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二章 彭墨智斗赵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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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要扯清关系,赵青水越不让她如意,将军府的势力在京都可是很好用的,赵青水还未用够,怎么能任她说断就断了笔趣阁 彭墨闻言抬头直视赵青水,水眸越发莹润,声音中带着哀恸,道:“今时不同往日,娘娘深知两府决裂的因由,将军府不追究已是仁慈,还望娘娘谨记切莫打破这平静。”既然你想挨巴掌,就别怪我扇的重了! 赵青水脸色一黑,笑意僵在脸上,暗暗咬牙,彭墨,你真是好样的! 字字句句都在暗指忠勇侯府做事不端,惹恼了将军府。 哼,别人不知道她的一颗黑心,赵青水可是见识过的,现在装什么可怜,博什么同情! 但赵青水却也不敢真的惹恼彭墨,因为她现在还无法掌控彭墨,只得不甘心的偃旗息鼓。 “娘娘,该喝安胎药了!”月兰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来到赵青水身边。 赵青水眸光如刀,恨恨的瞪着月兰一顿呵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是你这个贱骨头能来的笔趣阁真是不知好歹,还不滚下去!” 彭墨嘴角的笑完美柔和,长睫掩盖的眸光却是寒如冰凌,赵青水,你好好享受这最后的风光吧! 待风光轰然倒塌的那一刻,我要让你尝一尝前世我所品过的滋味! 月兰跟在赵青水身边多年,也算有些脸面,没想到今日当着这么多人,平白无故的得了一通骂,顿时红了眼,也不敢辩驳,忙退下了台阶,站在席位外偷偷抹泪。 在场的人那个不是人精笔趣阁赵青水指桑骂槐的话谁能听不懂笔趣阁都去看彭墨的样子,但她还是一副恬淡不知事的模样,让人觉得柔善可欺。 金俢宸放下酒杯,邪肆的面上带了些许调笑,悠悠说道:“祥嫔娘娘以柔顺谦卑立足后宫,却不知原来对心腹侍女如此严厉,当真是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啊!”话似称赞,但真意却是再说赵青水的柔顺谦卑只是表面装出来的。 赵青水怎会听不出金俢宸话中的真意,冷冷看着他,一个无权无势的闲王也敢多管闲事笔趣阁真是不自量力!还未想到反驳的话,就听到又一道声音响起。 金睿瞥视赵青水一眼,沉声道:“祥嫔娘娘怀胎时日尚且短暂,还是少动肝火为妙,免得伤及腹中胎儿。” 不得不说,彭墨的恬淡柔弱样子激起了金睿的保护欲,所以他才一反常态的对人说出这般针锋相对的话。 不过金睿针对赵青水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自从赵青水怀孕以后,赵书常那个老匹夫就在朝中不断地拉拢势力,为这个未出生的孩子铺路。 他拉拢也就算了,金睿还能容他些许时日,但他敢撬墙角,金睿就不能容忍了! 所以,月余前还是同盟的金睿和赵书常,如今已经在朝中明争暗斗不下百回! 赵青水以前没有儿子的时候需要仰仗金睿和淑妃,不得不与他们母子虚与委蛇,但今时不同往日,她怀有龙裔,又深得皇宠,且皇上身体尚且硬朗,这太子之位属于谁还真不一定! 所以她与金睿的同盟关系就变成了对立关系,前朝他与父亲斗,后宫赵青水与淑妃斗,两家早已撕破了脸皮,水火不容了。 此刻听到金睿的话,赵青水也无暇去顾忌金俢宸的讽刺了,睨着金睿,口气轻柔却满含蔑视,道:“多谢晋王殿下关心,八皇子能有晋王殿下的吉言,一定能够平安降世的。” 不软不硬的一句话,把金睿给噎的不轻,冷笑一声不再言语。 渠王和宁王都是下意识的看了看那个尚在肚皮里的“八皇子”,眸光暗含锐利之色,父皇对这个孩子报以很大的关注,以至于他们觉得地位深受威胁。 赵青水也深知,她的怀孕让她从一个普通宫妃变成了一个富含威胁的宫妃,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必然要经受一番腥风血雨才能长成,现在她的性命已经和这孩子牢牢的绑在了一起,所以她不敢有半点纰漏,这安胎药也是不间断的倒进嘴里。 