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恐怖洗地
婉妃的心里一惊,心忖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现在可怎么办?”婉妃显得有喜慌乱。 “啊?什么?皇上召见?这不是搞笑吗?我们马上就要走了,现在乾隆这个家伙到底想做什么?难道忽然精虫上脑想要你陪侍?婉儿,你可要守住啊。”采萱一本正经地说道。 “哎啊!都这个时候了采萱你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婉妃说道。 一个雷狱突击队的队员走过来,说道:“娘娘,我们要不要现在就行动……我们先出去……” “不!不行!寒越还没回来,这个时候怎么能出去?”婉妃断然拒绝了,突击队员的请求,一脸的坚毅的神情。 “本来哀家决定走就是为了寒越,如果这个时候寒越出了什么事情走不了的话那我一个人走还有什么意义?”婉妃心忖道。 婉妃转身又看着采萱说道:“萱萱,这里危险,你先走吧!” “啊?我,我不走!寒越没回来我不走!要是他没有回来我一个人走有什么意思……这度假要是没了爱人……还算得上度假吗?”采萱撇了撇嘴疏说道。 “恩。那你们就待在这里,随机应变千万要保证自己的性命,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以随意行动……”婉妃命令道。 雨从空中洒向各个角落,雨滴很像一颗颗晶莹透明的珍珠,好看极了。雨滴从屋檐、墙头、树叶上跌下,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最后连在一起,形成水柱。就像千万个伞兵,从空中跳下来,安全地降落在地面上。雨点连在一起像一张大网,挂在张寒越的眼前。 说完之后,婉妃便对着外边老太监说道:“知道了,不知皇上有什么事?” “皇上似乎很生气,具体的老奴就不知道了,皇上还在等着呢,皇上可是等不得的啊!”刘公公显非常着急,屋檐之外的雨水溅到他的身上,额头上的皱纹也粘上了水珠,两鬓早就已经斑白的头发现在也已经湿了,脸上带着焦急的神情。 随着“枝桠……”一声,婉妃的脸上还带着淡妆,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薄纱,随风飘舞,就像一个仙女一般。 微风吹过,雨帘斜了,像一根根的细丝奔向草木、墙壁。雨水洒下来,各种花草的叶子上都凝结着一颗颗晶莹的水珠。 心中下定了决心之后,婉妃便自顾自地走向了咸福宫的宫门口,采萱听完婉妃娘娘的话之后,似乎是想说什么,一时紧急,脑子竟然卡壳了,只是一下子的时间,婉妃娘娘就已经走远了。 采萱的心里涌起了一丝不安的感觉,但是又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关键是此时,张寒越不在自己的身边,这让采萱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像一盘很大的棋,而自己,只是棋盘中的一颗棋子而已。 刘公公站在门外,门外的大雨哗啦啦地下了个没完,就像是断线的风筝,又像是小女孩的眼睛,苦了个没完没了,让人烦乱;但这是婉妃反而却是越来越镇定,越到这个“生死关头”的时候越是变得冷静和淡定,越是临场,就越是没有那么紧张,竟然显得有些冷静,有点视死如归的味道。 “娘娘,您总算是来了!皇上正等着你呢,请随老奴来吧!”刘公公的脸上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表情,脸上的皱纹终于舒缓了一下,顺手捋了捋头上花白的头发和脸上的雨水,伸出手指向前方说道。 而婉妃只是用侧眼瞄了瞄眼前的刘公公,没有说什么,也没有与刘公公直接对视,脸上的表情无比淡定,白皙的皮肤一走出来就溅到了一些雨水在脸上,身上的薄纱也有些湿了,幸亏穿了不止一层,要不然现在的婉妃可就要走光了,当然即使是走光婉妃娘娘也有自信自己身旁的这个老奴才不敢到处乱看,因为在清朝这个朝代的一个最重要的特色就是fengjian集quan达到顶峰,再加上那个时候是八股文这种xinao考试制度的一个鼎盛时期,也就是说在这个时候的华夏人早就已经被洗地洗成傻bi了,这些在我们的年代看来不可想象的一些思想例如说我天生就比你低等这样的思想在现代人的心里也早就成为了一个绝对不可改变的价值观。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虽然这个刘公公自打进宫的时候婉妃就知道,而且也是这个刘公公指导她在宫里生存啊什么之类的基础知识的,可以说婉妃和这个刘公公相处的时间要远远比她和自己的父母相处的时间要多,但是在婉妃娘娘的眼里,刘公公也只不过是一个和自己比较熟而且是比较值得相信的奴才而已,本质上还是一个奴才,这便是fengjian的等级制度对人的尊严的摧残之处和不合理之处,当然像张寒越这种以一个极低的身份完全依靠自己的个人魅力和实力来逆转自己的身份的并且还能做到农奴翻身把歌唱的人简直就是逆天,这就属于在你所限定的框架之内把你玩死的节奏。 婉妃双眼平时前方,淡淡地说道:“恩,既然皇上有请,那咱们就走吧!”说罢,她自顾自的往前走去。 刘公公习惯性地把自己的手放在婉妃娘娘的手下,但是婉妃就像是没看见一样直接走了过去,完全无视这个老奴才,而刘公公则是一脸尴尬,半天才反应过来。 哗啦啦的大雨还在不停地下着,婉妃就好像是丝毫没有注意到天上的大雨一样,直接走了出去。 只是一下的时间之内,婉妃就被淋了一下,辛亏这时刘公公的伞伸了过来,才没有让悲剧进一步地往下发展。 刘公公见到婉妃娘娘的身体湿了,差点就要在雨中跪了下来,因为这在他的观念之中,那就是罪该万死的死罪了,而在意料之外,婉妃却只是停了一下,用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雨水,摆了摆手,不在意地说道:“小事而已,不碍事,哀家还没有脆弱到这个程度,说罢,便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