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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得意地走了,伏完的“道歉礼”很令人心动,不是什么财务,而是几卷竹简,但上面的名字可是很响亮——。伏家能从留侯后人能挖出这卷书,世家的底蕴果然不能轻视啊…… 刘华有些慵懒的对伏完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完?这件事告诉那个竖子真的好么?”伏完皱着眉头,有些厌恶案几上传来的那阵檀香,道:“到底是协的师傅,小孩子么,影响比较大……”若是刘启看到了这一幕,恐怕会咬掉自己的舌头,没想到看似对他友善的刘华,实际上对他厌恶至极,不得不说,女人是天生的演员…… 伏完“哼”了一声,走出了房门,对门外的伏德道:“这几天让寿儿盯着你母亲!哼!”伏德点了点头,尽管这算是“不孝”,不过说起来,确实值得警惕,因为刘华在后院甚至建了个小香堂……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对,在伏府中,经是个屏蔽字,好吧,在浮屠教的大力推广下,成功的在一个道教徒的家庭中,拉拢了一个不坚定的信徒,信仰冲突果然是大忌啊…… 刘启果断的缺席了弄巧的节目,挑灯夜读。当然,这不是原本,依然是手抄本,甚至严格的说,当初伏家从张良后人所取得的也是手抄本。虽然很兴奋,但刘启所感兴趣的那一段果断的“消失”了,果然神仙之法难求啊,可恶的留侯做事儿也不周全,既然把修炼之术那篇删掉了,何必在目录上一点都没添改呢…… 五十步笑百步的貂蝉赢得了晚上的弄巧,换用李婉的话说,仗着自己的年龄优势赢有什么好炫耀的……作为公证人的李董氏和贾氏看着小女孩的样子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前者摆了摆手,一把将宝贝女儿拉到怀里,道:“嗯嗯!等到明年婉儿大了些,肯定能赢!”李婉的小脸露出了月牙,欣喜的点了点头,仿佛服了蜜一般,只是她不知道这般姿态,让没有家人疼爱的貂蝉暗自神伤,今晚上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初平二年的关中虽然有旱情,但是比关东要小得多,感谢那发达的水利系统吧。尤其是当小皇帝继承了先帝的遗产,好吧,那个算是英杰的灵帝在奇技巧方面留下了宝贵的财富。毕岚车,也就是翻车,尽管原作者作为十常侍之一已经死掉了,不过设计图纸和原模型还在,深知其利的刘启早早就向李儒建议推广。 当然,所谓的推广翻车,自然不能按照原来的架势来,毕竟那是个玩具,有很多不重要的缀饰。至于改造,刘启表示毫无压力的无能为力,好吧,初等物理理论联系实际十分困难,真不知道那些穿越者为啥都这么牛叉,各种发明创造无压力的说…… 什么,你说运用道术?那不实际,毕竟能量总归还是要逝去天地间,至于吸收天地能量而保持“永恒”的阵法,化身博士的刘启表示,这是个要攻关的难题,是卡在整个修行界的一座大山,是所有人心中的珠穆朗玛…… 贾诩这几天很忙,果断的抢走了,顺便表扬了刘启收集书籍的行为,只是某男的抄录让刘启很是怀疑鬼谷这个门派到底是做什么?兵法传人,还是传说中的百晓生?刘启感到一阵凌乱,不过当看到贾诩对原文中的注释之后,马上所有的意见都消失了,这种活还是交给更专业的人士完成好了,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果然看得更远…… 荆州襄阳,刘表神清气爽的召集了一干谋士,一扫最近的萎靡之气,只是当刘表看到了首席谋士娄圭之时,脸色有些古怪。