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六二四章 是男是女
第六二四章是男是女 白衣女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埋怨,不过当她看见白少羽那坚定的目光时,眼神里又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心疼,在她的印象里,对方是一个很聪明的男人,可是……他却往往干一些傻事。 “美女,如果我死了,是不是你也会消失?”白少羽听见对方的话,有些好的问道。 “可以这么说,所以我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女人盯着白少羽,认真的说道。 “我不怕。”白少羽微微的笑了起来,补充道:“因为有你保护我。” 女人努努嘴,瞪了白少羽一眼,说道:“你以为我每次都能出现吗?这需要一定的几率,况且在我没有完全恢复之前,根本无法对付邪恶的巫术。” “你也懂巫术吗?”白少羽好的问道。 女人坐到了白少羽的身旁,双手放在膝盖之,眨着漂亮的大眼睛,静静的望着远方,许久之后,她幽幽的道:“自盘古开天辟地,世界被分为天地,黑白,善恶,它们相互依存,相互滋生,为了彼此的利益不断的博弈,厮杀,一代又一代,永无止境,这是轮回,我出现在你的世界里,是轮回。” “有些高深,我不太懂。”白少羽说道。 “你不需要懂,该懂的时候你自然会懂,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保护自己,若我们真的消失了,也许世界将会陷入黑暗之,当你遇到我,你所肩负的命运是不同的。”女人像在讲故事一样叮嘱着白少羽。 白少羽没有回话,对方让他感觉压力很大,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把他当成了一个拯救世界的英雄吗?这不是美国,不是漫威。 “美女,我们其实可以坦诚相待。”白少羽试图套出更多的话。 女人轻轻一笑,没有回答他,而是问道:“这个巫医是准备帮你对付你的敌人吗?” “是的,否则我也不会将五十年的阳寿给他。”白少羽说道。 “的确,凭借你的能力对付不了巫医,但我需要提醒你,不要轻易的相信巫医,他们很喜欢骗人。”女人郑重的说道。 “是么?”白少羽反问一句。 “这个童老,告诉过你他是男人吗?”白衣女人突然问道。 白少羽一愣,童老那细腻的皮肤,绝美的面孔,还有凹凸有致的身材,他是亲眼所见,怎么可能是男人?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不会吧?” “呵呵。”白衣女人清冷的一笑:“我感觉的到,他的身有男人的气息,所以我怀疑从一开始他是在骗你。” 听见这句话,白少羽脸色一暗,想起与童老见面时的情形,对方言辞之的确有些遮遮掩掩,并且涉及到了自己的奶奶,莫不成对方真的是在骗自己。 “最危险的是,当他触碰到你的鲜血时,知道了你拥有纯阳之体,你的身体,对于任何一个巫医的诱惑,都是绝对的。”女人声音凝重的道。 “我的身体?有什么用?”白少羽好的问道。 “用处很多,喝你的血,吃你的rou,都可以增加修炼者的功力,更邪恶一些的,可以把你炼成蛊,拱巫医使用。”女人说道。 白少羽听的头皮发凉,牙齿打颤的道:“不会吧?” “纯阳之体,是稀世珍宝,否则你以为当初为何会有人传授你《冲虚心法》吗?”女人轻声道。 白少羽脸色有些难看,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纯阳之体是一种病,可现在看来,事情远他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我告诉你这些,只是让你知道,你始终处于危险之,越多的人知道你的秘密,你将会越危险,而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女人说着,语气轻柔的道:“别想了,静下心来,念动《冲虚心法》的口诀,尽快提升,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虽然对方的话,让白少羽有些不淡定,不过当女人温柔的声音钻入耳时,还是让他的心很快地安静了下来,他慢慢的闭眼睛,双手平方于膝盖之,念动起法诀。
人冢之,童老缓慢的睁开双眼,她与白少羽双手的先接触,闪耀着一种阴寒的光芒,在这光芒之下,她的面孔千变万化,一会变的像个男人,一会变的像个女人,一会脸布满皱纹,一会又如羊脂一样光滑,不过这一切全在她睁开眼睛时消失了,她的样子和此前一样,美丽,漂亮,让人流连忘返,不过她的目光,却要凶狠许多,十倍,甚至是一百倍。 “李四鬼,你死死了,为何还要把你的徒弟送门来,你真的以为我忘记一切了吗?”童老扭曲的心灵不断的挣扎着。 “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你以为我还是你那个善良的师弟吗?”他的内心一声声的哭喊着,仿佛又回到了几十年前。 童老并不是女人,他和李四鬼同时拜了同一个师父学习鬼医,李四鬼天赋异禀,得到了师父的青睐,并且得到鬼磨十三针的真传。 做为师弟的童老,并不嫉妒,他甚至默默的祝福着李四鬼,因为对方是他的偶像,或者说是他喜欢的男人。 没错,童老的性取向有问题,他喜欢了师兄,师父离开之后,他曾经想过自己会默默的跟在李四鬼身旁一辈子,可是直到有一个叫金妙芷的女人出现,一切都变了。 那时候,童老才发现,自己快要失去那个对他呵护备至的师兄了,他也终于认识到了一个问题,一个男人永远也取代不了女人。 后来,他默默的离开了,前往了云南,跟随一位巫医学习巫术,并且在对方的帮助之下变成了女人,他做的这一切,都是想重获李四鬼的芳心。 多年之后,当他以一个女人的角色出现在李四鬼身旁时,却发现这个男人的心早已被金妙芷夺走,无论她多么努力,都无济于事。 她曾经想过利用蛊术让李四鬼爱自己,可是最终还是没有做到,因为他不想要李四鬼的一具躯壳,更不想看着对方痛苦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