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叛徒
我非常努力的挤破脑袋,并没有想起我找刘父的事情? 刘父只是不解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去吩咐了人,把东西重新弄过来。 我正想走出灵堂,刘老太就出现了,她拄着拐杖从我身边经过,仿佛是没有看到我似的。 我停下脚步,打算看看刘老太来这里干嘛?上了年纪的老人,一般不能进灵堂的,这是规矩。 怎么回事?刘老太也是个狐狸类型的人,老jian巨猾得紧呢,她不可能不知道那些规矩的。 只见刘老太走到了神台那儿,旁边的人搬了张凳子给她坐下,她眼睛转悠了几下,在我身上停留了三秒钟左右吧,她那张布满皱眉的老脸上,神色十分之严肃,她开口说: “今天我来,是因为我们之中出现了叛徒……” 她的话,是看着我说的,难道就是在针对我,何来的叛徒? 老子跟他们家里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的,只不过,不知道她究竟在说什么? 如果是叛徒的话,那必须是达成了协议,然后有人退出,或者是不愿意执行。 灵堂上一下子就轰动起来了,人们交头接耳的,都在各自猜疑着刘老太口中的叛徒是谁? 不过,这是他们刘家的家事。 我只是十分之好奇,那人在这里?竟然敢跟刘家作对。 这时候,灵堂上的人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一会儿,陈冀北跟余桃走到我面前,跟我打了个眼神,拉着我就离开。 我本想呆在灵堂的,陈冀北跟我说了一句话,我立马就跟着人群,一起离开了。 我心里挺好奇陈冀北怎么会知道的?我看了眼走在前头的余桃,难道是余桃跟他说的? 刘家出了叛徒? 很明显,那人就在刘家的其中一个。 当然,刘老太是排除在外,其余的人都有嫌疑。 那么会是谁? 吊唁的人大多数都刘家有关系,但是不属于刘家直系亲属,所以他们之间的协议不会约束他们。 我们一帮人在院子里,而刘家某些亲属在骂咧咧的,说的话也不是很好听,我没理会他们,也懒得管那么多,只是疑惑不解的问陈冀北:“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知道那老太婆说的人是谁吧?” 刘老太不是谁都惹得起的,惹火了刘老太,恐怕会在坳头铺待不下去。 陈冀北听了我的话,一脸支支吾吾的,他看了眼余桃,我就知道这两人有猫腻。 我一直好奇他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 当日百鬼围宅的事情,是梦,那么陈冀北跟余桃是怎么认识的? 余桃是在什么情况下出现在我家的? 这一些,我从来没有问他们,我也相信他们,可是现在这一认真思考,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看着他们两人支支吾吾的,我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开口质问:“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不是在怀疑他们两个人,而是在这种危机下,我不得不警觉点,一切可疑的事情,将会是突破点。 余桃碰巧出现在周家庄,我打死都不信,反正余桃是跟刘家是亲戚关系,谁知道她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呢? 我跟陈冀北是从小到大一起的好兄弟,我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他的。 只是,我是怕余桃灌了什么迷汤给陈冀北? 陈冀北的面色突然变得十分的难看,好像是我戳着了他的痛脚似的,他转头看着余桃,面色有些不自然。 同样的,余桃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我忍不住的抽了一口冷气,果然有事在瞒着我。 紧接着,余桃她紧紧地拧着眉头,她开口说道:“两年前就认识了。陈哥是我的前男友。” 我勒个去啊。 我看着陈冀北,过去伸手锤了锤他的肩膀,大声笑着:“你小子特么的不够意思,有女朋友都不告诉的。” 是的,虽然是在市里读书吧,我回家的时间少,跟陈冀北虽然不怎么联系,但是好歹也是信息发达的年代,又不是石器时代。 陈冀北听了我的话,他不禁扬起嘴角苦笑着说:“早就过去了。” 我看了眼陈冀北,转头在看看面无表情的余桃,立马就火起来:“肯定是你在外头跟了别的男人。” 就像是我的前任,特么就是嫌弃我家穷,看到有钱的富二代,立马就像别人投怀送抱。 “噗……”余桃听了我的话,她捧着肚子就笑了起来,拿着看****的眼神看着我。
“我们的事情跟你的不一样。”陈冀北开口解释,而在我耳朵里听来却异常的刺耳,他们两人的意思就是说我找了个拜金女。 成小月是看到有钱人就把我一脚飞了,而一开始的时候,我并不知道她是那样的人,毕竟她平时间对我是非常的好。 女人。就是特么麻烦。 一会儿要你陪着她,一会儿嫌弃你没钱,一会儿就说你不够帅,一会儿说你不够体贴之类的。 总之,啥事也能说,白的变成黑的。 我就是怕那些女人。 陈冀北见我的脸色变了,他连忙解释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跟桃子不是你说的那回事,我跟她在小时候就定了娃娃亲的,见了面,没感觉自然不会理会家里那一套的。” “陈冀北,你说话小心点。”余桃阴冷的警告。 我知道陈冀北在没出生的时候,陈叔叔就跟人定了娃娃亲了,只不过,我一直以为那不会是真的,谁知道,那人就是余桃。 世界太小。 两年前,陈冀北跟余桃被家人压迫,要结婚之类的,大家都明白,我们这个年代的人,都不会同意家里人的安排,女朋友是跟自己过一辈子的,当然是找自己喜欢的。 他们两人一见面,一拍即合,这个一拍即合是他们两个表面上在装着在交往的。 怎么说呢,他们两个是在假交往。 反正这样一来,能够让自己家里的父母亲闭嘴,何乐不为呢。 网络上大把人租女朋友回家过年的,为的就是把父母的嘴巴给堵住,同时也让他们放心。 “等等……” 我扶着额头,头疼的说:“那我们看到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余桃你那天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里?” 有些事情,还是处在于原地,就像保险箱似的,怎么寻找也看不到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