妹夫蔡瑁似乎是想笑而笑不出,娄圭虽然依旧带着面纱,但刘表感到似乎他也是微笑着。 刘表还是个薄面皮,仿佛看到了黑纱之后的目光,有些不自然的道:“今年荆襄大治,全赖诸位之福!表欲上奏天子,不如子伯走一趟?”娄圭一愣,随后道:“敢不从命!”刘表点了点头,又道:“长沙孙坚,猛虎也!心腹之患,何以除之?” 蒯良道:“猛虎暴起恐伤人,赶不如送,良以为可上奏天子表奏孙坚为吴郡太守!想来孙坚也不会坐视严白虎称雄。至于玉玺,到时候视时势而为,或是半渡而击,或是礼送出境……” 蒯越皱眉头道:“不可!岂不闻假道伐虢,若是孙坚趁此机会……”蒯良道:“有舍才有得!孙坚纵然行此计,但兵少粮缺,等到战线一长,就会露出破绽!可惜了孙坚不是荆襄人,兵不会越打越多!” 蒯越苦苦思索,却听得娄圭声音嘶哑道:“孙坚乃万人敌,谁给最后一击?”刘表叹道:“磐儿虽勇,非猛虎之敌!”娄圭道:“纵然孙坚失了士卒,但孙坚不死,一日难安!”蒯越笑道:“算算时日,那时子伯也该复归,另行奇谋便是,纵然如项羽,不也死在乌江之畔。不过子伯,别让长安迷失了吧!” 娄圭笑骂道:“异度你这张嘴真该缝起来!罢了!”刘表道:“一路小心,这朝贡的贡品可不少!”娄圭点了点头,道:“荆州放心!”刘表点了点头,便出了房门。 娄圭独行惯了,没料得空荡荡的左袖被人拉住,一回头便看到有些异常的蔡瑁正火辣辣的盯着自己,问道:“德珪这是?” 蔡瑁笑得诡异,说道:“瑁有一事,还望先生不吝赐教!”娄圭讶然,没想到蔡瑁竟然如此低声下气,点了点头道:“此间非说话地方,你且寻上一处!” 只是娄圭没料得的是蔡瑁寻他的缘由——俩人入了蔡府中的密室,蔡瑁猛然做了一个揖,道:“听闻先生给姐夫一方,使得雄风大振。瑁之弟中乃是单传,偏巧那话儿不……” 好吧,“寡人有疾”这个理由很强大,娄圭虽然拿不准到底“患者”是谁,不过想想看蔡氏既然不畏面皮也把这个消息传回族中,肯定是颇为看重…… 娄圭沉吟道:“我会者乃是房中术,把握并不是很大,若是不成,还是早寻良医,丹石之术为上!”蔡瑁的头如小鸡啄米一般,拉着娄圭就去了一间密室,房中正有个青年有些无神的看着他…… 夜深了,董卓疲倦的揉着太阳xue,轻叹一声,一位美女走了进来给他揉了揉肩膀。李儒仿佛养起了身,拿起了茶杯轻抿了一口,仿佛在他眼前的两人都是虚影。董卓摆了摆手,侍妾乖巧的出了门,牢牢地把门带上。案几上青铜灯上火苗跳动了几下,使得这个本来就有些黑暗的房间更加阴霾了…… 董卓道:“儒!这么晚了,找我何事?”李儒道:“相国!有些事儿还是早作决断!本以为华雄为卫尉是一招妙棋,没想到反而使得飞熊军和并州军间隙更深!”董卓轻叹一声,道:“发生了什么事?” 李儒道:“依着原先则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如今就连辎重发放的先后都有了冲突,甚至并州军中有谣言说相国克扣军饷!”董卓大怒,猛拍了案几一下,摇摇的灯光仿佛要被熄灭一般,道:“吕布那竖子要做何?做反不成?”李儒摇了摇头,道:“反叛还不至于,但军心不稳还是早定为上!”董卓的眼睛有些发红,道:“奉先劳苦功高,是该奖赏!儒,依你之见,谁可当大任!” 李儒急道:“相国!此事宜缓不宜急,万万不可……”董卓笑道:“儒多虑了!此时天下未定,还不是良弓藏的时候,只不过万事得多一手准备!”李儒沉吟道:“奉先帐下号称八健将,但儒观来,唯其爪牙张辽、部将高顺可担大任!” 董卓点了点头,对于张辽他印象深刻,因为和他的未来孙女婿马超单挑了不少次,道:“文远么?此人虽好,然一家将忠犬,非社稷之臣,不取也!高顺,没听过?” 李儒道:“顺,吕布帐下部将,沉默寡言,善于治军,但顺忌酒,与吕布及其爪牙因此不和,军中素有威望,其帐下八百陷阵营可硬撼数千骑兵而不退!这是儒打听过的情报,至于那骑兵则是鲜卑……” 董卓眼睛一亮,久在边关的他,可是知道那些异族的战斗力,北狄的骑兵来如风,推进极快不说,几乎每个牧民都能弯的动弓,拿起刀就是一名战士,比起在中原花花江山中养的自威自福的老爷兵强多了……董卓道:“儒可一试,勿莽撞!”李儒点了点头道:“儒做事,相国放心!”
