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幕 路遇劫杀!都是因为你
黎昔却是想错了。【】 慕容枫一路快马加鞭,生怕赶不上汪然然,但在出了花城没多久,就遇上了意外,或者应该说,是一场有预谋的意外。 慕容枫出了聚福来酒楼之后就直接骑马出了南门,一刻不停,他笃定了展越会带着汪然然往南,因为现在的南方是大陆最安全的地方,不仅远离了秦月和北戎,也远离了西盛。 谁成想,刚脱离了花城的范围,就碰上了匪贼。 “哼”慕容枫冷笑,这群人明显是为他而来,以为他只带了卫一和顾恩就能杀的了他了竟还伪装成匪贼。 “给本王拖住他们,查清楚他们背后的主子是谁。”慕容枫一脸阴沉的吩咐。 “是”卫一应了声后,把手放在嘴边吹了个呼哨,就有一群黑衣人奔出来牵制住了那一群匪贼。 “顾恩。”慕容枫看着场面已被控制,一扯缰绳,叫上顾恩,就拍马离开了战场。 只是他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还分成了两批埋伏,等他远离了刚才的战场,又有一批匪贼杀出,慕容枫怒极反笑,挥舞着手中的马鞭让人进不得身,心里猜测着到底是谁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他的命。 没多久,他就陷入了包围,没办法,双拳难敌四手,被人海战术的他只能保证自己和顾恩的安全,想冲出去却是有些困难,不过好在后面的卫一处理完第一批的杀手带着手下及时赶来,解救了被围困的慕容枫。 “王爷你没事吧”卫一慌慌的跑到慕容枫身前仔细的打量,没看到他身上有伤才松了口气,然后就扑腾一声跪倒在地“属下来迟,请王爷责罚” 慕容枫却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就沉着脸一声不吭的骑马走了,卫一不知所措的跪在地上,最后还是顾公公拉了他一把。 “卫大人,赶紧起吧,王爷要走远了。” “顾公公,王爷这是”卫一麻溜的站起身,问顾公公,虽然他贴身保护王爷好多年,但他得承认,他没顾恩能猜懂王爷的心思。 “卫大人,王爷这是心急找然姑娘呢。”顾恩说了这一句,就骑着马去追慕容枫了。 卫一一脸的恍然大悟,交代了声属下们,就着急忙慌的上马追自家主子去了。 - 慕容枫到达宝口镇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但这时候的宝口镇并不像传说中的古代,天一黑街上就完全没了人影,反而有很多吃过晚饭出来溜达的人,夜市一条街更是比傍晚时还要热闹。 刚来到宝口镇的慕容枫就吩咐卫一去找人,他自己却也不休息,在街上溜达着找人。 等他终于找到夜市一条街的时候,汪然然已经领着手里拿着大包小包的展越和黎昔准备打道回府了。她手里拿着一个鬼面具欢快的走在两个男人前面,慕容枫一眼就找出了混在人群中的汪然然,看到她身后的展越还有黎昔,他危险的眯了眯眼,对着那个不应该出现的人狠狠的扔着眼刀。 黎昔突然一个哆嗦,搓了搓手臂,看向危险的来源,就看见慕容枫站在人群里,对着他笑的邪气冲天。黎昔艰难的吞了吞口水,眼神飘到别处,假装没有看到他。 汪然然也似有所觉般的转过头,就看见慕容枫风姿卓绝的站在那里,任人群如何在身边穿梭,都无法挡住他的光华,汪然然呆呆的看着他,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像是被定在了那里,看着他缓步朝自己走来。 慕容枫在汪然然面前站定,看她只呆呆的看着他,这一路而来的所有负面情绪就瞬间消散,他对着她笑,风华绝代魅.惑天成。汪然然深吸口气,眸光闪了闪,利索的转身就走,慕容枫脸上闪过一抹错愕,随后就笑的更加肆意和畅快,他的然儿,这是恼羞成怒了 汪然然鼓着腮帮子懊恼的不行,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花痴附体了,不然为什么每次看见慕容枫,都要看的呆了她赌气的转身走掉,便没有发现展越在看见她看慕容枫的眼神时,眼底闪过的酸涩。 汪然然一路回了下榻的客栈,谁也不理的回了自己房间,也不管黎昔和慕容枫也随着她一起入住了这一个小客栈。 这一夜,四人各有心思,但大概也只有黎昔是最开心的一个了,他觉得他跟来的很对,因为他有预感,这个热闹他可以看很久。
- 西盛皇宫,沐曦宫。 慕容烈的房里,小怜一脸泪水,狼狈的跌坐在慕容烈的身前,看着他一脸的冷漠,心就好像被一只手紧紧揪住,痛的喘不过气来。 “殿下,那个女人都走了,她心里根本就没有殿下,她不值得殿下你为她” “谁给你的胆子,在本殿下面前这样说话嗯”慕容烈蹲在小怜面前,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打断她的话,看着她的眼神一片冰冷。 “殿、下”小怜艰难的开口唤他,眼神雾蒙蒙的,他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滚”慕容烈狠狠的甩开小怜,冷冷的吐出一个字,不再看她。 小怜咬着唇,最后看了他一眼,就抹着眼泪跑回了晴芜院。 回到晴芜院的小怜伏在桌上狠狠的哭了一会儿,止不住的想着慕容烈曾经对她的温情。 “殿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小怜哽咽着,忽的整张脸就变得狰狞起来,一挥手将桌上的茶具扫到地上,似还不解恨一般,狠狠的在桌子上拍了一掌,那桌子就四分五裂了。 “汪然然,都是你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殿下不会如此对我”她一边破坏着屋里一切可以破坏的东西,一边恨恨的呢喃着“你走了都还让殿下如此牵挂,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出现,你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对,你根本不应该存在,你不存在了,殿下就会变回那个眼里心里只有小怜的殿下了,对,对” 小怜神经质般的在满屋子的狼藉中走来走去,手里的帕子已被她撕成碎布条,渐渐的,她的眼神坚定下来,眼中满是杀气。 她走到书桌前,执起笔,姿态优雅的写了一封信,勾起唇角,笑的妖艳,却无丝毫温度。 “汪然然,你别怪我,要怪,就要怪你自己,不该出现在殿下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