔都冒着烟,偏偏凌飞又真治好了郑家强,他还没法说个什么不是,只得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村长!我看我是待不住了,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说着瞥了一眼凌飞道,“文化没多少,狗/屎倒是踩得准!” 说完李德田刚走了几步就被白兰给喊道,“德田啊,家强现在这气管炎也好了,你的东西就拿回去吧,虽然家强只是个村长,但是平白无故地收别人东西也不好。家强你说是不是?” 郑家强哪敢说不是,端着个架子应了两声道,“德田你还是拿回去吧!” 李德田气得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了,这礼没送出去脸还被打了,只得气哼哼地拿着自己的雪梨离开了郑家强的家。 而凌飞也在白兰的极力帮助下,成功地说服了郑家强把破庙借给自己用以给村民治病疗伤。 凌飞得到了破庙之后,正在家里琢磨则该对破庙进行一番修缮的时候,王翠就上门来了。 “飞子,你在家啊,还担心你出门了呢。”王翠笑着就走进了凌飞的屋。 “王翠,有啥事吗?”凌飞觉得王翠这语气神情有些奇怪,于是就开口问道。 王翠靠在门柱子上笑了笑,然后警觉地朝着门外看了一眼,没瞅见有人这才对凌飞说道,“飞子,你跟我去一趟谢冬香家吧。” “她是生病了还是受伤了?不方便来?”凌飞对王翠问道,这要是出问题了得找到问题根源,带着一些药上门做做样子,不然村里的人还真的把他当做怪物。 王翠听凌飞这么一问,顿时神情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扭扭捏捏了好半天嘀咕着,“这冬香拉不下脸子,让我来说这事儿,我倒是没脸了。” “王翠你在说啥?究竟怎么了?”凌飞看着王翠一个人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她在嘀咕些什么。 王翠把心一横狠狠一咬银牙对凌飞压着声音说道,“冬香得了一些女人得的病症,具体是啥她也不告诉我,就让我叫你去一趟,她拉不下脸子来!” 凌飞这下算是明白为啥王翠这么扭捏了,不过说实话这还是他头一次被人请去看妇科。 “飞子,你……能行不?”王翠脸上有些泛红尴尬地对凌飞问道。 这要是放在以前凌飞还真不敢接手,但是现在就没有他不敢接的病,而且谢冬香都已经找上门来了,这问题应该就非常严重,要是自己不去估计这朵村花就该谢了。
凌飞应了一声,选了点草药跟着王翠一路抄着小道就来到了谢冬香家里。 谢冬香当初凭着几分姿色也算是嫁了一个富户,所以物质条件比王翠着实要好了不少,不过其他方面跟村里的寡妇们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王翠带着凌飞进了谢冬香的家,谢冬香依旧是一副干脆爽快的样子,只是瞅见凌飞进来,这脸上忍不住有些臊红了。 “冬香,这人我帮你喊到了,我还得去照顾狗蛋呢,你……”王翠说着看看凌飞又瞅瞅谢冬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扔下一句,“你们自个儿说吧。”就匆匆离开了。 两人扯了一阵家长里短,忽然谢冬香收了笑容,严肃着一张脸对凌飞问道,“飞子,你告诉姐,姐在你心里是啥样的人。” 凌飞知道这谢冬香在乎名声,也很是严肃地说道,“当然是好人,而且我相信冬香姐也不会搞破鞋。”这还真是他的心里话,谢冬香就是万宝村的辣子,谁伸手就得辣着谁。 “你这样说姐就放心了。”谢冬香低声说完,深深地看了凌飞一眼,然后站起身来走到门边,把门窗都给关了个严严实实,然后靠在门上盯着凌飞一句话不说,只是那呼吸是一声重过一声,感觉比那乌压压的云还厚重。 “春……冬香姐,你这是咋了?没事儿吧?”凌飞还真有些害怕地对谢冬香问道,这架势这阵仗他还真没见过。 谢冬香平日里跟刀子似的嘴这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一张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 忽然!一直靠着门不吭声的谢冬香竟然伸手扒掉了自己的裤子,一双白得跟荔枝儿似的晃眼大腿顿时就露了出来,这还不够,扒掉自己的长裤的谢冬香根本就不停歇,立刻伸手就要去扒自己的裤衩。 “等下!”凌飞忽然一声喊,谢冬香都扣在裤衩边缘的手顿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