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发飙的南宫胜
“呵呵,这恐怕就不是南宫小友所能涉足的事情了吧?” 说道一句,赫鸠涯却是站起身,接着说道:“装备我已经放在库房,待丁小友回来后,自会交管,就不劳你cao心了。” 南宫胜听此,脸上却是闪过一丝冷笑,继而说道:“怎么,赫宗主的意思,是我十三兄弟回不来,那这装备就算打水漂了?” “哼!南宫胜,我敬你是玄冰宫的使者,不要得寸进尺!”赫鸠涯脸色阴沉道。 “哈哈哈哈,得寸进尺?说十三兄弟身亡的是你,说十三兄弟回来的也是你,到底是谁在自圆其说?今天你若不把十三兄弟交出来,你这炼器宗,就别想再安宁了!”南宫胜厉声说道。 话说,赫鸠涯原本就不是什么善茬,一直都在压着性子,听到南宫胜如此叫嚣,也是瞬间动了怒。 “来人,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给我轰出去!” 赫鸠涯一声令下,整个精器堂的大殿之上,竟是忽然冒出了十二个人影,看气势,竟是全部都是筑基巅峰修为。 细瞧去,这些人从头到脚,竟是被银色的装备,覆盖的完完全全,不留一丝缝隙,尤其是那头部的异兽面具,叫人看了不寒而栗。 看得此景,南宫胜却是冷哼一声,说道:“看这架势,赫宗主是想对我出手喽?” “你若现在走出大殿门口,我可以既往不咎。” 赫鸠涯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是在担心势力不下于炼器宗的玄冰宫,一旦对南宫胜出手,那么两个派别怕是要就此交恶。 “我若是不出去呢?”南宫胜扫视着周围的银甲卫说道。 “那就由不得你了你!动手!” 赫鸠涯话落,那将南宫胜围成一圈的银甲卫却是纷纷化作银色幻影,一股脑的朝南宫胜扑去。 “就凭你们几个喽啰,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幻冰诀!” 南宫胜怒喝一声,继而单手提剑朝着身前的地上,一插而入。 “嘣嘣!” 几乎是眨眼之间,南宫胜的周身,却是瞬间被一道道的冰晶所覆盖,整个人也是被一个巨大的冰罩掩没。 “锵锵锵!” 那银色的幻影轰在其上,却是产生了一道道的裂缝,不过,冰罩却是没有破碎。 “嘭!” 正当那十几道银色甲卫正在疯狂的攻击冰罩之时,一道白色冰晶却是瞬间从那冰罩外的地面上,一冲而出。 “咣咣!” 白色的冰柱,重重的撞在了两名银色甲卫身上,直将那甲卫身上的银色装备给顶得四分五裂开来。 几乎同时,南宫胜的身影瞬间现出,继而朝其余的银色甲卫一剑扫出。 “嗖!” 七八丈的白色剑芒,瞬瞬至,将那剩余的十人全部囊括在内。 “轰!” 一声巨响传出,却见那十人竟是被这一道剑芒给瞬间轰到了地上,直将那大殿震得微微摇晃一番。 赫鸠涯看了看满是狼藉的大殿,和那躺在地上,痛苦呻吟毫的护卫,脸色竟是有些紫。 而同时,南宫胜心中却是有些惊讶,因为,就自己刚才的一击的威力,若是按道理来说,这十人应该全部重伤。 但是现在看起来,这十人似乎只是受了一丝轻伤而已,装备的好处显而易见。 “南宫胜!今日老夫不将你拿下,我炼器宗的威名何在!” 话完,赫鸠涯却是抬手在身前,一道白光闪过,却见一枚圆形的玉牌现在了手中。 “啪!” 赫鸠涯五指稍稍用力,却见那玉牌应声而碎,无数道的白色流光竟是从中一蹿而出,瞬间便闪出大门,消失得无影无踪。 俗话说的好,虎落平阳被犬欺,你在人家地盘上小打小闹还好,若是闹大,那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南宫胜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同时也是知道,这赫鸠涯不亲自动手,很大的原因也是不愿意和玄冰宫就此交恶,甚至开战。 赫鸠涯的目的,也仅仅是将自己抓扣起来,最后寻个说法,找回些许颜面,然后此事也就将不了了之。 毕竟,在这个魔族肆虐的乱世之中,能多一个朋友就多一个朋友,能保存实力就不要肆意消耗。
知道了这一点,南宫胜自然是不惧,但也是不愿落入炼器宗的手中,那样一来,不仅自己做不了什么事情,就连玄冰宫的名声也是的搭进去。 所以说,见好就收,才是明智之举。 “呵呵,你个老匹夫,除了会叫人,还会做什么?你小爷不陪你这个老东西玩了!” 话完,南宫胜却是直接化作一道流光,冲出了大门,眨眼便消失在了天边。 少倾,精器堂外的广场上,却是聚集齐了近五千的炼器宗弟子,而这些弟子,无一例外,竟全部都是筑基巅峰修为。 而站在赫鸠涯一旁的,则是有三个中年模样的男子,无一例外,竟是全部都是结丹初期修为。 “宗主,找我等前来,有什么急事?难道魔族有动静了?”其中一名身着灰袍的结丹期长老,疑问道。 听得此话,赫鸠涯想了想,却是说道:“没什么事情,只是想看看你们的应急能力,魔族估计很快就要有动作了,大家万不可懈怠,知道了么?” “原来是这样,宗主真是为我炼器宗用心良苦啊,我等定将和炼器宗共生共存!”灰袍男子躬身道。 见状,赫鸠涯却是点点头,说道:“恩,你们有这心,我宗定会排除万难。” 说到这儿,赫鸠涯却是微微一顿,接而说道:“我最迟明天将会渡天劫,本来打算等形式稳定再渡劫的,可现在修为有所松动,若是错过了,再等到这样一个契机,不知道要什么时候。” “那可真要恭喜宗主了,放心吧,我们一干同门师兄,定当护得宗主周全。”灰袍男子信誓旦旦道。 “恩,下去吧。”话落,赫鸠涯却是冲几人挥了挥手。 片刻之后,场中却是再无一人,静悄悄的,仿佛刚才的聚集没有生一般。 “为什么,我心中总有一股莫名的不安?到底是哪里不对?”赫鸠涯看着有些暗的天空,眉头微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