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道歉
解决了张园和张德两人纷争,廖彬松了口气,夏转秋是旱情最严重的时候,农业用水也是最紧张的时期,有时候为争水源,还真有打起来的时候。 有先见之明的廖彬,还好自己挖了一条水渠,引用自己山塘的水灌溉农田,真要靠公用的溪水,那五十亩地的马蹄田等着旱死得了。 张权明负责守夜看水,防止有人贪方便三更半夜堵水,山塘里的水也不是很多,廖彬不可能一夜都这样浪费,桑树田那边也用山塘水,吃不消那么多。 “你找我有事?” 廖彬回到石桥这边,张美琳还没有回去,堵住去路的她欲言欲止,廖彬一脸怪异看着张美琳,不知道她这算是什么意思? 张美琳支支吾吾犹豫一阵,廖彬很是纳闷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这与她泼辣性格完全不符,闲来无事的廖彬点一支烟,抽完烟要是她还不说,懒得与她耗下去。 “那个,那个,我爸和张书记打架的事!” “什么意思?” 张美琳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深呼吸一口气,提及夜里她爸和张书记打架的事,廖彬愕了愕摸不着头脑看向张美琳,不明白她这话什么意思? 她爸跟张书记打架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的廖彬弹了弹手中的烟灰,等张美琳继续说下去。 “都怨那张大炮,没事乱嚼舌头,把我和张权明见面的事乱说出来,我爸以为我辍学,是因为张权明……” 张美琳鼓起了勇气,说出张村长和张书记打架的原因,都是因为早上的事,张大炮发现张美琳和张权明有说有笑误会了。 下午张大炮在上下村中心地带的旧房小赌,乱嚼舌头说漏了嘴,传到了张村长耳里,张村长一直认为张美琳辍学,是因为张权明原因。 原因很简单,张美琳上初中的时候,曾经朦胧喜欢过张权明,后来张权明高考莫名其妙考砸了,心灰意冷跑出去打工,断绝了联系。 张书记没少拿这事责怨张村长,一直认为是张美琳害得张权明高考失利,两家关系本来就不好,因为此事积怨越来越深。 张美琳在廖彬回来前,就莫名其妙辍学在家,张村长又气又怒又拿她没有办法,一直认为是张美琳与张权明还有联系什么的。 直到张权明回来后,张村长更确定自己猜测,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并没有去找张书记麻烦,今天张大炮乱嚼舌头,更是激怒了张村长去找场子。 “好吧,那是张大炮惹出来的事,你拦着我干什么?” 廖彬听完张美琳无聊的故事,哭笑不得耸耸肩服了她,罪魁祸首是张大炮,她拦着自己有什么用?再说了,廖彬对她的破事不感兴趣。 张村长和张书记的恩怨,廖彬不想去理,也没那个心情去理,她和张权明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廖彬更不感兴趣。 “没什么……” 一脸委屈的张美琳让开路,完全没有了以往嚣张跋扈的气势,廖彬弹飞手中的烟蒂,懒得去理会这些破事,摇摇头闪人。 张美琳说些给自己听做什么?廖彬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对于张村长一家子,廖彬打心底就没有好感。 ‘谁大夜里还来窜门?’ 廖彬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客厅还在亮着灯,很是让廖彬不解,按照以往廖父和廖母,都是十点前准时睡觉,基本不会超过十一点。 廖彬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现在都十一点三十分了,谢蓉儿发来的两条短信,廖彬暂时没空去看,带着疑问走回家。 “志岳,以前的事,是我老糊涂,受了我那婆娘和败家子乱嚼舌头,你别见怪,哥哥我在这里赔……” 廖彬走到大门外,马上听到以前闹事的老张头声音,还有一股刺鼻的酒味传出来,老张头惭愧道歉话,廖彬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老张头,行了,行了,过去的事就算了,酒我喝不下去了,很晚了,早点回去睡觉吧!” 五分醉意的廖父头疼不已地揉着头,客套谢绝老张头斟酒道歉,都说了多少遍,一个村里的人,那里来的什么隔夜仇? 尽管老张头以前很过分,可他现在知错登门道歉,廖父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礼收了,酒也喝了,也原谅他了,赶紧滚蛋吧!
“好吧,志岳,改天我逮家里兔崽子登门道歉!” “慢走!” 廖父三番两次提及夜深了,老张头满嘴酒气离席回去,廖父头疼不已地送老张头出门,算是服了牛皮糖一样的老张头。 廖彬不想见到老张头,在他离席的时候躲进厨房里,等廖父把老张头送出门,锁上外面铁门的时候,廖彬才从厨房里走出来。 “爸,那老张头葫芦里卖什么药?” 廖彬回到客厅坐下,一脸好奇问醉醺醺的父亲,老张头心血来潮登门道歉,廖彬总觉得他诚意有些过分。 “谁知道?快烧茶,我喝口水先……” 廖父头疼不已地揉着头,挥挥手示意廖彬烧茶解酒,给老张头这么一灌酒,今晚想睡好觉都难了,热乎乎的贼难受。 廖彬耸耸肩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坐在一边烧茶点烟解乏,夜里很无聊,电视廖彬不想看,电脑更没有那个兴趣,除了找资料,基本是摆设。 “彬仔,听说你拒绝了张民兵办养猪场?” 廖父接过廖彬泡好的热茶,喝了一口提及张民兵的事,廖彬点点头没有说些什么,父亲从哪里听到的消息?廖彬有些好奇与不解。 张书记不是大喇叭嘴的人,想想恐怕只有张民兵他本人了,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怎么找上父亲说这事了? “你有什么打算?” 廖父又喝了一口茶水,一脸纳闷的表情问廖彬,正如廖彬所想那样,张民兵确实找过他,但是山塘的事廖父不管,也干涉不到廖彬,就是不知道廖彬有什么想法? “以后你就知道了,还有,礼不要乱收!” 廖彬耸耸肩不想说,顺手提提茶几上放置的礼物,站起来提醒廖父后,不想说太多转身回房睡觉。留下吹胡瞪眼的廖父头疼地揉着有些晕妆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