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怎么是死人?
“你们两个快过来,冯爷有事找你们俩……”年轻人仰着下巴冲着我们两个人喊叫着,模样有些趾高气扬。 我扭头,有些担忧的看着那头背对着我们的冯寺,背影看上去带着几分落寞。 由于冯寺面向着九龙棺,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我跟陈冀北对看了一眼,随后就走向九龙棺去。 九龙棺就算里头没有东西的话,也是一个非常值钱的古董,并且很有可能就是夏朝以前的古董。 那个价格阿,可想而知是有多高了。 问题是冯寺他人不是想要九龙棺,而是对九龙棺里头的东西有兴趣罢了。 很不巧,那东西就在我身上。只不过,目前我也找不出那张羊皮卷的用处。 我站在冯寺旁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到他所看的方向,脸色猛的一变,几乎是被吓到了。 九龙棺中躺着的人,身穿一件金黄色的鎏金广绣长裙的,头戴凤冠,面若桃花,纤纤细手放于心口,左手紧握,好似手心抓了什么东西似的。 那女子生得宛如天仙,只那一张脸不是别人,而是我的鬼媳妇。 不是的,九龙棺中的人,并不是顾安安,刚才我还见到了九龙棺材中的人,正是自己。 这一会儿时间,特么就变成了顾安安呢? “怎么会这样?”我惊骇不已,脸色惨白一片。 棺中人,怎么就成了顾安安呢? 这里头是顾安安的陵寝吗? 冯寺跟陈冀北都见我不对劲,异口同声的问我:“你认识这人?” 我低着脑袋,努力的掩饰自己心中的诧异,然而,依旧是心绪不宁。 该说我认识吗? 顾安安的身份如此神秘? 她本来就是我的鬼媳妇儿,如今却安然的躺在九龙棺中,这个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顾安安她不是一般寻常的鬼魂,而是身份极为特殊的鬼魂。 她选择跟我冥婚,目的已经深刻存在了,可我却不知道那是什么目的。 说不认识吧,要是按照古时候的礼仪来说,不管是生是死,她依旧是我的人。 像有些事情可以跟他们说,但是比较特别的事情,我就不可能会开口说给他们几个听的,即便是陈冀北。 自从这事情发生后,我心里已经是筑起一道高墙了,能爬过来的人,只有我自己。 世界上最亲近的人,都有可能是假装的,那些表面上对你好的人,背地里却希望你赶紧死的人,是最为恐怖的。 我抬头,脸色缓和了些,开口解释着说:“我在前面的走廊上看到了这尸体的画像,刚才进来的时候,这尸体的影子出现在墙壁上,我之所以震惊,那是因为我打开棺材的那一刻,见到的人,是我自己……” 我一口气说完,那些话,都是真的,只不过我选择隐瞒了顾安安就是我的鬼媳妇这点罢了。 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我觉得没有必要对他们说罢了。 这是我跟顾安安的事情,要插手也轮不到他们。 冯寺跟陈冀北听了我的话,面色都颇为惊讶,没说相信我的话,也没有怀疑。 在不久之前,夏天跟我说过的话,我依然记得清清楚楚。 还有之前张老头宁愿自己死,也要提醒我的那些话。 我都记得。 千万不要相信身边的人。 最后,眼睛尖的陈冀北,冷不防的说:“她手上有东西?” 冯寺的目光停留子啊九龙棺中,沉着脸一言不发。 陈冀北正准备想伸手进棺材,我立马大声喝道:“别动www.shukeba.com。” 那可是我的媳妇儿啊,谁也不能动,即便是尸体。 要动手动手的人,也就是我。 陈冀北跟冯寺两人都疑惑的看着我,我心知自己太过急了,只好是尴尬的笑着说:“我是怕会有毒气,你们是行里人,都知道这一点的,小心为上。” 话完,冯寺冷道:“这棺材中并无毒气,有的只是一股味儿,是用来以防尸体腐烂的。” “没毒气自然最好啊。”我笑着说。 下一秒,我眼疾手快的伸手抓住了顾安安的手,眼中带着温柔的光芒,动作轻盈,生怕弄坏尸体,轻轻地掰开了她的左手。 本来还担心着会掰不开她的手,谁知道我只是轻轻的一掰,她的手就缓缓地打开了。
她的那只小手,虽然有些冰凉,但是摸起来的感觉,就像是活人的手儿似的,那种真实的感觉,让我的心跳动起来。 我屏住呼吸,死死的盯着那一双手儿,只见手心里安然的躺着一件东西,是我曾经见过的东西。 那是一块玉,上头清楚地刻着奉祀二字。 顾安安的身份定然就是奉祀了。 只是为何呢? “这块玉是个身份的标志物,在此之前,早已经有人推论过,夏朝之前是真的存在一个长达上千年的朝代,你爷爷就是研究这一方面的东西,我听人说过,你爷爷对虞朝的事情非常上心的。”冯寺看着我说道。 虞朝,顾安安就是虞朝的人了,难怪她身上所穿的服饰,都不存在于历史上仅有的朝代。 虞朝可以说是一个不存在的朝代,那只是一些学者提出来的推论。 至今,暂时是没有发现间接跟虞朝方面的遗址。 那么如果真的有虞朝存在,中国就不再是上下五千年了,而是上下六千年。 在我们中国历史上所记载,也即是有相关文献的朝代,并没有包含虞朝的。 而我爷爷则是研究跟虞朝相关的历史,看来这跟顾安安是脱不了关系的。 因为顾安安是爷爷给我找的媳妇儿。 他们之间又是存在怎么样的缘由呢? 还是说爷爷为了保护我,而将我托付给顾安安,让我叮嘱我,陪伴在我的身边。 想到这里,我将顾安安手中的那一块漂亮的玉拿出来,玉的质地非常好,握在手心里头的感觉,就好像是抓住了一双温暖的手似的。 “挺漂亮的,价格能到一千五百万左右。”陈冀北双眼冒着精光,赞美说。 一千五百万?可不是什么小数目啊,能够很多人过几辈子了。 我听了有些心动,但那只是心动,毕竟这是风、顾安安的东西,我说什么也不会拿出卖的的,更不会给他们任何一个人的。 “你就知道钱钱钱的,钻到钱眼里去了……”我转头喝着陈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