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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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晓瞪了苏墨尘好一会儿,鼻子一哼,低头关心的问水千绝:“阿绝,荒郊野岭的,找到我们很辛苦对不对?一定没有好好休息过吧?” 水千绝的确找他们找得很辛苦,跟随他出来的侍从全都在那一晚全都死了,唯独他一人坎坎坷坷活到今日今时,这段时间他武功尽失,途中怕那些暗中加害他的人突然出现根本没有好好休息过,的确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安晓的关心,让他的心在放松下来之时,更多了一份温暖。 水千绝乖乖的点头,也不再说话。 安晓觉得他一定很累了,便把水千绝的脑袋按放在颈窝处,拍着他的后背在他耳边细声说:“那阿绝就靠着jiejie的肩膀睡吧,jiejie的怀抱可是很舒服的哦!” 水千绝窝在她的怀里嘴角弯起,她的怀抱,的确很舒服,他喜欢。 至于苏墨尘的双手握得紧得不能再紧,此时内心无比愤懑,眼前这个画面不久前还发生在他身上,现在却物是人非了。 看着安晓靠着马车也闭上眼睛睡觉理都不理他,还稳稳牢牢的抱着水千绝,感觉心里很不舒服,似乎有个地方被什么生生压制,无法发泄。 回到雾虚山庄时已是夜晚,下马车的时候,安晓看见花碎雨一脸憔悴的站在门口,面对着她疑惑的目光闪躲,虽然眼神中还有些怨恨在里面,姿态却不似从前的高傲。 这让安晓有些恍惚,还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花碎雨是收敛了性子了吗?还真有点让人不习惯。 之前连净也告诉过她,花碎雨被虚无尘惩治得很惨,她开始不相信,因为没有见到花碎雨本人,这一见到之后,安晓想起在她房间里的恶作剧觉得很不好意思。 但对于虚无尘对她的惩罚是什么,安晓也有些好奇起来。 水千绝拉着安晓的手根本没有注意花碎雨,当然也不想注意其他人。 一行人走进山庄里,来到墨染阁,苏墨尘看向水千绝紧握安晓的手,冷然开口。 “安晓,你先回房间吧,他和我们有要事商讨。” 安晓寻思了一下,她在这里本就是个外人,也不好去参与,点点头,放开了水千绝的手。 然后,就自己回房去了。 水千绝恋恋不舍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现在看来,安晓也并不算是苏墨尘的什么人,若不然,为何支开她呢? 回过头,水千绝对上了苏墨尘深邃的目光,轻轻一笑:“尘,你们对于我现在的样子,应该非常好奇吧?” 苏墨尘皱了皱眉头,对连白冷声吩咐:“叫连净和慕言即刻到书房。” 连白点头,下一秒便飞身离开去找连净和慕言了。 苏墨尘首先抬脚先行,水千绝和连清跟随其后,对于水千绝来说,苏墨尘的山庄他也算是熟悉,早几年还常常来他的山庄玩呢。 来到书房,苏墨尘坐在案牍之后,连清和水千绝坐在下面的两旁椅子上,静候许久,连白、连净以及慕言就到了。 该到的人已经到齐,慕言和连净看着这书房里还多出一个小孩子觉着很是奇怪,未等他们开口,水千绝就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一脸得意。 “哈哈,认不出本太子了吧!我就知道你们这几个家伙眼拙得很,不要再张大嘴巴瞪着眼睛了,惊呆了吧?” 连清看着站在他们中间得瑟的小矮人,幽幽的开口:“千绝,有个成语叫做目瞪口呆。” “我知……唔唔唔……放、放开我……”水千绝真想一巴掌拍飞眼前这个家伙,居然乘机欺负他! 慕言兴奋的揉着水千绝的脸,张狂的笑道:“水千绝,你丫的也有今天啊!哎呀,这脸还挺好玩的嘛,真像厨房养的那头小猪崽呀,这手感真好!” “……” 连净、连清、连白一顿无语,诶,慕言你这么揉确定不会揉得水千绝的五官全毁吗? 