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火力全开,杀!杀!杀!(上)
此时的夜未央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发黏在脸侧,洁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手心柔软的皮肤被坚硬的石子划伤。 不过这一切对于夜未央来说都不重要了!曾经的自己把顾长歌当成了唯一,将他当成自己的重心,可是她的付出与努力对这个男人来说只不过是另一场玩笑的开始。 或许这才是最令夜未央觉得痛苦的地方,当全世界都将你弃之如敝的时候,你唯一希望可以将你当成珍宝的人,却给与你最致命的一击! 全世界千千万万人的冷眼讽刺嘲笑都无所谓,惟独那一个人的漠视却变成了最痛苦的回忆! 双修啊,哈哈,哈哈,师父,你怎么如此心急,你到底把我当做了什么,玩物吗? 突然胃里一阵翻涌,夜未央干呕起来,她的左手颤颤巍巍的摩挲在自己的小腹上,那原本平坦的腹部,已经在她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微微隆起,孩子,竟然孕育了她和顾长歌的骨rou。 那种不忍和难堪,让她一时间又彷徨起来,紧接着感觉到后背一道犀利的目光射过来,她慌忙侧身翻滚在地上,一步之遥已经被枯木回春术在地面暴击出来一个大坑。 玉自寒身着一身淡紫色衣裙,身上绣有小朵的淡粉色栀子花。头发随意的挽了一个松松的髻,斜插一只淡紫色簪花,显得几分随意却不失典雅。略施粉黛,朱唇不点及红。 “你做什么?”好久,夜未央才用力忍下泪意,不解地抬头看向她,手臂看似无意识的护住自己的小腹。 “长歌派我来杀你的。”玉自寒双唇轻轻摩擦,冰冷的声音从口中溢出来。 夜未央紧咬着唇,当她知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震惊的无法言语。 “你说....师父..让你来杀我?不可能,他不会舍得让我死的。”夜未央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玉自寒平静的眼眸当中没有任何的情绪,就算是一丝涟漪都没有浮现起。 “是吗,可是你刚才也看到了,他早已经对你玩腻了,你的身体根本对他来说没有诱惑力不是吗?要知道,在十年前之前,我和他就已经认识了,我们之前的发生的事情,他有跟你说吗?没有吧,所以,你只是吵着管大人要糖的小女孩而已,就算那晚他服用了蚀骨香的毒,要了你,也没有什么不同和改变,你只是我的替代品而已。” 夜未央的眼中毫无情绪,冷的让人心里直发寒,许久都没有反应,让人忍不住的怀疑她刚才到底有没有听清玉自寒宸说的话。 “你说我是你的替代品?”过了好半响,夜未央才缓缓的开口,额间的四瓣火莲印记出现,她真的懂了杀心要把这个魔界的jian细杀了。 “没错,再说一万遍你也是我的替代品而已。” 只见夜未央的头发向着四周飞舞,额间的火莲开始摇曳的冒出红色光晕,她感觉到了愤怒,燃烧崩裂的愤怒决堤般朝着自己席卷而来。 她手握朱雀剑,从剑柄出开始散发黑色光晕缠绕在剑锋连接着她的双臂,还在不断的蔓延,黑色的奇特的图腾花纹再次出现在她的皮肤上,只见她再次将鲜血涂抹在剑锋上,大喊:“由无尽深渊诞生的最强大的力量,籍由我血的联系将你呼唤到此,万事万物都腐朽堕落,归于尘土!我于此传承永恒的契约,以我之名,将眼前生灵的魂与血奉上,以此为祭品,再次诅咒恶梦之王的碎片,降临世界的戒令,冰冻的黑色虚无之刃,与我的力量、我的身体结合,一起迈向毁灭之程。” 她的双手快速结印,强大的气流让她整个裙摆飞扬起来,头上绾好的发髻也被大风吹散,乌黑的发丝四处散乱,整个人的表情都变得狰狞阴狠起来,忽然将双手按在地上,大喝着:“亡灵六道,开!” 第二次用这样的黑暗禁术,夜未央什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口诀说出来的,只是本能的潜意识就已经脱口而出,她在九幽地宫后知后觉的想明白,也许那就是南宫紫幽会的本事吧。
自称妖神,被女娲石天晶毁体,才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不得不借由自己的身体重生,而这出人一格的本事就借我用用吧,算是你住在我身体里这十八年来的利息。 “大地之神,万物之主,天临雷电,地起沉明。”她双手按在结印按在地上,从地底聚集蔓延过来无数的藤蔓根枝扭曲着压制过来。 “会这些就想要杀了我吗?是你太天真了。”她站在后面,看着那些鬼煞阴兵从六道亡灵之门中走出来。 “蜀山不是只有我一人要你死,金木水火土,五行元素时聚集,就是你葬身的日子。” “唰—唰——”几道黑影突然摩擦在空气里,站在玉自寒身边,一字排开。 水元素师宋青书——、金元素师乌云介——、土元素师喃无——、木元素师玉自寒—— 只是单单差了那一个人的身影而已。 “水神的力量降临吾身,以契约之名,展现神的力量——水雾灭绝杀!”从宋青书的双掌间出现一条水龙,盘旋在他的上空,伺机朝着夜未央发动袭击。 “点石成金,倒行逆施沦亡,示我力量,以力霸上神,莫求吾尊汝名,赐吾破阵!”在乌云介的手中出现一柄黄金制作的长枪,他一挥,那长枪出现数十个幻影,让你分不清那个才是本体。 “沙尘,尘沙,化为银白的器刃,以低温之舞动创害敌人吧!--冰雪飞尘!”喃无光裸的左臂黝黑的肌肤在阳光下展现出力量的肌rou,土地被掀开,周围混杂这飞尘将夜未央本来开阔的视野掩盖。 狂风不止,秋叶在空中飞扬,玉自寒随手拿住一片叶子,双手合十贴在掌心,双唇微动念着法咒,出现无数带着长刺的树藤,连接成一个木桩的瞬发禁锢术,将整个空地笼罩住,组成了一个诺大的牢笼,里面的人瞬间都成了鸟儿,亦或是捕食者被捕食者。