董卓叹了一声道:“本以为会是个太平年,过上两年就是重返关东的日子,可惜了,这大汉朝究竟是怎么了……”李儒沉默不语,作揖随后就出了房门,屋中仅余下一位老汉空叹…… 清晨的阳光是温暖的,当然也就是这段时间还算是舒爽,等到了中午就算是“烧烤了”,刘启虽然算是不畏寒暑,但对环境的触觉是没消失的,那股炎热,总是令人感到有些烦躁。貂蝉一幅女主人的派头,指使着两个大个干着搬运活——韩德胡车儿抱着几个大寒瓜,放在水井中的小水桶,准备试着刘启的说法,闷一闷…… 这几个寒瓜准确的说是从康孟祥那处“诈”来的,与小皇帝无关,不过刘启这才醒悟到为啥后来寒瓜变成了西瓜,大概是从西域中传来的的意思吧…… 不过说起来,还是西瓜够味,比寒瓜好了不少,最爽的是,由于长安离着近,寒瓜运过来的时候,刚巧就熟了,不至于坏掉,至于西瓜种则是被某人收集起来,反正后院空闲土地多,种瓜想来也不错,倒是得了家中人的赞成,不能忽视的是,人人都有一个饕餮的心…… 刚过了飨时,刘启正准备出门当值,偏巧一骑急停,对刘启道:“启,今日可有空闲?”刘启一愣,道:“稚然?启今日倒是去当值!不过稚然也有宫中的缺,不如同去!”李傕点了点头,道:“这几日正好有些不快活!说实在的,在这么大个长安城,这能说上话的没几个……” 刘启苦笑一声,轻轻的催了一下绝影,马儿悠闲的打着响鼻,只是李傕更郁闷了,因为他的马儿不自觉的落后了几步……这就是凡马和马王的区别啊,谁叫马本身就是个群居动物呢…… 验了令牌,刘启悠闲地牵着绝影,至于李傕就没那么好命,那匹马被牢牢地关在马厩,不得不说,皇权果然是好东西,上头有人罩着真心不错…… 至于夜深人醒之时,刘启虽然也想过另立山头当大王的想法,不过很快就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先且不谈有没有这个资本,真要造了反,估计第一个拿菜刀冲过来砍他的就是贾诩这个老头子……手下的武将徐晃胡车儿韩德三名,好吧,谋士呢,没有,鸭梨山大,至于看似交好的李傕等人只会在精神上支持你,物质上反对你……更不用说,整个大汉的士族几乎都是敌人,这个真心不能啊…… 刘启草草的检查了刘协一番,便将他打法给马超王越cao练,事实上,刘协也到了锻炼筋骨的年纪,这时候打下了根基对以后也有好处。 石亭下,一匹马儿悠然的低下了头,皇宫中不知名的名贵植物化成了它的早餐,一位萝莉仍然“不知死活”的勾引绝影,只可惜神女有梦,襄王无心,尤其是绝影被“警告”之后,就更无视这位三岁的萝莉了…… 马甜真的很郁闷,在她眼中高大的马儿就是好马,虽然有了主人,但她还是想再骑一下,不过那可恨的大兄无视她的存在和一个面相凶恶的乡党聊天了…… 刘启坐在石凳上,就在绝影不远处,悠然道:“稚然?怎么了?”李傕低下了声道:“还不是吕布那厮!郭阿多帐下赵铁被他帐下一名军士打得吐了血,昨天差点引发械斗!”刘启阴着脸道:“不是吧!看温侯算是识大体的,怎会如此不智!”李傕哼了一声,道:“还不是看有人升了官,急红了眼!” 刘启一愣,道:“这其中,或许是有误会?我观温侯,不是那般人!”李傕斥骂一声,道:“本以为启你也是个公道人!没料得一匹马的小恩小惠也能这般收买你!别忘了,这马还是相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