水千绝忍无可忍,一巴掌盖到慕言脸上,怒吼:“你这个变态!什么叫做真像小猪崽?敢情你整天都去调戏那头猪吧?摸过猪的手别碰我!脏!” 慕言见他发火了,讪讪的收回手,站起,居高临下的看着才过他膝盖的水千绝,又觉得没必要怕他,便道:“我就摸怎么滴?有本事你再打我一巴掌啊!” 听听这说话的调调,除了水千绝,其余四人都不约而同的想起了安晓,看来安晓在慕言的‘宁轩居’住的那段时间,把慕言也给传染了。 水千绝眯眼看着慕言,该死的,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哼,有句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此时应该说点正经事才对,于是艰难的爬回椅子上坐好,端正了一下坐姿,神色凛然严肃。 慕言、连净也知该谈正事了,便在其余的椅子上坐下。 苏墨尘扫了一眼下方,最后视线落在水千绝身上。 收到大家的注视,水千绝理了理思绪,缓缓开口叙述。 “两个月前,我从洛水国出境来到龙茗国,目的是出来寻找圣女。一路上都很平静,可是才在龙城附近一个小镇的客栈落脚,半夜就有几名神秘人深夜来访,我的侍从全都身中奇毒而亡,虽然我的武功不在他们之下,但毕竟势单力薄终是落了下风。” “本来拼力一搏逃了出去,可是半路又出现了一名蒙面的异装男子,他身手不凡,我那时已经身负重伤,不过几招便被压制,最后他不知道把什么东西从我伤口处送入了了体内,然后伤口全都迅速愈合,而后我便变成了这个样子。”
“然后呢?”连清对他能找到他们的经历更为好奇。 水千绝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之后我被他打晕了,醒来后便到了荒郊野岭,我想那人是想让我在这无人之处自生自灭,歹毒些便是让我被狼狗噬尽死无全尸。只可惜本太子命不该绝,半路遇到了外出砍柴而回的老人家,得此生存下来。” “那老人家住的地方与龙城不远,你们山庄的路我也还记得一些,所以有一天我就私自离开了,免得有意外的祸端生起牵连到他们。” 说到这,水千绝停顿了一下,语气颇为嘲自嘲:“虽然找到了你们,不过也够好笑的了,你们遇刺,而我只能藏着观察到底是不是你们,谨慎至此,想来我也是有些贪生怕死了。” 听完水千绝的叙述,众人都叹了口气,心想水千绝出趟门也真够悲惨的。 苏墨尘却眉间凝重,心中波涛暗涌,察觉到了这件事的可疑之处,薄唇轻齿。 “那人将你扔在荒郊野岭的用意,不只是要杀你。他还有第二个用意,就是你不死,迫使你去找我们。如果我猜的不错,他放入你体内的是蛊虫。” “可是,他又怎么知道我会来找你们?”水千绝笑笑,但是下一秒他的笑就僵在了嘴角,顿时醒悟,“我知道了,我那时正好在龙城附近,而你们也是在龙城附近,他了解我的身份,也了解我与你关系颇好,发生那样的事,我的确除了找你们别无选择。” 连白思考了很久,事情说到这里,他也有些疑惑:“那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费尽心思的让千绝来找我们呢?” 苏墨尘按了按额头,闭上眼想了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罢了暂且不管,说:“这件事无解,只能静观其变,最近必然有事发生。” 话落,又道:“今日在金辰酒楼,风昊带来了炎摩国的一件密事,上个月前,白裴天将军在前往边疆路上,夜晚遭遇不明军队围杀身亡,接着其府仅仅一夜便灭门只剩一地废墟,此事怕是烈冥风暗中cao控的事件。” 水千绝凝眉寻思着接着说:“我也认为是如此。白裴天将军一向反对再起战事,在朝野上与烈冥风的冲突太多,只可惜白裴天权利地位居高,烈冥风难以撼动,可身为一国之君,野心早已满腔,扩大疆域,必将先除去白裴天。” 慕言点点头表示赞同,看来圣女的降世,果真是一场战争的起端。 三年虽只过了一半,但五国之间,也开始要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