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节 忘情愫
“怎么,他们不是毛罗斯署长的下属?” 诧异的老男人,带着复仇的决心,却还猜不透犯罪的真身。≧ “喂,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冒充警卫署的编制,甚至是横行霸道!” 困惑的署长,思索后言辞凿凿否认眼前军队的存在,都是陌生的面孔。 “请稍安勿躁,我们少爷想介入这场真伪的辩证游戏,各位是否欢迎?” 斯其闪出身位,宣告着第三方势力回归的介入,洒下酒精,清洗着浸染鲜血的地砖,沸腾起涂抹毒液的瘴气。 “你是谁,你所谓的少爷又是谁?现在轮不上卑贱的下等人插嘴!” 署长很恼怒,还未探清虚实,就浮夸的将愤怒牵连给无辜的我,恶毒的眼神,就要炸裂。 被质疑的斯其却很淡定,整理着桌面上的残渣,修改被玷污的环境。 “哼哼,说话啊,委屈成哑巴了吗?” 咄咄逼人的署长并没有放弃情绪的宣泄,肆无忌惮的撩sao着温驯的执事。 “嘘!少爷讨厌多余的废话,更讨厌夸张的自信!” 参谋趴在将军耳边,提供重新分割局势的建议,窃窃私语,只能看到意会的点头。 “这位先生,就邀请您遵从的少爷,普洛斯将致以崇高的慰问。” 普洛斯卸下防备,将利剑递给参谋,肮脏的血迹已经烘干。 “哈哈,果然你们是一伙的,今天我就要将你们这伙虚伪的叛军一网成擒!” 署长咆哮着,更是荒谬的推论,却也是他赋予的自由。 “虽然我想原谅某些无知,但你真的很吵。” 嘈杂的嘘声中,我走上铺设好的舞台。 “吼吼,原来只是个小孩子,怎么没在你襁褓的摇篮中逞强呢?” 署长试图引领讥笑的潮流,却被庶民冷场,尚不明朗的局势。 我并没有理会那狰狞丑陋的嘴脸,转身走向躬身迎接的普洛斯将军,恭敬的礼遇,是所有绅士的向往。 “初次见面,何必拘泥于繁琐的礼节呢?” “不,就算是给某些愚昧的狂妄者进修的课程,脆弱的内心无法承载温柔的宽恕。” 参谋还是决定将礼仪完善,嘲讽的语气直指野蛮的署长。 “请省略荒诞的演技,在我面前,你们都是原形毕露的牲畜,而我是屠宰的猎人!” 署长并不甘心被压抑的情绪,将瘫跪在地上的老头扶起来,鄙视着罪犯。 “少爷,这位署长似乎没能意识到被动的情况,孤身闯入包围圈,不携带一兵一卒,却还在猖狂的威胁,该怎么评价类似的愚钝呢?” 斯其准备给我的对白却传递给盛气凌人的署长,忽然觉醒的他神色慌张,却不敢随意收纳自己的倔强。 “署长先生,正如您所见,我的卫队包围着整个街区,即便是后续的支援,也只能湮没在哀嚎声中,更何况你没有那样的安排。” 参谋透彻的打击令署长有些恍惚,他或许正在默默责备自己的狂妄自大。 “伟岸的神明,你是否懂得痛失爱子的悲怆,我真诚的祈祷,制裁这帮无耻的匪徒!您能听到的我的召唤吗?” 那位老头无法抑制内心的独白的悲愤,却又只能祈求上帝的作祟的规则。 “冷静点,杰斯子爵,我能体会你的悲伤,但你要振作,在仇人面前表现的懦弱,就是在作茧自缚!” 署长摇晃着老男人软弱的身体,肆意摆动,但无法唤醒一蹶不振的灵魂。 “喂,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胆敢冒充我的警卫队!” 署长放弃对同伴的心灵治愈,将矛头再次对准普洛斯将军,那是灾祸的根源。 参谋整理着衣衫,折叠的领口露出骷髅的标志,故意卖弄给好奇的署长。 “别整这一套恐怖的图案糊弄我,我还没有怕过莫名其妙的威胁呢!” “看起来您除了愚笨,短浅的目光也被贬低,真怀疑您是如何坐上署长的位置?” 被无视的参谋直接质问着署长沽名钓誉的地位,很简单便使署长缄默。 