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兄妹的羁绊(下)(剧情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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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真嗣,今天就到这里,辛苦了。”等我换好衣服准备搭美里的车回家,却不料大家都被美里怂恿去参加直子的送别会了,当然除了两位司令。也罢,今天就按步当车潇洒一回,伴着夜色回家啰。 第三新东京市,如今的夜晚也是很热闹的,人类总是喜欢热闹的,不习惯于冷清的。走在夜晚的公路上,凉风徐徐,十分惬意,夜空的星光不是十分显眼,大多数被都市的喧嚣遮蔽了。路边的草丛,偶尔会飞出几只萤火虫,用微弱的光亮照暖末世下人们孤寂的心灵。 而路灯的光亮忽亮忽暗,这并不是电路接触不良,是那一队队扑火的飞蛾在演绎着优雅的舞步,而草丛中的各种昆虫则在为他们奏响生命的乐章。 为凭继续缓步向前,而对面一个满脸是血的男子慌慌张张的从我对面的马路向右飞奔,消失在夜幕中,难道有人抢劫?不,不对,前面一定是出车祸,那家伙撞了人跑了。 我加速冲到前面的一个弯道口,夜里这里是最容易出车祸的路段,夜里行车视线不佳,更是如此了,一辆车停在了路中央,而车后有一名十一二岁的小女孩侧躺在地上,而身下是一地血迹,而不远处是许多散落的食材。那该死的家伙果然是撞人了,竟然逃逸了。我俯身观察了一下女孩的伤势,体表大多是碰撞伤,应该是被撞后身体翻滚时磕在地面造成的,身上还有多处骨折,我精神力快速扫描了一下女孩的情况,该死的,似乎还有内出血的迹象,离这儿最近的医院有十五分钟的路程,而再过几分钟女孩就会离开人世了,不管了,先救了人再说,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也没办法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就如此失去生命吧! 拼了!我将车里后排座位破坏了,尽数将里面的填充物在副驾驶位置上铺平,一方车子高速行驶使女孩的伤势加重,我扭动没拔下来的车钥匙发动车子,向最近的医院飞驰,在车上我不得不一心三用,一边控制精神力实体化转动方向盘,另一边脱下自己带血的外套撕成条状并配合毁坏车座的金属棒将多处骨折的位置固定,并将全部的精神力实体化凝成七根精神针分别扎入七处人体潜脉激发出人体的生命潜力从而延长女孩的寿命,如果这针灸的手法被入行五六十年的老中医看见一定会惊呼出四个字:金针续命,这确实是金针续命大法,这中医界秘传百年的针法,下针要领必须稳准狠,每针针位差一毫一厘,那后果就是杀人而非救人了。 这一番施救后我脸色煞白,我知道这是过度消耗精神力的后遗症,这算是最轻的后果了,重则伤及大脑,遗祸无穷,除非是天生脑域全开,我之前并不害怕,可现在我的脑域从婴儿时就特意开发只不过是开发了27%,不过好在与真嗣融合后魂刻度强大了不少,压缩记忆的能力提高了不少。 在这么风驰电掣了八分钟不到,我终于到了医院,跳下车,冲进值班室,在看到一群护士将那女孩子送进急救室,我才松了一口气,而主治医生的副手慌忙的出了急救室的大门,大声询问道:“谁是病患的家属?” “我,我是。” “你啊,你是?” “我是里面那女孩的哥哥,我的父亲长年在国外,我可以代表他签字。” “那好吧,你在这里签一下你的名字。”中年医师沉思了片刻对我道,随后指了指那张手术协议书的右下方。 我拿起笔签下了“碇真嗣”这四个日文汉字和片假名,然后我在收款处刷了我那张秘密身份的信用卡,随后坐在急救室门前的那排长椅上,也许是我真的太累了,这一晚上我就坐在那里睡着了,而好心的护士先为我披上了一件外套,到手术快结束时摇醒了我并询问我是否需要在她的休息室躺一晚上,但被我婉言拒绝了。 我拨通了美里家的电话,不敢似乎美里还没回来,我留下了口讯称自己在同学家玩得久了一点,所以要晚点回家,让美里不用担心。 等到凌晨二点左右,手术终于结束了。女孩终于脱离了危险,我便悄悄离开。而主治医师出急救室门后不停地嘴里嘀咕道:“不是我们救了那女孩,而是为她做急救措施的人啊。