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章 不得已的办法
“它在里面做什么?”听到谢必安这么说,一旁的步无归问道。 谢必安上下打量了步无归一眼,呵呵一笑,道:“你小子被那万人血魔修理的那么惨,还有胆量再和那东西较量一次?” 步无归表情一阵尴尬,不过转瞬即逝,说道:“事到如今,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偷偷的躲起来还不如正面的去面对问题,人生就要经历一次次的挑战,才能获得成长。” “不错。”谢必安似乎对步无归的印象很好,听到步无归的回答,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你小子倒是有几分本事,福缘也不浅,不然也不能受到那金刚夜叉明王的庇佑了,但是现在你也是强弩之末,虽然借用了冲阳法,但是你可知道,这一次,至少会减你十年的阳寿。” “十年?”一听这话,我也一下子就愣住了,感情这冲阳法折寿折得这么狠呢?怪不得之前半天河会对老宋说什么委屈他了。 步无归这次的牺牲可太特么的大了,一个人一生能有几个十年?这东西用几次,不就得特么的翘辫子了? 想到这里,我十分担心的对步无归问道:“我说步无归,你……你没事吧?” 不过步无归倒是十分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说道:“虽然人生并没有几个十年可用,不过我这人只愿活在当下,能活多久都无所谓的,只要现在活的精彩就好。” 步无归越是说的坦然,我心里却越沉重,毕竟是因为我当时的情况比较危机,他才用的这个冲阳法,看来这事情了之后,得好好研究研究,有什么方法可以补救步无归折损掉的这十年阳寿了。 这时谢必安又说道:“好了,既然你小子有这种觉悟,我也不多说什么了,里面到底什么状况,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我这样子你们也是看到了,元气大伤,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明白。 ”步无归点了点头,道:“那无常老爷你能不能告诉我们,凭我们几人的话,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和那什么万人血魔一战的?” “这个……”听到步无归这么问,谢必安的眉头皱了起来,看来这是十分难办的一件事,不过思考了片刻之后,谢必安还是眼睛一亮,说道:“有主意了。” “要怎么做?”虽然似乎谢必安有办法了,但是我心里还是有些怀疑的,如果他真有对付血魔的方法,为什么之前他自己不用?还是因为血魔也是因为那一战和谢必安斗了一个两败俱伤?实力已经大不如前了? 而谢必安却是把视线转到了我的身上,说道:“看来,得靠你小子了。” “靠我?”我一愣,我们这三个人里,很明显最靠谱的就是步无归啊,虽然我掌握到了一些天衍宝鉴里的东西,但是似乎都是里面最浮浅的一些皮毛,对付那万人血魔,肯定是不够用的,况且这谢必安也并不知道我学了天衍宝鉴的这件事啊。 “这个还给你。”但是谢必安却是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右手一翻,把曾经从我手中夺走的那枚,我爷爷传下来的冥玉交到了我的手上。 “这……靠这个?”接过谢必安递过来的冥玉,我有些不明所以,这东西我见半天河发动过,确实很厉害,但是,我根本不会用啊。 此时谢必安再次点了点头,道:“虽然我想查明真相之后再把这东西还给你,但是现在看来不得不这么办了,既然事情发展到不得不用它的情况,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你真有资格拥有它。” “可是,我不会用啊?”我说道。 谢必安撇了撇嘴,道:“不会用?你忘了这东西本就是属于我们鬼差的么?你不会用我可以教你。” “但是这东西真的行么?那无常老爷,之前您为什么不用这东西对付那万人血魔?”我又问道,毕竟是要用这东西对付那家伙的,如果不搞清楚是不是真的可行,我还真不敢贸然行事,不然稍有差池,这里所有人的性命,可就都要搭进去了。 “你在怀疑我?”但是谢必安听我这么一问,很明显有些不高兴了。
我赶紧摇了摇头,道:“不是这个意思,无常老爷,毕竟我以前没用过它,也不了解这东西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哼。”谢必安冷笑了一声,道:“你这枚死玉之中,封印了很多的冤魂邪秽,你是知道的吧?” 我点了点头,虽然之前有多少我并不确定,但是之前半天河那一次,可是一下子就封印了一个我数都数不过来的庞大数量啊。 谢必安又继续说道:“那万人血魔,是吸收了上万人的精血而炼化而成的,说白了,它那么厉害,就是拥有了上万只邪秽凝聚起来的力量,而我要教你的,是让你把这冥玉里面的邪秽全都释放出来,用这些邪秽去对付那万人血魔,如果这里的数量足够庞大,绝对是可以和那万人血魔有一战之力的,告诉你这个手段,在我们鬼差之中,都是一个个禁术,不是谁都懂的。” 谢必安说到这里,顿了顿,继续讲道:“至于我为什么不能用,你也知道,亡灵等同于我们阴间的百姓,我身为鬼差,最重要的职责自然是要维护这些亡灵的,所以阴间是明令禁止我们鬼差随意去差遣这些亡灵的,就像人间的官差,不是也不可能随意调派你们普通的老百姓上战场打仗一样么?” “那我利用它们的话,就没事么?”我问道。 谢必安道:“你又不是鬼差,当然不受这个限制,但是不到不得已,我是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但是那万人血魔躲在那片黑雾之中,肯定是在准备着什么,现在老八那边的情况也不知道怎么样,事情拖下去或许会变得越来越糟糕,所以也只好如破例这么一次了。” 谢必安解释之后,我心里算是稍微放心了一些,确实半天河那边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是在筹划什么呢,既然指望不上他,也就只能靠自己了,于是我便说道:“我明白了,那就这么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