不过有趣的话题倒是激了杰斯子爵的动力,开始缓和着狼狈的姿态,抹去眼角的泪痕,试图反扑。 “毛罗斯署长,你还愣着干什么?是我,杰斯,用金钱将你匡扶上位,你曾经许诺给我的庇护,现在是时候归还!” 道出真相的老男人,激励着署长报恩的决心,旧事重提,有些慷慨激昂。 “好啦,我会为你主持公道,现在我不正在整理着混乱的关系吗?你稍微耐心点,这伙是有预谋的匪徒,再拖一段时间,警卫署的救援就会来,到时候的主宰者,就是我们!” 署长安慰着老男人,拖延时间是反败为胜的转机点,一定要稳住。 “喂,小子,你又是什么人?试图在竞争中扬名立万,那是愚昧的决策!” “不,我不需要重复已经臭名昭著的虚伪称谓,恐怕会对你形成致命的打击,所以保持一种懵懂的敬畏感,或许能延续生存。” 我扶着有些倦意的眼眶,忽视着多余的针对。 “哦?可我偏偏是个喜欢探索的人,所以为了免除sao扰,我还是奉劝你乖乖交代。” 被定义为懦弱的小孩,成为署长攻击的重点,至少从表面上分析,我要比魁梧的将军更加瘦弱,人数上也出于劣势。 “如果我还是拒绝呢?” “那我就先拿你祭旗!” 鲁莽的署长从靴子中拔出一把匕,如饿狼扑食般的朝我扑来。 惊呼的观众或许还在谴责恃强凌弱的卑鄙,羸弱的攻击便被斯其徒手化解。 “为什么?” 署长瞪大的眼珠不敢相信力量的差距,被禁锢的自己完全不能移动。 “很奇怪吗?那就让我做些更匪夷所思的事情!”
斯其微微一笑,就将署长举在半空中,摆动的四肢就像是溺水时的挣扎。 “少爷已经说过,否认成为祭品,您似乎不能理解其中的含义!” 斯其转动着手腕,眩晕的感觉赠送给迷茫的人。 终于寂静人群开始爆,各种笑声蔓延,隐匿在人群中的王妃捂着嘴,遮挡着失态的举动;矩很自然;腼腆是他的特征。 参谋与将军,相识而笑,却有些隐忧;至于同伴,他还没能从失去亲人的阴影中走出来,黯然神伤。 “快放我下来,我僵硬的骨架就要被拆散啦!我认输,向这位少爷道歉!” 妥协的署长开始求饶,悲惨的目光吸引着悖离的怜悯,无奈着。 “少爷,您是否原谅野蛮的挑衅?” 斯其不怀好意的向我眨巴着眼睛,大概是某类趣味的暗示。 “哦,我从来没打算追究过责任,只是你在盲目的冲动。既然如此,后续的处理,也就交代给你!” 审判权的转移,令署长不禁咽下一口冷气,闭着眼不敢想象被惩罚的方式。 截然相反,观众倒是很期待故事的进展,毕竟关于耍弄权贵的戏份,日常并不多见。 斯其将署长轻盈的放在地面上,拍了拍肩上沾染的灰尘,大失所望的表演,却收获意外的惊叹。 “您这是?” 被放纵的署长显然没能适应起伏的剧情,还羞愧的望着斯其。 “很简单,比起少爷的神秘色彩,那位将军的身份似乎更有趣味,你不想领略一番吗?” 没来得及否认,署长就被推向邪恶微笑的将军身旁,不停的哆嗦着。 “署长阁下,虽然你很愚昧,但也是属于政府的编制,刻意刁难您会丧失我们的风度,不如就向您坦率事实,但是希望您不至于震惊。” 莫名其妙逆转的局势,完全摸不着边际,署长就一直被玩弄在鼓掌之间,探伸的耳廓,仔细聆听着真诚的告诫。 “难道,你们就是...” 惊愕的感叹,署长盯着将军,久久没能说出话来。 “嘘,就将这个秘密埋葬,带着你的同伴,离开吧!” 片刻的犹豫,没能连接上断续的迟疑,署长呆滞的走向还有活性的老男人。 “你怎么了?难道要背弃曾经的誓言吗?可别忘记,是谁将你吹捧至现在的高位!” 老男人很亢奋,强求施舍的回报。 署长俯下身,默念着某类妥协的咒语,渐渐呼唤出明朗的神情。 “留出位置,送别两位!” 撤掉守卫,低头不语的两人,灰溜溜的走出门外,至于复仇,已经变淡。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