我只是锦上添花,而非雪中送炭啊!” 那可是我年轻时留学神秘的中国时见自己实习的那所中医院老院长所施展过的,而现在自己又看到了,神奇的中国啊!主治医师内心波涛汹涌,回休息室的脚步异于往常。 而那个自称是女孩哥哥的男生在消失了四小时后,重新回到医院,手里拎着很多东西,水果、营养补充品还有鲜花,并拜托护士转交给重症监护病房的meimei,在众多护士又开始幻想自己也有这样的一个哥哥时,少年再一次消失了。而戏剧性的是,优势相隔了四小时,一个身穿黑色运动服的少年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而少年嘴边的喘气声也大得惊人,“我meimei呢!我meimei呢!”关西腔的急切询问声充斥在所有人的耳边,也传遍了医院的每一个角落。 在好心负责的护士长劝慰下,少年慢慢描述出自己meimei的长相与特征,护士长心里不由一阵嘀咕,这个小女孩有几个哥哥啊。不过出于礼貌并没有点破,护士长领着少年向重症监护病房走去,并且一路上告诉少年不要过分吵闹,病区里还有其他病患。 当少年看到自己那活泼可爱的meimei躺在病床上时,眼泪不住淌了下来,而此时他并没有留意床的附近有一瓶矢车菊摆放在窗台上,静静地看着一切。 女孩的主治医师例行过来看一下女孩后准备回家洗洗睡了,却发现一个少年静立在女孩病房外,医师上前搭了一下少年的肩道:“又是你啊!你可真关心你meimei……”meimei还没发完最后一个长音字节,医师发现此少年并非彼少年。 而少年一愣,喃喃重复了一遍:“又是你,谁?之前谁来过!”少年有些神经质,抓住医师的衣襟问道。 “一个和你差不多的少年,叫……” “叫碇真嗣。”护士长补充道。 “对,昨晚是他送伤者入院的,难道他不是那女孩的哥哥?” “那当然,我才是!”少年吼道。昨晚上小澈一直没回家,少年就有种不好的感觉,自己可能会失去什么,可是他挨个打电话给meimei的朋友,得知放学后,meimei去了离学校比较近的一家超级市场,少年便着了疯病一般赶了过去,在询问了市场保安后,少年一路沿着meimei回家的路奔去,终于在路上,他发现了一滩血迹,还有散落在路边食材,而在杂草丛中,他发现了澈头上的发卡,于是就出现了刚刚的那一幕,不要命的少年狂奔了许久闯进了医院。 现在情绪比较稳定的少年想要了解更多的细节,他不认为有人会那么好心会把伤者送进离事发地有很长距离的这所大医院。一定是这个姓碇的家伙撞了小澈,背不住良心的谴责送小澈道医院的,那个该死的物业暴走族,等我找到你,我非把你揍扁你! 少年仔病房外经历了许久,而怎么劝都拉不走的这头倔强的关西牛,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了,这个黑色运动装的少年与那个少年一样消失了,不过在所有人都以为事态就此收场了,却没想到少年酱事情引向了另一面。 …… 我回到美里已经是将近四点了,屋子里有一股子酒味,还有呕吐物的气味,美里回来了吧。大概是有人送她回来的,我放下包,回自己的屋子,拿了洗完澡要换的干净内衣物,准备洗个澡后睡觉,却在月光下发现,美里似乎趴在地板上睡着了,这可不行啊!这样睡一夜非得感冒不可,我取了块毛巾用温水浸湿,然后俯身去将侧身趴在地板上的美里抬起身。哎,又吐得满地都是。 我用拧干的毛巾擦掉了秽物后,把美里身穿的沾上不少秽物的义务剥了下来,擦拭了一下沾秽物的地方,然后连抱带背终于把美丽弄到床上,躺下,为她盖上被子,我离开时,美里她翻了个身。口中喃喃道:“爸爸……”一只伸出被角的手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拉住了我的衣角,无奈只能轻轻地掰开美里那五指纤长得手指。 “那个笨蛋……”这一刻,我似乎成了美里的哥哥,而美里只是我疼爱的小meimei而已。这种感觉真奇怪,我晃了晃脑袋,离开美里的屋子去,将客厅里的那一摊烂摊子处理好,一切结束,我径直向浴室走去,躺在浴缸里,盯着天花板,命运就像水汽吧,预料的到,却无法把握,是这样吗?我对自己道。 …… 第二天,上午九点四十三分。 电话铃声扰乱了这间屋子主人的美梦。“喂。” “美里,你想睡到什么时候啊?”律子的声音传来。 “啊,是律子啊,有什么事,啊~啊~”美里打了几个哈欠道。 “真嗣君的同步测试实验都结束了,你还没到总部来,真是后悔答应你参加送别会呀。” “啊!这么晚了啊!对不起,我马山到,那么我先挂电话了。”美里伸了个懒腰从被窝里起身,突然发觉自己全身只有内衣裤,美里一愣,而随后尖叫传遍了整栋公寓楼,幸好整栋楼就只有美里一家住户。 此时在NERV总部休息的我,突然感到背后一阵寒意,难道我感冒了?继续喝着自动贩卖机理得红茶,我如是想到。 美里仔细察看床单上有没有不明汁液的渍迹,确定没有后,不由松了一口气,不过这些举动如果被我看见,我大概会吐血的吧。我难道就这么不可靠吗(作者:谁让你之前在美里面前太“开放”了。真嗣:去死!该死的银月。我诅咒你!作者:哦?是吗?不介意我搞些小动作,让谁谁谁黑化一下,来次SCHOOLDAY吧!真嗣:别介啊!我错了还不行吗?)
“还好没什么意外。”美里长长舒了一口气,从衣柜里取出一套新的衣物,穿上,来到客厅,发现桌上有一个保温杯,杯下压着一张纸,之上有些文字。 美里径直唠叨桌前抽出那张纸,纸上是这样写的:宿醉的滋味不好受吧,保温杯里氏我热好的醒酒茶,趁热喝了吧。凉了的话,放微波炉里热一下。落款是碇真嗣。这短短的几句话,字里行间透出一股子家的味道,需要家这种感觉的人,一开始酒不是他,而是我吗?美里望着那个泛着金属冷色调光泽的保温杯,第一次觉得金属并不都是冰冷的。 …… 完成同步测试的我并没有回学校,而去向则是昨夜逗留很长时间的那家大医院,第三新东京市第三私立医院。我并没有医务人员,只是在窗外看着女孩躺在了大大的病床上,嗯,看上去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可能再过个三四天,就能恢复自主意识了。 我静静地想大门走去,然后向左边的那条街走去,而右边的那条街上,一个少年急冲冲的赶来,而两人就这样错过了,不过错过未必不是件好事,看似一切是在命运的指引下划出了各自的轨迹。命运引导人的未来,不知道是让人与人之间拉得更远还是…… …… 中午,NERV专用机场上,直子望着这座陌生而有熟悉的城市,思绪不住的在脑海中涌现、翻滚,而手中的行李的重量提示着自己就将离去。 “mama,你还是忘不了他吗?”律子道。 “他?0直子苦笑了一下道:“我早就看清了,我是舍不得这座城市啊,我是看着他慢慢成长起来的,第三新东京市就像是我的孩子啊,我似乎已经割舍不下了。更何况还有那个曾经是对手的女人在看着我。”直子望了一眼正午下阳光明媚的城市缓缓道:“也许不知道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了,那个人现在巴不得我,我在那个人眼中已经没有存在的价值了。当年的那件事也是他授意的,我现在只希望小律你能有个好归宿。” “归……宿……”律子默默重复了一遍,猛地抱住了母亲;哭了起来,这一刻她还是孩子,她还是母亲。 …… 医院病房外,少年低头坐着,手里紧握着那一枚发卡,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少年迅速起身向病房内走去,这一刻病房外的是哥哥,病房内的是meimei。“护士小姐,我能照顾我meimei吗?”一个温柔的声音敲开了病房内的人的心房。 …… 花,他送的事物。 蓝色的花,奇怪的事物。 什么是花?我是花吗?不,我不是。他是花吗?也不是。他也不是花。 花,开在沉重的山上的事物,点缀着山的事物。 为什么点缀山,是羁绊吗?山和花的羁绊?所以话存在了。 那我的羁绊是与谁的,他还是他,还是大家?是与大家的羁绊吧。 是作为一个名叫绫波零的人的存在目的吗? 原来我和这在床边的花是一样的。 已经能行动的少女盯着床边的花,花似乎还是那么娇艳,麽偶遇任何凋零衰败的迹象。 他现在会和他在一起吧。因为他是他的孩子,而我呢? …… 病房里,少年静坐在女孩的床边,一手仅仅握住女孩纤细的小手,似乎害怕再次失去自己身边唯一的珍宝似得。而他meimei的确是他的珍宝。人啊,常常忽视自己拥有的宝贵的东西而去追寻看似更宝贵的东西,当一切得失明了后,才会知道最早忽视的其实才是最宝贵的。 少年起身走出病房去购买meimei最爱的食物,希望以此唤醒meimei,而当少年离开的时候,却忽视了那只身在被角的手的手指似乎微微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