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Di要辞职
“那我们要怎么办？不能让其他无辜的人受到伤害啊！”我很焦急的和Stella说。 “变数太多，我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爷爷去哪了呢？”我突然想起Stella的爷爷是个厉害的角色，一定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爷爷也没闲着，他去查对付这芭蕉女鬼的方法了，如果知道当年是谁结的这个封印就好了，现在请他出山说不定还能收服这女鬼。” “谁知道呢……对了，我想起女鬼和我要的一样东西叫做阴男阳女之处子血。你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嘛？我要怎么得到这个血呢？我真的要按照她说的做吗？” “按理说阴男阳女的意思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男子和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女子，处子之血就是就是没有那个过的啦！” “你不说我就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吗？哦，不过我不是男子呢！” “所以她这个阴男阳女还真不一定是指的这个意思，因为那样相背离的八字在一起煞气那么重，不可能是解封印用的，极有可能是中性人的意思，也就是不男不女的两个性别的处子血。” “哎~那这样说，Di像不像啊？” Stella听完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说：“你真是的！她……哎……她说不好……她是不是处女啊？” 我假装生气的摸了摸头：“我又没瞎想，她是不是处女我怎么好问啊？” ~~~~分隔符 不一会，救护车来了，抬走了两名伤员，医护人员临走时交代，还必须报警，拿警方报告到医院进行后续手续。Cherry一脸焦虑——看来，这会儿是躲都躲不掉了。Jos无奈又拨了999。 ~~~分隔符2 接下来的几天里，Blash和阿Z都住在医院里，住院费用都需要老板承担，农场也被警署、森林防护属和卫生署的人进进出出，来回调查。老板为搞这些麻烦事，也忙的焦头烂额，但是最终还是搞定了，没有罚款。期间，我们被问了好几次笔录，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我始终没有提到蚂蚁到房间里面的事，毕竟，那副圣象是圣母玛利亚，是天主教徒心目中最重要的神。 Cherry代表公司去医院看望了两位伤员，回来的时候告诉我们说预后很好，Blash受得伤较轻，很快就能出院，阿Z也没什么事，就是尾椎骨有点骨裂，再多住一个礼拜的医院就可以出院了。我和Nancy还有Stella商量的了一下，买了点龙眼和香晶水蕹抽了个下班的时间坐阿达的车去了他们被送往的樟宜新医院，看望了一下。【樟宜旧医院有着50多年的历史，二战时被日军占领，后因严重闹鬼，在1997年被迫迁往新址，详见百度“樟宜旧医院”及电影《幽灵樟宜》（2010年），内容恐怖至极，有兴趣的读者可以自行阅读和观看，本文不多赘述。】 转眼到了正月十五，之前初五的“请财神”老板是在大伯宫办的，初八谷日又被各个部门调查的晕头转向，本来准备供神的仪式也被取消了，所以到了十五就要好好热闹一下，也去去晦气，正好两位伤员经过在医院的修养也都出院了，老板安排他们就在农场继续休息，不用做工。 如往常一样舞狮队伴着“咚咚锵”的敲敲打打声进了农庄。下阿达的大货车的时候，他们小心翼翼的抬了一口大缸下来。缸体全身铜色，像是红铜打造，缸外铸有龙纹缠绕，两个缸耳则造型为龙头，口衔铜环，以便抬放。缸口盖有一块红布，看不到缸内的物品。老板命这些大男孩把缸抬入佛堂，摆放在佛祖神像的前面，上完其他贡品，似祭祀活动又要开始了。 我们所有人也都跟过去，有信仰的跟着一起跪拜磕头上香，没有的就站在一边看热闹。——这样的场景似乎习以为常。 祭祀完毕便开始舞狮，由于已经看了这么多遍了，所以我也兴趣不是太大，听老板说舞狮队去深圳、佛山、东莞分别参加了比赛，拿了个三等奖回来，也算是没有白练，新年里虽说诸多事情不顺，不过舞狮队这么旺，也算安慰，借他们的好运给公司转一下运，也是好事。我看了看老板，又朝远处的后院看了看……难道，这么多年，你就没有一天心存内疚吗？想到这里，不禁觉得Rose真的好可怜。 Di今天也没出去做业务，老板让她也一起来热闹一下，她便静静地站在一边。显然对舞狮兴趣也不是太浓她，觉得十分无聊。 我看她闷得慌，叫上她去retail.shop看Stella最近养的几棵水草。她欣然答应。 “Sue，这样的活动，你觉得有意思咩？”Di问我。 “以前还挺有意思的，现在看多了，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我认真地回答Di。 “对啊，唉，我觉得公司越来越没意思了，我想要辞职了。” “啊？不是吧？为什么啊？” “老板和Cherry都很小气，每天都只在催我的业绩，什么支持都不给我，不停的削减预算就算了，居然我自己垫付的费用都不可以claim（报销）。” “啊？这么抠！” “对啊，每次都找一堆借口，说是我自己的开销。连一杯水都不让我喝。” 我想起Cherry抱怨Di把办公室冰箱里的饮料喝掉了的事，觉得Di说的很有道理，这样的公司是不能待了，何况公司还有那么多违法违规的事情。我也是想走的，只是我既然卷入了这场危机之中，自然不能置身事外，自上次Stella帮我分析过后，我就决定勇敢面对了，至少要让所有人都安全了，我再离开。 我点了点头问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呢？” “我想明天就提离职，可能也就需要一个礼拜办手续。” “我们相处的挺愉快的，我还真的挺舍不得你走的。虽然平时接触不是很多，可是每次看到你，我都觉得很亲切。”想起刚见到Di时，误以为她是男生，还面红心跳的样子，我不禁觉得好笑。 “我也舍不得你们。诶，你笑什么？” “呃，没有啊。我问你一个私密一点的问题啊……不过如果你不想，也可以不回答。” “你是想问我是不是LES（女同性恋）吗？”她一下就猜到了，可见平时这样问的人一点也不少。 “不是，呃，好吧，你真直接。那你是吗？” “是啊！我喜欢女孩子的，我不avoid。（避讳，回避）” “难怪你那么像男孩子，很帅的男孩子哦。” “谢谢你，你也是很美的女孩子。” “哈哈哈，对了，那你还是处女吗？”说完以后我真想给自己一巴掌，这个问题实在是没有经大脑就脱口而出，这样私密的问题，别人该如何回答我，该觉得我有多猥琐啊！ “呃，你这么有兴趣啊……”显然Di有点尴尬了。 “没没。对不起啊，我开玩笑的，你不想回答就算了。”我赶紧找个台阶下。 “其实也没什么啦，我虽然喜欢女孩子，不过我还是很传统的，毕竟是华人嘛，我们没有同居，所以我还是咯！”Di很坦诚的说。 “啊，真的啊！哈哈哈哈哈……”我笑了好一阵以后才发现她奇怪的看着我，于是连忙收起笑容。 “你不会是也喜欢女孩子吧？你喜欢我？” 我知道失态以后的严重性了，连忙摆手：“好奇心而已，我们去看草。喏，这两棵就是。你说我们农场里面都是代理东方草业的草，其实光草的开销也不少吧。” “切，这两个品种，Stella没告诉你是哪里来的啊？明显是老板自己的草塘里养的。” “啊！老板养了这两个品种？” “何止这两个！”Di说：“好多！后面有两大片鱼塘现在都不养鱼了，只养草，出口的时候，偷偷藏在东方草业的货里面，集装箱包好一起运出去。”Di看了一下周围，发现没人，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