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夜晚,席间,苏小爱和姚可儿正坐在一个包厢里,期间苏小爱喝了一点酒,一张小脸都微微涨红。 “可儿,姚钰已经请了律师了,也找到了证据,正在准备告司徒欣媛呢,估计用不了多久,司徒欣媛做的那些肮脏事情,就会被大家知道了!” “真的?” 姚可儿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小爱,你知道的,那司徒欣媛可是司徒家的嫡长孙女,司徒家怎么可能放任司徒欣媛受委屈呢?如果司徒欣媛真的坐牢了,司徒家不会疯了啊!” 苏小爱闻言,咬着瓶子喝了一口酒,深深吸气:“这件事情会很麻烦,但是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要司徒欣媛付出代价才行!” “嗯。”姚可儿点头,顿了一下,说:“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要听姚钰的,也要早点和我说,司徒家最近,难道没有什么动静么?” “有。” 苏小爱眼底里迷茫了一瞬间,继而深深吸气:“我听姚钰说,他们定在了明天下去,去一个酒店吃饭,可能会讨论到这些事情吧。” 想着,苏小爱狠狠地灌了一口酒。 姚可儿觉着苏小爱喝醉了,蹙眉,哄了她一会儿,没有效果,干脆扶着她往外走。 只是没想到,这一路走过去竟然会遇到司徒欣媛。 司徒欣媛带着一个大墨镜,身后站着两个保镖,一脸淡漠的往里走,虽然她打扮成这个样子,但是姚可儿还是一眼认出她来了。 司徒欣媛也一眼认出她们来了。 苏小爱有些微醺,却还是瞪大了眼睛,蹙眉盯着她,低声喃喃了一句什么,而对面的司徒欣媛已经满身桀骜的走了过来,她走过苏小爱的时候狠狠地撞了一下她的肩膀,冷哼了一声:“哪里冒出来的乡野村妇,不知道怎么进来的!” 说着,司徒欣媛已经越过她离开了! “你——” 姚可儿一阵恼怒,却被苏小爱抓住了手臂:“算了,没必要。” 说着,苏小爱拉着姚可儿往外走,声线清脆的大声叫道:“以后谁蹲了监狱,谁就知道什么是乡野村妇了!” 司徒欣媛大怒,却不可能在这里和她吵起来,只能死死的瞪着苏小爱。 看着姚可儿带着苏小爱渐行渐远。 姚钰接到苏小爱的时候,嗅到她身上一股浓郁的酒精的气息,姚可儿离开之后,姚钰一路抱着她上了车。 苏小爱只是微醺,有些神智,抬手抱着姚钰的脖子,贴在他的耳侧轻声说道:“我今天碰到司徒欣媛了。” 姚钰的手顿了一下,上上下下看了一下苏小爱,没有什么伤势,他“嗯”了一声,问到:“然后呢?” 苏小爱就趴在他的脖颈上,没说话,似乎是在呢喃了什么,但是听不太清,姚钰并没有太在意,转身把她放在后面的座位上就去开车。 暗夜之下,一辆车驶过洪流,穿梭在月光之下。 姚钰开着车,手指轻轻的敲着旁边的玻璃,想着白天的事情。 姚老爷子很少这样和他讲话,他也很少看见这样的姚老爷子,一想到明天下午要去龙星酒店,他就没由来的觉得烦躁。 他的手指一次又一次的划过手机,想要给赵律师打一个电话。 在姚钰的眼里,赵律师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律师,同时,也是一个很有本事的老者,他应该处理过很多类似的事情,对于这些,赵律师应该有相对的经验。 但是反反复复过了一会儿,他将手机放下,没有拨打过去。 但是手机响了,赵律师的声音有些焦急的出现在那边。 “姚先生,今天我的事务所被一个小偷给光顾了,他偷走了我的一些现金和一部笔记本电脑,而且,他偷走了我的卷宗。” 姚钰的脸色没有变化,踩了一脚油门,轻声问道:“什么卷宗?是关于案子的么?” 电话那边的赵律师似乎正在检查一些东西,不断地喘粗气,听到姚钰的话,他蹙眉说道:“没错,关于案子的卷宗,但是他没有偷走关于我们案子的卷宗,他顺手带走了保险柜里,我以前留下的案子。”
姚钰很奇怪,赵律师会和自己说这些,他蹙眉说到:“不是应该报警么?需要我帮你找一下那个小偷么?” 赵律师察觉到姚钰并没有在意,沉默了一下,轻声说道:“姚先生,我的意思是,那个人可能不是冲着什么现金过来的,而是特意冲着这些卷宗,他的目标,可能不只是——” 接下来的话赵律师没有说出来,姚钰的心颤了一下,却又觉得不可能,但是还是礼貌性的抿唇,说道:“赵律师,你不要想太多,你有些杯弓蛇影了,放心,那个小偷我会帮你找出来的。” 赵律师听到姚钰的话,沉默了一下,觉得也有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他这个人,天生多疑,很可能把简单的事情想得太复杂了。 这么想着,赵律师随意答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办公室里面也没丢什么东西,赵律师四周看了一眼,蹙眉,揉了揉眉心,实在是不想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转身决定先回家休息一下。 他虽然明面上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太多了,但是实际上,动作更加小心了一些,甚至出门来的时候还要左右看看,所幸的是,并没有别人。 他今天刚刚因为姚钰的案子跑了出去,回来之后就发现了自己的办公室出了问题。 他是一个有点洁癖的人,强迫症严重,有些东西的摆放顺序都是一定的,他一进门就察觉不对,赶紧跑过去,果然,发现自己的保险柜被人打开了。 这样想着,赵律师深吸一口气,刚刚打开车门,正准备上车,突然,他似乎看到了身后站着一个影子! 赵律师猛地回头,却在那一瞬间,突然眼前一黑,一下子就晕倒过去! 而在他身后,戴着帽子的年轻人一下子窜到了车上,顺便将赵律师给拖到了车上。 月光之下,一辆车静静的放在那里,看上去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