看了看台阶下的月兰,赵青水皱了皱眉,本来是指着月兰暗骂彭墨,可月兰竟然蠢笨的丝毫不知,还真的退了下去,这会儿她的处境有些尴尬,总不能再把人叫上来吧笔趣阁那样岂不是自打嘴巴! 可安胎药也不能不喝啊! 金柔嘉对赵青水的做派很是看不惯,但她也谨遵这母后的嘱咐,对赵青水要敬而远之,秉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原则,她别开头看也不看赵青水一眼,免得长鸡眼。 可你避麻烦,麻烦却总爱找上你! 赵青水歪头看着金柔嘉,娇媚笑道:“柔嘉公主可否帮本宫把安胎药给端来笔趣阁” 金柔嘉的怒意瞬间就爆了起来,瞪着赵青水,一字一字,冷声道:“祥嫔娘娘真的打算让本公主给你端安胎药笔趣阁” 赵青水撇撇嘴,略显委屈道:“公主玉体金贵,自然不愿屈尊为八皇子尽心,不端就不端吧,本宫自己去端。”说着扶着后腰就要站起身。 彭墨看了看赵青水的曳地长裙,开口道:“祥嫔娘娘且慢。” “彭四小姐有事笔趣阁”刚刚得了一顿冷钉子,赵青水也不敢轻易招惹彭墨,免得再被打脸。 “咦,彭墨为何要叫住祥嫔笔趣阁”宁王皱眉不解。 渠王摇头,按照彭墨刚刚的表现,她似乎并不愿意与赵青水交谈,这为何又要主动搭茬笔趣阁 金俢宸却是知道彭墨此举的意义,看了一眼赵青水,对她这只秋后命不久矣的蚂蚱报以同情。 彭墨浅笑道:“殿中虽有琉璃灯照亮,但台阶细窄,娘娘衣裙又华盛,孕体需谨慎对待,未免意外,还是小女为娘娘端安胎药吧。” 赵青水不知彭墨为何突然殷勤起来,但能让堂堂将军府嫡女给她端药也是一桩幸事。 当下,雍容一笑,坐回在椅子上,道:“彭四小姐有心了,那么本宫也就不谦让了,有劳!” 彭墨颌首,刚走出一步就被金柔嘉拉住了胳膊。 金柔嘉心中不解,急道:“彭墨,她分明就是故意摆架子的,你做什么要去自取其辱。” 彭墨安慰的拍了拍金柔嘉的手,低声道:“这里耳目众多,若是她端药之时发生了什么闪失,皇上一定会斥责你的,再说祥嫔张狂,可孩子是无辜的,左不过就是端一碗药,不会少块rou的!”
恭王不欲再看祥嫔作妖,转眼看了看身侧的金俢宸,低声道:“九皇叔似乎很讨厌祥嫔笔趣阁” 九皇叔对他们这些皇子王爷一直都是淡淡的,更不用说后宫嫔妃了,他有些不解九皇叔刚刚为何要开口讥讽赵青水。 金俢宸拿起一个柑橘,放在鼻下嗅了嗅,清新的橘香萦绕鼻尖,驱散了殿中的沉闷气息,开口淡淡道:“就是看不惯比本王还张狂的人罢了!” 恭王“噗嗤”笑出声,对这个不算理由的理由深信不疑,九皇叔一向乖张,做事也没什么章法,所以他的喜恶也是与常人不同的。 这会儿看不惯赵青水的做派,开口讥讽两句实在是太正常了。 金柔嘉看彭墨为了保护她才去给赵青水端药,又是生气又是感动。 彭墨走下台阶,端过月兰手中的药,黑色的药汁带着薄薄的余温,行动间药汁在白玉的碗中浮动,晕出一抹淡淡的蒸气。 赵青水从彭墨手中接过药,得意的扯了扯唇,一口饮尽白玉碗中的安胎药,往日苦涩的药汁今日都尝出了丝丝甜味,抽出帕子沾了沾嘴角,依旧将药碗递给彭墨。 可彭墨却似乎未料到赵青水有此动作。 一个递出去,一个不接,结果就是白玉药碗掉落在地上,摔得米分碎! 赵青水抓住机会,怒目瞠圆,大掌一拍桌子,呵斥道:“彭墨,你大胆!” 金柔嘉对赵青水的隐忍在这一刻化为飞灰,挡在彭墨身前,骂道:“祥嫔娘娘自己没拿稳还要怪彭墨笔趣阁简直是不要脸!” 赵青水自小受教世家,一直都是言行举止谨慎温婉,所以她纵使与人有积怨,但见了面也只是明嘲暗讽点到即止,不会造成大的难堪,更不会做出骂街行为。 所以她还从未被人指着鼻子大骂过,惊诧羞愤的指着金柔嘉,就连指尖都在颤抖,怒道:“你...你贵为大庸嫡公主,言语竟然如此放诞!皇家的礼仪你学到哪里去了笔趣阁” “本公主的德行还轮不到祥嫔娘娘来管。”金柔嘉倨傲的一仰脖子,不屑的看着赵青水。 彭墨拉了拉金柔嘉,免得她被地上的碎瓷片伤了,又招了流萤来收拾地上的碎片,这才抬头,看着赵青水轻笑道:“娘娘是真的把臣女当成侍女了笔趣阁” 把将军府的嫡女当做侍女笔趣阁赵青水虽然心有此意,但口上是万不敢承认的,道:“彭四小姐这话从何而来笔趣阁谁人不知四小姐身份贵重,本宫怎敢有此想法笔趣阁” 彭墨轻轻一笑,语调淡淡道:“那白玉药碗...就是娘娘不小心摔碎的了笔趣阁” 赵青水一哽,她刚刚把碗递给了彭墨的举动确实有使唤的意思,若是现在承认了就是有把她当成侍女之嫌,若是不承认,只能认定这碗是她自己摔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